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厚厚的一卷人民币,刷刷刷数了四十张出来递给二黑子,道:“二黑子,今天谢谢你们帮忙了,这是说好的每人一千块,你拿去数数。然后就这样罢,你们早点回家,我呢还要在这里住几天。”
二黑子道:“欣姐……其实我们为您做事并不是为了钱,而且这个老小子他……您和他在一起,不危险吗?”
许欣格地一笑,把钱塞给了他,道:“不许叫他老小子!下次见了都要叫唐哥!好了,我和唐哥要进去了,再见!”
许欣挥手与他们作别,然后转身很自然地就挽住了我的手臂笑道:“唐迁哥哥,我们进去罢?”
我用力挣脱她的手,道:“少来这么亲热!我怕你行不行?”说着大步向医院门口走去。许欣翘起了小嘴,随后追来,再次挽着我的手道:“我就要!偏要!”
纠缠拉扯中,我们进了医院,经过拍片检查,我的脑组织并没有大的损伤,那处伤口是木棍一类的东西击打所致,上了些药包扎了一下便可以了。其实我身上还有多处伤痛,我要了一些跌打类药来,反正这东西小魔女也用得到。
许欣的鼻梁万幸没有给我打断,但诊断结果是什么软组织损伤严重,多处血管破裂等等。等医治开药好后,我看了一下手表,我的个神,己经凌晨五点二十五分了,马上都要天亮了。
出了医院第一件事,我便是掏出烟来叼上,然后摸口袋四处寻找打火机。许欣见状笑嘻嘻的从裤袋里掏出一个东西,伸到我面前“嚓”的点着了火。
原来我的打火机还真的再她那里,我不肯就她帮我点的火,伸手夺过我自己的打火机来点着了烟,深吸!缓吐!啊!真过瘾!
一旁许欣哼了一声,小声说:“烟鬼一个!”
抽了几口,我伸手招了一辆的士过来,许欣问我:“我们去哪儿?”
我没好气的道:“还能去哪儿?回家睡觉!”
“可是我姐早上九点半就要到机场了,我得去接她的。”
我一算,现在离九点半还有四个小时,回家睡觉的话不太现实,这里打的到我家差不多要二十来分钟,加上洗洗什么的,就要六点多了。而去机场却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只能睡两个小时,但这两个小时又是我家人的起床时间,到时又要问东问西的,怎么睡啊?如果现在去机场又太早了点,这中间两三个小时我们怎么办?
我道:“你哥不是说你姐会来接你的吗?那你就到我家睡到你姐来为止好了。”
许欣翻着白眼道:“拜托好不好?我姐是个大明星耶!一下飞机保准有大批记者跟踪采访,她怎么来接我啊?当然只有我去找她了,难道你不想早点把我这个讨厌鬼送走吗?”
我一想也是,只好一摊手道:“可现在去接你姐太早了罢,我们干什么呀?”
许欣沉思了几秒钟,又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忽然格地一笑,指着一处地方道:“要不,我们去哪儿开个钟点房,先休息一下?”
我顺着她手指看去,不远处有一小型旅馆,上面霓虹广告灯上写着四字:温馨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