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太后没想赵云天这就要离开,也顾不得一旁的费续,赶忙道:“皇儿怎么来了一天就走,还是多陪陪母后吧?”
赵云天到是也想无事闲逛几天,可萧峰和段誉在黄山等他,倭国的消息怕是也要传来,再加上西夏和吐蕃之人还在江南地界,他在宫里可是待不下去,只好无奈道:“如今儿臣也是无法,待诸事了解之后,儿臣便一直在宫中陪着母后。”
赵云天说的话向太后已经非常明白,所谓一直在宫中陪她,那么必定要等赵煦下台,至于怎么做向太后没有追问,她也知道自己实在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这是杀头的大罪,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该不该力劝赵云天,所以也没有出什么主意,只是无奈的点了点头,随便劝慰两句:“皇儿自己小心,须知皇儿所为事情太大,母后如说心里不担心是假,可既然皇儿决意如此,母后也实在没什么可说。”
赵云天指了指费续对向太后笑道:“母后不要太高看他们,就拿这个费续来说,赵煦实在无用人之能,儿臣这便给他用个将计就计,看看赵煦是否能看出什么破绽。”说完对费续淡淡的道:“以后在皇上面前可是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些不用本王教你了吧?”
费续听了赵云天说的将计就计,就明白要自己去干什么,赶忙连连点头,又对着向太后道:“奴才今后一定听太后吩咐办事。”
向太后实在不喜他这种小人,但也明白赵云天是要在皇上面前安置一颗棋子,只好先留他一命,但却挥挥手道:“你下去吧,没事不要来烦哀家。”
费续听后自然是马上告退,赵云天见事情已经办妥,上前又低声对向太后道:“皇上身边地邓然也是替儿臣办事,母后要是有什么不方便处理之事也可找他前来,他是赵煦地亲信,自然知道不少的内幕。”
赵云天临走前还让向太后大吃一惊,脸带惊讶道:“邓然跟皇上地关系可不一般,没想到皇儿跟他也扯上了关系。”
这种威逼之事赵云天也不想谈的太多,只是随便说了说:“有什么事母后可以找他来做,但重要事情不要和他谈及,毕竟此人不过是儿臣的一颗棋子而已,而棋子的价值只是听从棋手的指令,其他的事情棋子没必要知道。”
向太后明白赵云天的意思,点点头道:“这事母后知道,只是皇儿这一去又不知何时回来,你可要多加小心。”
如今这世上像母亲一样关心赵云天的也只有向太后一人,虽然赵云天并非她亲生,接触时间长了也有些感情,闻言不由略带伤感道:“母后放心,儿臣回去便整顿政务,定会早日和母亲在宫内团聚。”说完后又对向太后拜别一番,这才跟随着太监出宫而去,而向太后却是在门口望了好久,直至见不到人影才深深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