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把腰间的剑放到桌上。
陈晚荣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他把家人安排在府里,不让郑晴她们走动。他却过来和陈晚荣在一起,打定主意和陈晚荣共渡危难,他的剑术如何陈晚荣不知道,至少他这份生死与共的情份让人感动:“岳父,谢谢你的好意!其实,岳父不必过来!”
“我少年时练过剑术,多年没动过剑了,济不了什么事,也至于坏事,你就放心吧。”郑建秋铁了心要保护陈晚荣。对他这份情,陈晚荣很是受用:“岳父,这不是还有赵镖头他们么?”
“你不要多说了,我呆在这里才放心。”郑建秋很干脆,陈晚荣只得由他。
上午没人,冷冷清清,过了饷午,66续续有雇工回来了,热闹起来了。陈晚荣给郑建秋看住了,陪他聊天说话。一直到天晚,一切风平浪静。郑建秋挂念家里,这才告辞而去。
“晚荣,吃饭了。”陈王氏擦着手,扯起嗓子嚷起来:“吃饭了,吃饭了!”
雇工们放下手里地活计,三三两两去吃晚荣。雇工们都朴实。一心想着干活,一回来就准备开工,陈晚荣也没有闲着。到处走走看看。指点一番。跺跺脚。准备去吃晚饭。
“陈掌柜,陈掌柜!”赵啸天喘着粗气,从后追来:“请留步。”
这个赵啸天也不知道在搞什么明堂。饷午以后就不见人影了,现在才回来。陈晚荣停下来,问道:“赵镖头,什么事?走,去吃饭,边吃边说。”
赵啸天不住挥手道:“陈掌柜,还是先说吧。”
雷也不打吃饭人,他顾不得吃饭,必然是非常重大地事情了。陈晚荣只得依他道:“请。”两人相偕进屋。陈晚荣倒杯茶给他,
赵啸天接过。喝了几口,润好喉这才压低声音赔罪:“陈掌柜,蒙你瞧得起我们燕威镖局,看守贵府是我们该做的事情。只是,我们现在不得不撤走,还请陈掌柜见谅。”
哪有买卖上门不做地道理,陈晚荣一下子愣住了,问道:“赵镖头,这话从何说起?”
赵啸天起身,把门关上,这才压低声音道:“陈掌柜,实话给你说了吧,不是我们不想做,是不能做了。游县令到镖局,要我们立即从贵府撤走人手,我和他磨了半天牙,都不管用呢。”不住摇头,很是叹息。
果然来了,陈晚荣心中冷笑:“你们开门做买卖,合符大唐律法,县令怎么能干预?”
“是呀是呀!”赵啸天太赞成这话了,很是无奈的道:“也不知道这县令是甚出身,强横无礼,看上去倒象个杀猪屠狗的,硬是要逼着我们撤走人手。”
陈晚荣念头飞转,已经明白他地意思了,是要镖局撤走人手,给高来高去的飞贼创造条件,冷笑道:“赵镖头怎么处置?”
“哎,陈掌柜,实在是对不住了。”赵啸天很是惭愧:“老朽要是不照办,他就会封我们局子。不妨直说了,我们开镖局的在朝里也有人,要不然不敢开。可是,他们的势力太大,我只好照办了。为了自保,他要如此做,也是无可厚非,陈晚荣点头道:“赵镖头,你的难处我明白,你照办就是了。”
陈晚荣要是指责他,骂他,羞辱他,都能忍受,唯独对这种理解却是一下子难以承受,眼里涌出了泪水,抹了抹眼睛道:“陈掌柜,你真是好人呐!事情到了这地步,不仅不责怪我们,还宽宏大量,赵啸天赔罪了!”卟嗵一声,跪在地上叩头。
忙闪到一边,拉起来,陈晚荣言笑如常:“赵镖头,言重了,快快请起。”
赵啸天站起身,想了想道:“陈掌柜,你请放心,老朽无论如何也要护得贵府的万全。老朽琢磨着,游大人只是不让我们在院里走动,赵某还可以在外面安插人手,要他们隐在暗处,暗中看着。”
这主意不错,陈晚荣提醒道:“赵镖头,你要想好了,要是官府知道了,你怎么说?”
赵啸天呵呵一笑道:“陈掌柜请放心,我自有应付之道。”藉口多的是,随便找一个就是了,顶多也就是骂骂,找点碴什么地,没什么大不了。
在面临着被封局子的情况下,赵啸天还能做到这种程度,陈晚荣很是赞赏他这侠肝义肠,笑道:“赵镖头,其实没必要。你把人全部撤走。人呀,得靠自己,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堂堂正正的面对,这事我自己来。”
赵镖头听在耳里,羞在心头:“陈掌柜,你地好意老朽心领了。只是,这事老朽不能听你地,一定要留人。要是陈掌柜没甚事,老朽就去布置了。”
怕事不是陈晚荣地性格,事到临头还得靠自己来解决。不过,有他们在暗中看着,
第二卷 发家之路 第一0八章 谁怕谁-->>(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