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相对来说我还满欣赏夫差对于仇恨的态度,找个人每天来提醒自己。”
“怎么能输了就是输了,我们要不服输,当年那场战争我们是正义的一方,最终我们获得了胜利。”
“对,不服输也是一种态度,不过正义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听起来挺幼稚的。”
“幼稚?正义是幼稚的吗?”
“正义不是幼稚的,完全相信正义才是幼稚的,我们有句老话:败军之将不可言勇,名言哪,在我看来,败军之将不但不可言勇,甚至连正义都不可言。{金}{榜}并不是说败军之将就不勇或者不正义,只是在战败后还夸耀这些没有好处。战争的目的只有一个:胜利,达不到这个目标的战争我的评价都是负面的。”
“败军之将不可言勇这话的确有一点道理,但是勇气和正义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如果我们不是认为自己是正义的,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唉,随你吧,如果非要强调自己是正义的一方也可以,那么就要对正义有一个准确地认识,正义在战争中和勇气一样可以为天平添加一些重量,但是决定天平最终的倒向的仍然是实力的对比,这个实力包含许多因素,包括勇气和正义,把某一项因素绝对化是很危险的,起码决策者和指挥官不应该这么做。”
“绝对,”我在咀嚼这个词的意思,“但是正义最终会获胜,不是这样吗?”
“兵家是否定绝对的,就如同儒家认为人是绝对的,科学家的那些‘科学就是科学’或者‘科学无国界’的观点实际上也是认为科学是绝对的,一般人认为正义必胜,那又是认为正义是绝对的。上面这一切兵家都不接受,兵家会把这些因素都拿到一起来考量、计算。关于正义这个东西,其实在我们离开的那个时空,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并不太相信,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很少听到有人因为相信正义必胜就没事跑去挑战恶霸的吧,可是令我有些疑惑的事他们在看待国际关系时却往往抱有很强的正义感,其实国际关系比人际关系更加现实。”
听李富贵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在日常生活中很少有人仅仅因为相信自己是正义的就敢对抗更强的势力,在国际关系中这样的例子却比比皆是,“这不是正代表了在国际关系中正义起到了更大的作用,我们最终收回了香港和澳门。”
“对,可能就是你说的这个原因,一个国家的寿命远比一个人要长,这期间总是有起有落,因为总有机会把失去的找回来,这就使人产生了一种误会,好像正义得到了伸张,其实我更愿意把它叫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就算香港自古以来就是英国的也并不妨碍我们在机会合适的时候把它摘下来。正义的理由给我们帮了很大的忙,但它不是绝对的。”
这个喧闹的人群实在不是个进行精神交流的好地方,所以我选择结束这次谈话,让我稍感欣慰的是李
第一百零七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