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荣“陈大哥”了,用起了昵称“你”。
都是年青人,放得开,陈晚荣地思想观念比起郑晴更加开放,再加上陈晚荣对她很是钦佩,不再叫她“晴小姐”,而是直呼其名了。郑晴不仅不觉得唐突,反倒是欢欢喜喜的应承。
这两个年青人,这么快就粘乎上了,郑晴以后有说话的伴儿了,郑建秋大为放心,自顾自地吃喝,任由陈晚荣和郑晴两人絮叨。
这餐饭尽欢而散,等到吃饱喝足,费时不少,日头偏西老大一截子了。再说会话,陈晚荣这才辞别郑氏父女,父女二人一心挽留,要他住一宿,陈晚荣想到明天还要“招人”,婉言谢绝了。^^?君?子??堂?^^
实在挽留不住,父女二人这才把陈晚荣送走,送出老大一程这才依依惜别。
别了父女二人,陈晚荣心想虽是昨日才分别,还是应该去看看陈再荣,他和张德铭的关系极好,张德铭去了兵器监一事更是应该让他知道。主意一定,飞身上马,直去县馆。
县馆,陈晚荣是旧游之地,很快就到了。陈晚荣是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打从心里敬重学子,来到门前勒住马跳下来,牵着青花往大门行去。以示对读书人的尊重。
现在正是读书时候,朗朗读书声传来,陈晚荣听在耳里,倍觉亲切,仿佛回到大学时代。陈再荣的学舍陈晚荣是知道的,打算直接过去找陈再荣,才走一段路,只见一个先生腋下夹着书本。疾步而来。
陈晚荣一瞧,不是别人,正是上次愿赌服输,请他喝酒的齐贤明。=君?子?堂??=还没等陈晚荣说话,齐贤明已经现陈晚荣了。大步上来,远远就嚷道:“是陈先生啊,稀客稀客,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见过齐先生。”陈晚荣抱拳行礼,直道来意:“我是找再荣的。”
“您找再荣啊?”齐贤明自从上次见识了陈晚荣地本事,打从心里服气,自觉为陈晚荣效力是很荣幸地事儿。也不等陈晚荣说话,忙道:“您请等着,我给您叫。”转身快步朝学舍行去。
“谢谢齐先生!”他有如此美意。陈晚荣要不领都不行,只得拉着青花,站在当地等候。一声道谢之词还没说完,齐贤明已经走得远了,很快就进了学舍。
只一花眼功夫,只见学舍里探出一个头来,不是别人,正是陈再荣。紧接着就是飞也似的冲过来,一把从陈晚荣手里夺过缰绳,欣喜无已:“哥,你在哪里买的马?这可是宝马呀!”
青花的骨相、脚程、耐力均是不凡,说是宝马一点也不过份,当然要把颈中的红斑除外。****陈晚荣知道他**宝马,见了青花这等好马如此惊喜是情理中事。笑道:“还行吧。”
“哥。你也说得太轻巧了,这样的马日行八百里不会有问题。”陈再荣左手牵着缰绳。右手在青花头上摩挲,额头触在青花脸上,不住晃动。青花也不认生,好象陈再荣是好朋友似地,摇头甩尾,打着响鼻,和陈再荣亲热起来。
瞧着一人一马地亲热劲,陈晚荣真想说这马给你地,只是顾虑到陈再荣不能接受青花颈中有红斑一事,这话无论如何说不出
就在陈晚荣转念头这当口,陈再荣已经现了青花地秘密,右手在青花的脖子上不住抓挠起来,不经意间看见红斑,惊奇得跳了起来,声调提高了许多:“哥,你在哪里买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么?这是血喉宝马!血喉宝马呀!”
陈晚荣原本想为青花辩解一番,没想到他却是如此惊喜,好象叫化子捡到宝似的,不由得愣住了:“什么是血喉宝马?”
陈再荣左右一望,拉着陈晚荣道:“哥,我们到那里去说。****”陈晚荣知道他是不想有人听去,只得随他来到一个无人地角落。
一边抚着青花,一边打量四周,确认没有人,陈再荣这才压低声音:“哥,这血喉宝马是所有宝马里面最难得的了,万中无一呀!”
陈晚荣想起牛大眼对青花既是爱,又是忌的,视它为大凶之物,脱口问道:“不是说颈中带红,是穿喉之象么?”
盯着陈晚荣老一阵子,陈再荣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哥,是哪个半吊子给你说的?”
陈晚荣只得把青花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陈再荣听得直拍手掌,骂起来:“牛大眼呀牛大眼,你是不是长了一双牛眼睛,就净说瞎话。”瞄了一眼很是迷瞪的陈晚荣,解释起来:“哥,说血喉宝马难得,并不是说它地骨相奇异、脚程快捷、耐力悠久,而是说这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二十五章 血喉宝马-->>(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