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说,陈沐泽抓住两人脚脖子。
依然头下脚上的两人头发触及地面,吓个半死,不由自主哆嗦着,心中的怨恨愤怒已被一个迫切念头取代,远离陈沐泽。
陈沐泽偏不让他俩如愿,拖死狗似的拖着两人往大楼外走,近百特警以及逐渐涌入大厅的黑衣保镖束手无策。
二楼平台上,惹出这场乱子的丹尼斯瞅着威风八面震慑全场的陈沐泽,恍惚间懂了何谓猛人。
以威逼利诱的手段玩弄一个又一个女人,只能算人渣。
仗着家族庇护横行霸道惹是生非,不过是个无脑纨绔。
动不动就玩命,莽夫而已。
真正的猛人,无论何时何地面对怎样的对手,永远胜券在握,随心所欲。
丹尼斯盯着逐渐走出大楼的陈沐泽,内心不只有畏惧,还有崇拜。
陈沐泽挟持老布亚诺和约翰布鲁斯离开大楼,身轻如燕奔入茫茫夜幕中,没人拦得住,追得上。
后半夜人们终于在布鲁克林区最北边的僻静公园里找到老布亚诺和约翰布鲁斯。
一个是在纽城黑百通吃的大人物,另一个是调查局在纽城最高长官,竟都一丝不挂吊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