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可能出现。”
“郑兄请说说理由!”
“先应承认程家骥系统的军队的战斗力是相当强劲的其已半公的特工力量的能量虽小便办事的效能也还算过得去。但程家骥要是想形成一股有生命力的割据势力还缺少许多必须条件。比如说他手上没有一个可靠文官集团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得出来的更不用说到目前为至还看不出程家骥有任何想要自行培养地方干部的迹象。再说从程家骥这两年在其所占据的地算里的所做所为上看他也没有表现这方面的主观愿望否则不会对当地的士绅豪族不例行拉拢对所属各县的大大小小的官员也基本不加撤换更替以致于那几个县地方势力都还心向桂系。要知道这些人都是一个政权的基础没有他们的支持就算他减的税再多也不过得那些小老百姓叫几声好终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起码从表面上看确如程家骥自己所说他只是在借地养兵。”
“老板”挥挥手示意郑主任继续说下去。
“至于程家骥的思想理念上看因其出身的大户人家的关系较为保守。有意思的是在军事上向来天马行空的程家骥竟然有很强的法理观念。这一点从一年多前刺杀与他的关系最亲密的文颂远的那个小女孩能一直活下来就是明证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将那个女孩当成一个隐患给解决了。从心理学的角度上看能克制自己去遵守现行的法理准则的人一般是不会对现政权有太强的逆反心理的。最关键的是大量的证据表明程家骥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极端民族主义者醉心于向日本人进行以血还血的无差别对等报复并为了这个理想将大量本可以收入私囊的钱财投在部队上。这还不算在程家骥的潜移默化下新二十军里做为一支军队的骨干力量的基层军官们也大多接受的这种观念。也就是说即便程家骥本人日后想要转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按现在国际上通行的衡量标准这种过于激烈的民族主义思潮属于极右翼。再加上在新二十军里也一直没有现过有组织的“异党”活动。据此上可判定程家骥的政治倾向没什么不妥。”
“郑兄这个结论你能肯定吧!齐崇德他们报回来的情况可是说程家骥处处包庇有“通共”嫌疑的新二十军的副军长高士英的。”老板追问道。
“从程家骥身上我闻不出一丝一毫“的异党”味道。就算真是包庇怕也是因为高士英在新二十军的独特的作用。再说齐崇德他们盯着高士英快两年都拿不出半点真凭实据。光是靠着抓到过一次高士英倒卖军火就一口咬定一个少将副军长“通共”是不是有点太意气用事了。”郑主任那斩钉截铁般的口吻让深知自己这位副手拥有一种看着文件就能破案的“特异功能”的“老板”对他的话再无怀疑。这也使得碍于杜老板的情面在内心里并不希望程家骥“翻船”的老板在心中长舒了一口。他很清楚在大致排除了“独立创业”和“私通异党”这两个可能性后最高当局是不会把程家骥当真如何的。
“逸夫我们这些人里你是唯一见过程家骥本人并与之朝夕相处过的人。就你个人看法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随着老板这一点名在场的七八个人就都把目光投到了沈处长的身上说到底闭门造车与亲身接触相比就算是前者的讨据再充分合理也少了后者那份非亲历其境而不能有的感性认识。
“我对程家骥的印象郑主任大都已说过。我能补充的不多。只一条家骥受伤后有上百军政要员曾经去看过他就我的感觉他对政治人物的戒心很深越是大人物他那种敬而远之的心态就愈是明显。”
政治冷感!老板”又在心里给程家骥打了一个“红点点”。
晚上十点就在老板的前脚跨进最高当局的官邸后不到半个小时程家骥所乘坐的那架属于美国自愿舰空队的“顺风机”飞到了重庆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