吧，你先回家好不好？大不了我晚上早点回去陪你。”苏妙挤出一丝微笑，要赶王韬走。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回家。乖一点，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也许我能帮你呢！不过事先说好，技术上的事你去找老康，我铁定不管的。”王韬很鸡贼，先打上预防针，他现在想起技术的事就头疼。
苏妙又看看王韬，不由的叹了口气，拉住他一只手，轻声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杰西卡？”
“杰西卡？”王韬想了一下。顿时恍然夫悟，“当然记得，我的校友，小治的老相好嘛！小治在巴兹尼不干了，杰西卡是那里的中国区总裁。哎，她怎么了？”
“王韬，这事说起来”还怪你呢！”苏妙掩不住对王韬的一点责怪。
“我？我怎么了？”王韬糊涂得像钻进雾里一样。
“当初你还记不记得，杰西卡来和我们谈，要代理韬克防火墙在北美及欧洲的销售权。本来我和乔总是不同意的，是你决定将海外销售权给了她。”
“对啊，当时不给不行啊！不给的话，巴兹尼就会和我们打官司，那就没完没了。我们当时又急着要卖软件，哪有时间和巴兹尼搞拉锯战。”
“唉！”苏妙再一次叹气，示意让王韬坐下来，“按照当时的协议，每两个季度，巴兹尼和我们结算一次。他们在海外每卖出一套，将给我们田美元的版权，我说的对吧？”
“好像是这样”王韬老老实实坐在苏妙对面，心里越来越不解。
“当时你还在上海，前两个季度过去后，我去找巴兹尼结算。可是杰西卡却说韬克防火墙在海外卖得很不好，两个季度只卖出去三百多套，给我开了一张三万美元的支票。我当然不同意了，这简单是讹诈，以巴兹尼的实力，怎么可能有卖出去三百多套呢？如果韬克防火墙真不好卖的话，她们当初为什么千方百计先要得到版权，后来又退而求其次要销售权呢？别说在海外，我们在国内就卖了几千套了。”说起这件事，苏妙忿忿难平，对巴兹尼的鄙视浮于言表。
王韬听到苏妙的讲述。也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像巴兹尼这样的国际大公司，竟然也搞这套小动作。商人逐利本没有错，可商有商道，应以诚信为本，哪能不择手段将利益建立在诈骗的基础上呢？
“不过，乔总和你想法差不多，也是想息事宁人，给巴兹尼一次机会，就收了那张支票。可是。他们居然得寸进尺，上个月乔总看到杰西卡，问起软件在海外的销售情况，杰西卡说比上两个季度还差。”苏妙越说越激动。
“那是有点不要脸了，”王韬也觉得巴兹尼做得太过份。
“是啊，乔总回来就怒了。要我做个调查，想知道巴兹尼在海外到底卖了多少套软件。前三段时间，我就一直在做这斤”王韬，我们的防火墙光是在欧州市场就卖的非常火爆，你看这份报表。”苏妙说着话，拿出一份报告给王韬看，上面除了说明文字之外，还有一些表格。
王韬看不懂报告上那些术语，但是表格名录还是能看明白的，密密麻麻的商家清单，显示出韬克防火墙软件在欧州前途一片光明。最起码，绝不会像杰西卡说的那样，业绩惨淡。
苏妙继续抱怨着，说什么乔总又去找杰西卡谈判，但杰西卡死活不承认，乔总因此和她大吵一架，仍然与事无补。这份损失太大了，少说有几百万，乔治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就和苏妙天天研究对策，又特意在公司里建立了一个法务部。聘请了几位法律专业人员，解决一切与公司利益有关的法律问题。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杰西卡拿出了一大堆与韬克防火墙海外销售有关的“证据”和“资料”立刻堵上了公司法务部所有人的嘴。毕奂卖软件的是巴兹尼，又是在海外，乔治和苏妙一时拿他们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