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远说来也是陈将军的旧部早在北伐前他就曾在时任定桂讨贼军营长的陈将军手下当过几天排长。
陈将军扫射了一眼现场从穿着与鬼子军服相比只是帽子不同和制服上多些歪七扭八的符号的和平军将兵脸上他看到了惊惶不安、“委屈”、和敢怒不敢言。从衣衫褴褛的齐镇远手下的民团士兵眼中他却只看到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够了眼前看来听到的这些加上对刘镇远这个性格“愚顽”冲动、一点就着的老部下的了解已足够陈将军了解这场内的真相的了。日本和平军不管在名义说得多好听可实际上就是不折不扣中国人的奴才这是个连和平军的官兵自己在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仰人鼻息的丧家之犬一般来说是没胆量主动惹事的。而齐镇远部刚才在小山坡下打了硬仗损失惨重活下来的兄弟们自是对日本人恨到了骨子里。被撤下来休整后却现自己巴巴着拿命来救地“友军”竟然也是日本人。心里不窝火才怪。心火太盛找个借口撒撒气也在情理当中。
“北副总指挥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陈将军有些左右为难了。今天这个事若是生地中国武装之间。那还好说无非是调查因由枪毙几个寻衅事的罪魁祸再安抚一番大众就结了。而从此事与不众不同的双方当事人和特殊背景上来看显然并不适合动刀子直接杀人。这倒不是陈将军舍不得齐镇远这个骁勇善战地老部下的项上人头。他平日再是宽以待下在军法刑律这种军中大典上面也还是万万不敢宽纵的。否则军令不行。何以统军?何以为战?可如果一板一眼用军法来行事。这两千部伍不整的民团群情激昂还是小事要是来个阵前哗变一哄而散。那乐子可就大了。陈将军先前也是带老了兵的。深知军心难违。念及于此他已是打定了要息事宁人。大事化了的主意的。但这追不追究又不是民团这边一家能定地事人家日本和平军可是既理直一方又伤了三四个人地故而陈将军才有此一问。
“不过是一场小小的误会说清楚也就算。只是两支部队地官兵如此地不信任下去这仗恐怕是没法子打地。对此我倒有一个粗浅的法子只是需要陈将军稍稍配合一下就能试试看。”北条地汉语经过这一年来的“培训”已说得顺溜极了当然要是不带着些东京口声那就更完美无暇了。
“愿闻其详。”对于北条以表现得如此的知情识趣陈将军没有不暗暗高兴的道理。北条说他有办法让两支不同国度的军队能相互信任则更是吊起陈将军和站在他身后的朱静波等人的胃口。
“陈将军只需从贵部中派出一些代表半个小时后到这个地方来。我将在这里证明我们平军全体将士对大中华的诚心善意给你们看。到时还要请陈将军和朱总指挥一定光临才好。”北条笑容可掬的卖着关子。
“一定奉陪!”虽说从北条甜美到谄媚的笑容下透出来的眼镜蛇王所独具的无尽阴狠让耿直的陈将军心下本能的反感但北条怎么说也是刚刚买了陈将军一个大人情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再说要是北条当真所言不虚那可是解决了天大难题了。
半个小时后才以生过一场内讧的日本和平军与博白民团的阵地的交界处人为划出的一个广场上。
如约而来的陈靖桓、许静波和博白民团的两百多名兄弟看到了让他们惊诧的场景。一辆接辆的拉矿石的推车正在和平军的士兵的操纵下把从战场四处收集来的日本伞兵的尸体源源不断的运到这里。而场中也早早的站着几百名和平军的士兵他们的队列中赫然还参差着些被绳索缚着的伞兵俘虏。最让这些从小生长在穷乡僻壤没见过多少世面的民团兄弟们感到稀奇的还是场子边上那几个穿着西服的日本人正在忽左忽右的摆弄的那个形状方方长长的一闪一闪的苦怪玩意儿。
“主任怎么连这个东西都搬来了!”民团的兄弟们看不出那是什么走过南闯过北的马立功可知道那是摄影机。不过知道归知道这并不能帮助他搞清楚北条想搞啥子名堂相反这件奢侈品的意外出现让马立功这些能认出它的“文化”人更糊涂了。
“等着!”陈将军话音方落这一切的始作俑北条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抢戏了。“陈将军!许总指挥!各位诸君(语法错误。)!今天我和部下们将向你们表示足够的诚意。现在请大家用心观赏吧!祝大家看得愉快!”这套标准的马戏团团长在马戏表演前的例行致词被极度无耻的北条信手剽窃的过来用在这么个场合上显得是
第四十六章 风起云动奈何天(七)-->>(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