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身离开。
我等了等看他们走远了捡起桌上的书也往回走。昨天巧慧的话却仍然在脑里回旋不去。“主子出嫁前和老爷手下一个军士很是要好主子的马术就是他教的。他虽是个汉人可骑术极好在整个军营是有名的。可是后来主子却嫁了贝勒爷。初嫁贝勒爷时主子虽说不怎么笑但别的都正常。三个月后还怀了小阿哥。可没想到紧接着就从北边传来消息说那个军士死了。当时主子就晕了过去强撑了几天终是病倒了然后孩子也没了后来病虽好了可身子却一直很弱!从那后主子就每日颂经平常待人越冷淡。嫡福晋虽说比主子晚进门两年可现在已经怀上小阿哥主子却仍然……”
当时我还气问:“起先姐姐就没有求过阿玛吗?”巧慧苦笑着回答:“怎么没有?可老爷说做梦都不要再想了她是定给了阿哥的再胡想大家都不用活了。”我又问:“这事情贝勒爷知道吗?”巧慧说:“不知道老爷当时处理的极为隐秘府里头也只有老爷主子和我知道!”我却想起了当时八阿哥在湖边大树下的表情觉得只怕阿玛巧慧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