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监是唐朝的一个权威机构。用的原料的确是市面上买不到地,梅玄成不由得信了,暗中打定主意:“真要有时间地话,我得逼他说出做原料地办法。不过,眼下还不了火药做法才是最紧要地!”
“爷爷们,开饭了。开饭了!”吴孝民恭敬的声音响起。
忙了一整天,是饿了,梅玄成甩下一句:“给他吃糙饭!”这时节,仍是没忘了折磨陈晚荣,给最难吃地饭菜。
吴孝民应一声。颠儿颠儿的端着一碗饭进来,是糙米饭。吴孝民四下里一张望,见没有人在侧,压低声音道:“东西给欧捕头了。”
欧胜是个精明人,东西到他手上,肯定会派上大用场,陈晚荣心情大好,点头赞许,扯起嗓子骂起来,吴孝民很配合的屁滚尿流地跑出去了。
都知道自从昨晚上吴孝民要拍梅玄成的马屁。掌灯要让梅玄成折磨陈晚荣起。陈晚荣一见到吴孝民就不爽,教众把吴孝民那副惊惧模样看在眼里。说笑一通了事。
陈晚荣端起碗就吃,吃了一阵,现吴孝民在碗底藏了两块肉,心想吴孝民还真是够意思,这时候了也没有忘了对我好。
吃完饭,陈晚荣把碗打量一阵,不是细瓷碗,是土碗,虽然效果不是很好,也能用了。就在这时,吴孝民进来收碗,陈晚荣脸上变色,指着吴孝民喝道:“你这杂碎,尽敢给我吃这种猪食!老子是朝廷将军,你也不知道孝敬!”手里的碗,狠狠朝吴孝民砸前几次是演戏,陈晚荣就没有动真格的,这次,陈晚荣连碗都砸了,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吴孝民一下子愣住了,只听砰的一声响,碗砸在墙上,碎片乱溅。
吴孝民家里头穷,土碗也是碗,是钱,不由得很是肉疼,扯动了几下嘴角。陈晚荣捡起碎碗,又砸了过来,嘴里兀自骂道:“你这杂碎,死杂碎,老子砸死你!”眼色凌厉,杀机涌动,是真怒了。
“你就为一顿饭这么大的火,值吗?”吴孝民不清楚陈晚荣是真怒,还是假怒,慌慌张张地逃走了。
陈晚荣兀自不解恨,不住的捡起碎碗,一通乱砸,乒乒乓乓之声响个不住,整得个山响。梅玄成有些不放心,走到门口一瞧,只见陈晚荣脸色都青了,眼里如欲喷出火来,不住的折腾碎碗。
在陈晚荣一遍又遍的狠砸下,碗碎得不成模样,指头大小的碎片到处都是。
“看什么看,没见过你爷爷火?”陈晚荣怒视一眼梅玄成,重重把门关上。
终于看到陈晚荣情绪失控了,梅玄成心里升起一股胜利者地念头,大是享受。回到座位上,胃口大开,吃喝起来也香了许多。
陈晚荣又折腾了一阵子,这才消停下来。把地上指头大小的碎片捡了十几块起来,抛,嘴角出现一抹笑容:“这东西是好宝贝,不是导火索,却比导火索更有用!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做出导火索,梅玄成也不会让我有机会点燃的,还是这个管用!东西是送给欧大哥的,以欧大哥的精明,不会有问题。杀梅玄成一事得往后推一推,最好是活捉他。等哥舒兄他们到了,梅玄成插翅难逃!”
主意打定,陈晚荣靠在墙上睡觉。
吃过饭,梅玄成进来,见陈晚荣正在打瞌睡,问道:“查出来了?”
陈晚荣眼睛都不睁开:“有点谱了!我得再想想,再察察,没事别来打搅我想问题。明天验证!”
梅玄成本想把屋里的原料拿走,这些东西在陈晚荣手里谁知道会生什么事?一听这话,只得打消这念头。
一个晚上,梅玄成进来不止十趟,每次进来,主要是看原料,一点没有少,这才大是放心。到了后半夜,梅玄成也困了,去睡了。
陈晚荣竖起耳朵一听,没有动静,这才站起身来,按照比例把硝石、硫磺、木炭放在一起,混合均匀。从衣衫上扯下几块布片,叠得厚厚的,把火药放到里面,最后把碗的碎片放进去,混在火药里。
把布片捆扎起来,拿在手里,笑容出现在脸上:“梅玄成,这东西会要你的命!”拿起木炭,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梅玄成,你娘和驴交生下你这畜牲!”
“梅玄成见到这字,会怒吗?会的,以他心高气傲地心性,一定会地!”陈晚荣很有信心的推断梅玄成地反应:“他一怒,就会上当!”
把东西纳入怀里,陈晚荣抓些硝石、木炭、硫磺,还有其他原料,撒在地上,再用脚一阵乱踢。屋里的灰尘不少,一阵踢动之后,很难分辨出来,梅玄成要是问起,这借口也有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杀梅玄成的所有准备全部就绪!不过,还是以活捉为上。
先美美的睡上一觉,养好精神,再和梅玄成周旋!主意打定,陈晚荣倒头便睡。现在,没有事情挂心,心头一松,这觉睡得特别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i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