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就是你的本事吗?“”
赵牧两手一摊,“宋前辈此话怎讲?赵某对你的敬仰,可是一如既往地没有任何改变,自始至终都是表里如一,不想某些小人,当面的时候笑眯眯的,转身就给人设绊子挖陷阱,这样的小人伪君子,一向是赵某最鄙视的,即不屑与之为伍。也不屑学之。”
以前,赵牧在宋文藻面前就走一个鹌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做,今天倒好,冷嘲热讽、拐弯抹角、指桑骂槐全都使出来了,宋文藻顿时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心中更加坚定了杀掉赵牧的决心。眼为心声,宋文藻心中浮现杀机的时候,他的眼神也稍稍流露出一些。宋文藻甚至都已经掐动灵诀,准备祭出飞剑,一剑斩落赵牧的脑袋了。
嗯。一个惊雷般的咳嗽声突然在宋文藻的耳朵里面炸响。宋文藻悚然一惊,他募地想起,联合会的管胜在昨天说过的话、赵牧请了一个元婴期的高手过来助力,难道这个出咳嗽声的人就是那个修真高手吗?他转身一看,就见到沈衡英好整以暇的坐在石凳土,两只眼晴一眨不眨的看着地面,长长的一队黑蚂蚁大军正在屠杀着一条小拇指粗细的青虫,沈衡英好像看上了瘾,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宋文藻看不透沈衡英的修为,他只能察觉到沈衡英的修为好像和他的掌门师兄公孙荆红有些类似,好像又有所区别,但是区别在哪里,他又犯握不住,“前辈,在下洛阳城天机宗宋文藻,有礼了。”
沈衡英连看宋文藻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地上的蚂蚁。
宋文藻从来没有如此待遇,但是他知道这会儿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悄无声息的撒去了灵诀,“赵牧,我这次来,是代表联合会问问你,你为什么擅自把粘在店门上的封条启开,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呵呵一笑,“宋前辈,大清早的,这么大火干什么?请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聊天不是很好吗?丁掌柜,去沏壶最好的茶来。”
宋文谋一甩泡袖,“赵牧,我忙得很,没有时间陪你喝茶闲聊。我提醒你端正态度,回答我的问题。是谁淮许你们文秀轩开业的?”
赵牧笑了,他释然坐在了石鼓凳上,“宋前辈这声质问好没道理,文秀轩是我赵牧开的店,我想什么时候让它开,它就什么时候开,这好像是天经地义的吧?”
宋文藻怒斥道:“赵牧,这里是滏阳城,不是任由你胡来的三不管之地。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未经联合会的准许,任何人不准擅自启封。”
赵牧淡淡的道:“文秀轩是联合会查封的不假,不过这和宋前辈你有什么关系?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差错的话,前辈好像是天机宗的人吧?和联合会好像没有什么关系?难道现在联合会已经成了天机宗的下属或是任由天机宗摆布的傀儡?”(全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