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挡了个空,胸口剧疼,如中巨杵,摔出丈多远,结结实实砸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来。
万乔梁挣扎着要站起来,可惜的是给男子一脚踏在胸口上,连呼吸都很困难,更别说起身了。男子幽冷的道:“先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要是不同意,燕威镖局就等着关门吧。”怒哼一声,右脚起处,正正踏在万乔梁地裆部,只听卟的一声响,万乔梁裤裆里流出不少黄白相间的液体。
男子右脚在万乔梁身上擦拭一阵,把污秽清理干净,这才整整衣衫。随手抄起袋子揣入怀里,拉开门,快步离去。
万乔梁脸色苍白,嘴里不住吐血。挣扎着欲站起身来,可哪里站得起来。挣扎了老长时间,也没有站起来。一阵敲门声响起,万乔梁竭尽全力嘶吼起来,好象临死前的野兽嘶鸣一般凄厉。
门猛的打开,迎客中年人快步冲进来,看见万乔梁这副模样。吓得脸色苍白,忍不住尖叫一声,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
“总总……”万乔梁喘息着想说“总镖头”,就是说不明白。
好在司客中年人明白,忙转身跑走了。没过多外,一阵急促而沉重地脚步声响起,燕兴出现在门口,快步冲进来,把万乔梁抱起,让他地脑袋枕在大腿上。万乔梁的精神稍振。结结巴巴的说道:“总镖头,新月门示威,要我们不接陈掌柜的活儿。总镖头。你珍重!”抽噎几下,头一歪,气绝而逝。
燕兴虎目中涌出泪水,强忍着悲痛,检视起来。他是大行家,一通检视顿明其理。万乔梁是给重手杀死。若论武功,万乔梁在燕威镖局只能算中等,他更善长待人接物,与人谈买卖最是拿手,这人即使不暴起难,堂堂正正地交手,万乔梁也不是对手。
最让燕兴气愤的是,新月派居然欺人太甚,在燕威镖局里杀人。这事谁也想不到。强抑怒气。燕兴大喝一声:“来人!”
几个镖师冲进来,谁也不相信这是真的。不由得眼眼瞪得老大。燕兴吩咐道:“把万镖头的尸身处理一下。还有,立即传令各分镖地镖头,赶回长安议事。”
镖师应一声,自去办理。燕兴大步出门,回到屋里,找来干净衣衫,把身上带血衣衫换下来,出了房间,对杂役道:“牵马来。”
杂役应一声,小跑着去牵来一匹神骏地黄马,燕兴接过缰绳,飞身上马,疾驰而去。兴奋,抱起坛子,放到一边。
郑晴最是开心,抽着鼻子:“今天做了好多呢,是不是可以配了?”光是精华油就让人怦然心动,要是配成香水,还不知道如何诱人,香水本来就最得女性喜欢,她自然很期待了。
“今天做了三锅,加上昨天的一锅,不过四种。要是配地话,不太好,还是再等一两天,多做点再说。”陈晚荣理解郑晴的心情,给她解释道:“一种香水,往往要几种精华油,五六种,七八种都有可能。关键是看人们喜不喜欢,若是喜欢,就是十种二十种也得用。”
郑晴欢喜无限,在陈晚荣肩头轻捶一下,笑吟吟的道:“嗯,我听你的。”
王翰昨天没有参与,今天初次参与,兴趣特别浓厚,大声叫道:“吴伯,快去弄花,等着做呢。”
吴伯的兴致不见得比他低,欢快的应一声:“知道啦,王公子!”带着几个人快步离去。
不等陈晚荣吩咐,赵伯、司马承祯他们一齐动手,拆除釜器,把锅里的热水倒掉,把锅清洗干净。现在只有一口锅,为了减少污染,防止香味不纯,每做一次都要换一次水,清洗一次,实在是麻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好在陈晚荣是试做,时间有的是。
等到清理好了,加水的加水,做准备地做准备,不一会儿功夫,就重新装好了。火一升起,又开始做下一锅了。
“这是第四锅,今天还可以做好几锅呢!”吴道子兴奋的说叨起来。
他说的正是众人心中所想,齐声称是。个个眼睛瞪得老大,看着灶台。
牛尚新大步进来,走到陈晚荣身边道:“东家,有人找你。”
“谁呀?”陈晚荣现在一门心思在做香水,随口问一句。
牛尚新摇头道:“不认识。他说他姓燕。”
姓燕地?陈晚荣记没有一点印象。不管那些,不论是谁,去看看就知道了。大步而去,牛尚新忙跟上来,提醒陈晚荣道:“东家,你要小心点,这人来者不善。一脸的悲愤,好象是来撒气的。”
陈晚荣一下子懵了,这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