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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陈将军救命之恩!”刘福清又要向陈晚荣施礼。陈晚荣按住他道:“你躺好!你也太糊涂了,怎么会那么想,那么做呢?蠢!”
一想到这事,陈晚荣还真是来气。不得不数落刘福清几句。
刘福清很是愧疚:“将军,都是小的地错!小地当时只想着心里难安,没为将军着想,还请将军恕罪。”
他一自裁,让陈晚荣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幸好,后来的展比陈晚荣预期地要好很多,这事才算过去了。
“算了!你先养好伤再说吧!”陈晚荣只是有气,并不是要难为他,气一出完。事情也就揭过去了。
站在郑晴身边的青萼,原本很是紧张,紧紧拽着郑晴地衣衫,听了陈晚荣这话,长舒一口气,松开了郑晴的衣衫。郑晴笑着在她背上轻拍,这是在安慰她。
“谢将军!”刘福清真心感谢。
陈晚荣走到床前,打量着他道:“刘福清,你先养好伤。其他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
葛福顺把刘福清的衣衫撩起。检视一阵,点头道:“幸好是太医出手。要不然军中哪有如此神医。小子,你的命好,遇到陈将军,要不然,不要说你这辈子,就是你十辈子也别想让太医给你治伤。以后,跟着陈将军,好好当兵吧!”
“谢将军训诲,小地记住了!”陈晚荣这份恩情比天高,一个兵士能遇到这样地将军,实在是人生的大幸事,要刘福清不感动都不行。
问询了一些细节,陈晚荣要刘福清静养,这才离去。
郑晴一拉陈晚荣,落在最后。看看离哥舒翰他们有些距离了,陈晚荣压低声音问道:“说吧,有什么事?”对伊人,陈晚荣很了解,要是没有事情要说,她是断然不会如此做的。
“有一件事,我要问你,你得老实说。”郑晴说事之前,先叮嘱一句。
陈晚荣开句玩笑道:“那得看是什么事了,你要是问我昨晚上做梦没有,有没有梦到美人,我可不能说实话。我对你说,那不是找没趣么?”
郑晴再也忍不住了,卟哧一声笑出来,脸一红,白了陈晚荣一眼:“就嘴贫!这个刘福清有没有成亲?”
这个问题太意外了,陈晚荣猛的停下来,问道:“你问这做啥?你有姐姐,还是有妹妹等字闺中?就算有,也不能便宜外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得照顾我呀!”
和郑晴不时说些笑话,这是两人二人世界的老规矩了,陈晚荣没有明白郑晴的意思,调侃起来。
“你这馋嘴猫,有我还嫌不足?”郑晴俏脸一板,装作一副怒的样子。
陈晚荣在她的鼻翼上一刮,取笑道:“别装了,你地眼睛已经出卖你了。恨什么人呢,恨人跟献媚似地,谁都看得出来是假的!”
郑晴在陈晚荣胳膊上轻拧一下,恢复正常道:“我是认真的,你别给我耍贫嘴!说,你对刘福清了解多少?他地家世,他有没有成亲,我都要知道。”
陈晚荣眉头一皱道:“我今天才见刘福清的面,他就给我整出这么大一摊事儿,我对他是一无了解。就算我想了解他,也没那功夫。你的问题,我已回答了。”
郑晴不满足,脸一板道:“你是将军,要了解他的为人、身世,不过一句话。我要你查清这件事,不得有半点马虎。”
陈晚荣这才觉郑晴有些不对劲,忙问道:“那你得告诉我原因。”
郑晴点头道:“这事,你迟早要知道。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没看见。你有没有现,青萼很不对劲。今天,自从你把刘福清接到家里来,青萼整个人都变了,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
青萼居然喜欢上刘福清了,这事,陈晚荣是无论如何也是想不到,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把前因后要联系起来一想,十有**不假。
“不行,我现在就要他回军营!”陈晚荣第一个反应,就是不能让郑晴没有伴。
郑晴忙拉住:“你作什么孽事呢?依我看,青萼和刘福清之间的事情好象不简单,我想了很久,很可能青萼和刘福清早就认识了。”
“别乱说!他们今天才见面,怎么可能以前就认识呢?”陈晚荣绝对不信这话。
郑晴皱着眉头道:“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青萼这些年跟我在一起,可以说她认识地人,我也认识。只是,在青萼来我们家以前,曾经一个人过了一段日子,那时候,她还很小,日子过得很苦。这事,你是知道地。”
陈晚荣很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说,青萼和刘福清在小地时候就认识了?可这么多年,就没听她说起过呀!”
郑晴苦笑着摇头:“青萼什么话都对我说,只是关于这段日子地事情,她只字不提。我就是问起,她也不愿意说。她的性子要强,越是苦,她越是不会说。”
陈晚荣想了想道:“行了,刘福清的身世,我来负责。青萼这里,你负责,得把事情弄明白。”
郑晴没有说话,轻轻点头。要是青萼这个好姐妹的事情不弄个水落石出,她心里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