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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这意思?我看不是没有,而是很有,非常的有。”肖霜天愤愤不平地道,“你呀,跟你的那些师兄弟没什么两样,每个月在飞云楼领月钱的时候都他***把飞云楼当宝,等过了领月钱的那几天,你们这些个小兔崽子,连从飞云楼前面走过去,也不肯多往我们飞云楼看一眼,更别提进来看看我这个师叔了。”
桂枝南陪着笑道:“师叔,没能常来看你是我的错,回头一定改,我一定会经常过来看看你老人家的。”
肖霜天哼了一声,“算了吧,我也不勉强你。我知道掌门师兄有严令,门中弟子无故不得踏入飞云楼,还不是怕你们沾染了一身铜臭气,乱了心性,耽误了修炼。唉,掌门师兄考虑的很周详,如果换成是我的话,我也会这么约束你们的。”
桂枝南躬身道:“多谢师叔理解我们。”
肖霜天感伤地道:“我理解你们,可是你们为什么不能也理解理解我们呢?飞云楼的弟子哪一个不是为了天机宗殚精竭虑,兢兢业业的做事,可是我们的地位在天机宗内却是最低的。哼,你们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飞云楼在操持,你们这些不食五谷杂粮的兔崽子们且等着喝西北风吧。”
桂枝南连连称是,心里面却不以为是,在对待飞云楼地问题上。他的态度是比一般的弟子强上一些,其他人是把飞云楼的人看成了天机宗的最低层,甚至还不如那些做杂役的,而桂枝南虽然不这样看,却也没有高看飞云楼一眼,更不要说再抬高飞云楼的位置了。正如他的师傅,天机宗地掌门公孙荆红所言,修真世界是一个讲究实力的地方。有了强横的修为才能够获得他人的认可,尊敬。桂枝南一直把这句话奉为信条,并且不断得以自己的行动实践着这句话。
赵牧在这对师叔师侄对话的时候,一直在冷眼旁观,一句话也没说。他来自一个金钱至上地社会,商人的地位有多高。他深有体会,所以长期以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经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在他眼中,存在即是合理的,修真世界既然有人做生意,便说明商人在修真世界是有存在价值的。和其他的地方一样,修真世界也存在着出产不同、人口分布不均等问题,这些都是商人出现的重要土壤,像很多修真门派人为的把修炼和做生意割裂开。赵牧是不赞同的,在他看来。做生意和修炼是两件没有任何冲突的事情,做生意地确讲究斤斤计较、锱铢必较。但是并代表着修炼的态度也是如此,只要心胸豁达,照样可以修炼到精深境界,照样可以圆满渡劫,进而飞升仙界,修成正果。当然这样地理论说起来容易,实践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需要有极大的悟性和精准把握其中区分地能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准确无误做到这点的,就算是赵牧。也得等到他成功渡劫之后,才能理直气壮地说他做到了。
肖霜天知道桂枝南是在敷衍了事,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商人的地位一直都是这样,这几乎成了约定俗成的惯例,没有理由他说几句抱怨的话就能扭转局面,他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得了,枝南,你个小兔崽子别在师叔面前装蒜了,我也不强迫你,以后呢,你要是愿意就常来飞云楼看看,要是没有工夫就好好的修炼吧。咱们天机宗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没有几个,这下一个进军元婴期地门人弟子最有希望的就是你了,你好好修炼,别丢了咱们天机宗地脸面。还有,掌门师兄有交待,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月的月钱比以前涨一倍半,师叔给你做主,涨成两倍。你个小兔崽子可得好好修炼,不能辜负了师叔的一片好意。”
桂枝南喜道:“多谢师叔厚爱,枝南一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凝结元婴,替师傅和诸位师叔分忧解劳,为促进咱们天机宗的繁荣稳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
肖霜天欣慰地点了点头,“有你这句话,也不枉我和诸位师兄弟疼你一场。”
桂枝南看了一眼悠闲地品着香茗的赵牧,“师叔,咱们爷俩有什么事能不能留待以后再说?你看,本来我是陪着赵道友来这里和你签署协议的,怎么一眨眼成了师叔你老人家声讨我的批判会了?”
肖霜天呵呵一笑,“你呀,油嘴滑舌的,真不知道你的那些小师弟师妹们怎么就看不清你的真面目,一个个的崇拜你崇拜的不得了。”
赵牧笑道:“自然是因为桂兄玉树临风的气质,加上桂兄淡然平和的性情以及真诚待人的处事态度。有了这么多利好的因素,别说天机宗的诸位道友了,就连我也是非常敬佩桂兄的。”
肖霜天对待赵牧可不会像对待桂枝南那么亲切,“赵道友,刚才怠慢了,还请你体谅一下。我们也别扯东扯西的了,你我是不是谈一下符箓专供的事情?”
“肖前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赵牧把姿态放的很低。
肖霜天瞥眼瞄了赵牧一眼,“你上次在拍卖展销会上卖给宋文藻师兄的雷火灵符以及其他几种玉符,我都已经看到了。坦白的说品相还勉强能入我的法眼,威力嘛也马马虎虎,吓唬吓唬小孩子还是有用的……”
赵牧一边听着肖霜天贬低着他炼制的玉符,一边连连点头,似乎是在表示赞同肖霜天的评价一般。
肖霜天继续道:“赵东家,坦白的说,你卖给我们的玉符品阶算不上上乘,我见过比他们更好的,极品玉符我也见过很多种,另外,你卖给我们的玉符特别是雷火灵符,我们已经在着手研究,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就可以自己独立炼制了。不过呢,我们考虑到文秀轩和天机宗已经存在了合作关系,为了给文秀轩这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一次展的机会,我们飞云楼决定在我们天机宗研究雷火灵符的过程期间,定期从你那里采购雷火灵符以及其他几种玉符。我想这段采购期不会很长,这一点还请你注意,不要奢望我们天机宗会和你签署一份长时间的合作协议。”这番话,肖霜天说的是心安理得,丝毫不觉得当着赵牧面说要研究破解雷火灵符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赵牧没有表露出丝毫不满的情绪,他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肖前辈说的是,说实话我也没有奢望能和天机宗达成长时间的供货协议。你也知道,我上次卖给宋前辈的玉符既不是我也不是文秀轩当中任何一个
的,而是一个我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前辈高人炼制之后售卖的,老人家脾气古怪,这万一哪一天我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我是一个符箓也别想得到了,更不要说转卖给贵派了。所以呢,肖前辈,我建议咱们订立协议的时候,时间不要太长,最好不要以年为限,你要是不反对的话,咱们签订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行了,到时候,如果那位前辈高人还愿意让我替他代销那些玉符,咱们再续约。”
肖霜天哼了一声,“赵东家,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威胁我们天机宗吗?”按照原计划,肖霜天也是打算和赵牧签署为期三个月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由谁提出来,性质可说是有很大的区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那是强对弱的施舍,从赵牧口中说出来就不是施舍了,而成了弱妄想挑战强尊严的表现了。
赵牧撞起了叫天屈,“肖前辈,晚辈冤枉啊。就算是再借我三个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威胁天机宗啊。桂兄可以作证,我手头的那些玉符都是那个不方便透露姓名的前辈高人交给我,让我代销的。什么时候有货,有多少货,甚至于什么时候断货,都不是我能够掌控的。肖前辈,晚辈绝无一句谎言,请前辈一定要体谅一下晚辈,不要让晚辈为难。”
桂枝南说道:“师叔,赵道友说地都是真的。依他现在的修为是不可能炼制出来那种威力的雷火灵符的,他的背后一定有一位不肯轻易露面的前辈高人。”
肖霜天不屑地道:“枝南,你也太单纯了。师叔跟你讲,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傻呼呼的急着给别人辩白,小心被人当枪使,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桂枝南躬身道:“师叔。我和赵道友一见如故,可谓是肝胆相照地朋友,我相信赵道友说的都是实话,他没有理由欺骗我,欺骗咱们天机宗。”
赵牧听到这里,心下甚是感动。如果不是有天机宗这座大山横亘在两人中间。赵牧真的想抛下一切,和桂枝南称兄道弟,做一对能够知心的兄弟朋友,但是他不能这样做,天机宗是一只能够吞噬一切的大鱼,他必须时时刻刻保持着足够的警惕,稍有松懈、疏漏之处,就很可能引来灭顶之灾。对桂枝南地友情,赵牧只能说抱歉了。
肖霜天说道:“枝南,师叔看在你的面子上。姑且相信赵东家说的都是实话。不过呢,赵东家只打算签署为期两三个月的协议。显然是看不起咱们天机宗,把咱们当成叫花子施舍。这样吧。赵东家,你呢,在中间牵线搭桥,促使我们天机宗和那位前辈高人见一次面,我们天机宗直接和那位前辈高人做生意。当然,我们天机宗也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做主给你十块标准晶石的中介费。”
赵牧心中冷笑,别说那位前辈高人纯属子虚乌有。就算是真的存在,我也不会把他介绍给天机宗的。***,还说我在打叫花子,我介绍这么重要的一个主顾给你们,只肯给十块标准晶石地中介费,你们这才是打叫花子的标准做派,我和你们相比,真算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
“肖前辈,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那个前辈在把符箓交给我代销地时候,再三申明,不准暴露有关他的一切信息,否则地话,别说让我代销符箓了,就连我的小命都未必能够保住。再说了,就算我看在桂兄与我之间的情份上,愿意带你们去见一次那位前辈,也不一定能够见得着,每次都是他主动找到我的,而且每次找到我的时间还不固定,他的行踪飘缈不定,人又机警,就算你们派人不分白天黑夜的跟在我身边,不但不能见到他,说不定还会惊扰到了他老人家,以后再也不找我代销符箓了,我亏*了是小事,耽误了天机宗的各位道友修炼,那可就是大事了。”赵牧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想见那位炼制玉符的前辈,没门。
肖霜天打过交道地人,形形色色,林林总总,不计其数,可是像赵牧这样油盐不浸的主儿还是头一次遇到,以前和他打交道的那些店铺掌柜东家,无论是谁见到他都是毕恭毕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没有一个人敢顶嘴反驳的。“这么说,赵东家是不给天机宗面子了?”肖霜天眯着眼睛,冷冷地道。
桂枝南看不过去,向
第五十七章 骗你没商量-->>(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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