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氏一门已历百代。通术数知度量。更以擅工巧变而名弛天下。而于辅上行令却受环境之限难得施展。若一意为之其后果不可知也。故应舍短扬长先求存活之道展壮大。”
柳飞举杯邀饮接着道“今世之事农为根本。今世之人农者十之**。农丰则国强国强则君王喜。农伤则国弱国弱则君王怒。今观农人累世经代躬耕四季自日升至日暮劳作不息不可谓不勤。然得不敷出何也?吏治不靖故为因由但器物不利施不得法亦为其因。”
抬眼看了看墨苏又道“墨门擅工虽所出甚多然之前多为上而少为下。重军备而轻农械。今若想自下而上当将之前重点反道行之。若能如此墨门只强民而不治政君王必喜之。民得利而丰得食而多活民必爱之。如此墨门深藏于民而不争于诸侯行潜移默化之法纳民心民意之策如细雨之润物无声。诸家争于明而自伤墨门潜于暗而积累此消彼长长久行之厚积薄。待时机至挟民意而说于治者则一飞冲天一鸣惊人庶几可期矣。”
言罢拱手对墨苏道“此飞为墨门所谋也智浅言鄙墨兄自行思量可也。”
墨苏时已是半痴之态只觉柳飞字字珠玑于千头万绪中抽丝剥茧一丝丝一片片渐成蓝图。墨门只要照此行事重光之期当有望矣。
当下重又叩头谢过。自怀中取出一枚黑黝黝得牌子双手奉于柳飞道“先生大恩不敢轻言报答。此令为我墨门信物望先生能予收下今后先生但有所驱驰墨门弟子便赴汤蹈火亦无不尊。”
柳飞推辞墨苏只是要与无奈柳飞只得接过。
二人这一番谈话已是将近两个时辰。柳飞见天色见晚自己心意也已尽到便起身告辞。
墨苏送至门口满面不舍躬身道“苏自福薄不能随侍先生身边以聆教诲。今日分手不知何日才能再得见先生芝颜。此后山高水远唯望先生擅自珍重苏必每日为先生祈之。”躬身长揖相送。
柳飞淡淡一笑回礼道“今日一晤甚是畅快。他日有缘自有相见之期墨兄也自保重飞这便告辞了。”袍袖微拂已是携甄姜飘然而去。
墨苏长身立于原地于天色迷蒙中望着那离去得身影久久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