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日军小队长的脖子拿德国长柄手榴弹敲他的脑袋。一个胆怯的日本兵从后边拿刀捅我――这当然是臆想是我自己都要嘲笑的臆想但是我的听众已经不仅仅是敬佩而是敬畏了他们出一种哄哄的和嗡嗡的声音。
我非常清楚此战宜乎不能给人反应时间。我迅拉上了我的裤子在一干人等哑口无言时我沿着青石路面迅走开――当然我挟着那捆粉条。
粉条被摊主温和而坚决地摊主从我腋窝里夺走了我脸上泛现受惊而失望的古怪表情。摊主也是一个同样的古怪表情“对不住老弟。我一家等吃饭。”
我没回头腋下空空地离开带着受惊和失望的表情后来慢慢变成苦笑。禅达也在闹饥荒日子越来越难感动人容易找食很难。
围观者默默无闻地带着羞愧散去。那关我什么事呢?我不可能吃他们的羞愧拿他们的内疚当药抹在腿上。
我沿着禅达的巷子走我走这里是因为这里路窄我可以扶着墙。同一伎俩不能在一地耍两次。我得从西城市场转战东城市场。我拖着我的腿腿越来越重了以前出于自尊我还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瘸但现在已经瘸得不像话了――我支撑不住了。
禅达人从我身前跑来向我身后的禅达人报讯:“当兵的把县衙门给抢啦!”嘴快的家伙尽量不看我。那一定是不辣们干的但是关我什么事呢?我喘气眼前黑地面离我越来越近――这个叫摔倒。
我晕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