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中,身子向左微倾,经过这事。陈晚荣不得不格外小心,知道这是向右转地特点。
刚才是向南行,差不多跑了四十多五十里路程。向左转。就是往西去。陈晚荣不再后悔,开始计算马里程。上过一番战场,对马里程格外熟悉,凭着判断,行了差不多十来里路,身子又一次向左倾,也就是向右转。
现在地方向应该是正北了。长安地西北方向,那不是宁县的方向么?去宁县,那是回老家,陈晚荣于宁县可是太熟了。
去宁县。陈晚荣好歹也要整点动静出来。透点消息。想到此处,陈晚荣不由得一阵狂喜。陡然之间。陈晚荣猛的明白过来,暗叫一声不妙,梅玄成好心思,他知道陈晚荣出身宁县,抓住陈晚荣后去宁县,谁会想得到?
不可能有人想得到!
李隆基可能想到陈晚荣给弄回长安藏着,也不可能想到陈晚荣给抓去宁县,就是李隆基再精明十倍也不会如此想。这个梅玄成果然厉害,心计如此深沉,够厉害!
想明白这层,陈晚荣不由得傻眼了,狂喜之情瞬间化为乌有。看来,得靠自己了!陈晚荣暗暗告诫自己。
行了一阵,只听一阵杂乱的响动传来,好象是来到一座院子里。紧接着,就是一个汉子的惨叫声响起:“你们是什么人?是强盗!强盗爷爷,小地家里头穷,没有什么好东西侍候你们。强盗爷爷,你们看中尽管拿,只要给小的留条性命就是了。”
这嘴还真够甜地,一口一个爷爷,让人听着就有些反胃。
不过,陈晚荣听到这声音,如中电击,眉头一挑,就要揭开蒙在头上地东西瞧个明白,可是,给捆成了大粽子,哪里能够。
陈晚荣心中的惊诧非笔墨所能形容:“这声音好耳熟,在哪里听到过?怎么想不起来呢?肯定听到过,我敢肯定!”
这要是个熟人地话,就有转机了,陈晚荣心跳得怦怦直响,却努力克制自己,现在不是行动的时候,得找个机会,确认一下再作计较。
“住嘴!我们不是强盗!你这里有几间房子,就给我们用。你要是听话,饶你一命,要是敢耍花招,当心你的小命!”梅玄成地声音冷冷的传来。
那个汉子乞求的声音传来:“爷爷,您放心,小地一切听您的吩咐。爷爷要用,尽管用。房子有几间,就是年久失修,仅能遮风挡雨。”
“家里头的人呢?”梅玄成再问。
汉子应声虫似的马上就回答:“爷爷,就小的一个,家里头的人早就死了。以前,还有个老婆,也跟人跑了。”说起来很是伤心,大是落寞。
身子一紧,给人拎了下来,一个有力的人几下把陈晚荣推到一边,摘掉头上的东西,解开绳子,搡进一间屋里,喝道:“好好呆着,要是敢乱动,小心你的小命。”
陈晚荣原本以为梅玄成要把自己带到他的窝点去,没想到他居然带到民房里,这说明什么?说明梅玄成要对陈晚荣下手了。
梅玄成现在根基没了,抓住陈晚荣就是泄愤,折磨一通,然后杀却,随便找个地方抛尸了事,用得着回到自己地窝点,让自己地窝点暴露出来么?
想明白此节,陈晚荣立时有了主意,扯起嗓子吼道:“梅玄成,你抓住老子,又能怎么样?难道老子怕你了?你那么多人,老子全给杀掉了,你这个漏网之鱼,还能蹦几天?”
几百人去抓陈晚荣,却给陈晚荣反制住了,最后损失惨重,仅以身免,一听这话,梅玄成不由得恼羞成怒,冷哼一声道:“你不怕,是么?那好啊!我们就来试试,看你的骨头能有多硬?”
气哼哼地赶了来,一进屋才现黑漆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陈晚荣大笑道:“梅玄成,老子会怕你么?给你说,老子带着不到一千人的炮兵冲进吐蕃千军万马中厮杀,面对数十倍之敌,老子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老子在死人堆里爬过,用血水洗过澡,你这两下子,老子会怕么?笑话!你有多少手段尽管使出来。梅玄成真的是气得不行,就要叫人送来火烛,就在这时,一个汉子拿着油灯,快步进来,陈晚荣借着灯光打量这汉子,一张熟悉而又绝对想不到的脸孔映入眼廉,差点一**坐在地上,心里一个劲的道:“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里遇到他!”
这个汉子也认出陈晚荣,惊诧上脸,难以置信。他也是无论如何不会想到,在这里会遇到陈晚荣,手一颤,油灯差点掉在地上。
“爷爷,这人不是东西,敢在爷爷面前横,爷爷,您得好好教训他。小的给你拿盏灯来,看得清,折磨起来才痛快!”汉子一脸的媚笑,向梅玄成讨好,右眼不经意的一闪。
陈晚荣左眼好象进了沙子一般,闪了两下,朝这个汉子冲过去,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这个狗杂种,你他娘的,敢作贱老子,小心老子杀了你!”
汉子好象特别害怕,手忙脚乱的把油灯放下,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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