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三字的全当禁忌了。您瞪着我那意思就是有屁快放我赶紧。师座又不是个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人这事情明摆着就是师座一直努力的事情总算有个结果好结果可又有些隐患变数不定。”
虞啸卿:“哦嗬?我有什么事情?”
死啦死啦:“难道师座也成了心口不一的人吗?除了以虞师之力拿下南天门用您的刀砍下竹内连山的脑袋师座来禅达还想过第二件事情?”
虞啸卿:“错啦。”
死啦死啦:“那我心里要更不亮堂了。”
虞啸卿:“不光一个竹内所有的。所有欲斩我民族之头颅的我砍他们的脑袋。”他忽然笑了我现这家伙笑起来很调皮:“可我真要那样做了不出几天。就要沦落到比你更惨我的民族先会治我个野蛮愚昧的罪名。”
死啦死啦:“我好像还没有挨揍。”
虞啸卿站了起来在屋里踱了两圈。他拿起我的中正式。在手上掂了掂架在枪眼上又询问地看了眼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可以的。美国人的机器长城中国人的血肉长城都把日本人耗得差不多啦。现在一三七炮弹过去最多换几七五炮弹。”
于是虞啸卿拉栓上弹射击。我知道他是个杀人如麻的老手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打光五子弹。
南天门一片死寂并不因他是一师之尊就开了特例。
虞啸卿:“头五枪是你开的。虞啸卿这一战你终于可以攻击。不用退让无分敌我早已经别无选择这是殊死之战。虞啸卿你在这里以枪弹为誓此仗你必殚精竭虑。哪怕粉身碎骨。百年国耻就算用尽最后一兵一卒一枪一弹乃至你自己的最后一滴血你也可以笑着去死了你这一生终有值偿。”
我和死啦死啦只好直愣愣看着他神经好吧我知道那是很严肃的是一个人心中的神圣那不是神经。
但是往下虞啸卿就开始对着死啦死啦神经:“他妈的。头五枪不是我开的!你这家伙一天一炮就没停过!搞得老子誓都理不直气不壮!”
死啦死啦只好不出声地干笑。
虞啸卿:“算啦猜对了。你也知道驻印远征军的弟兄们早开始反攻只咱们滇西这边是谈了撕撕了改改了再谈我做孙子扮英雄装乖乖也就差派敢死队去把他们谈判桌炸了――现在好啦。滇西攻势已定。我师与竹内交道也打了有些日子啦当仁不让。攻打南天门战前锋。”
他是如此兴奋在这屋里走来走去地都呆不住索性出去。
虞啸卿:“你这地方憋气。走陪我出去看看南天门。”
然后他走了死啦死啦一时没跟上去我也站在那里呆――装呆确定虞啸卿走远了就开始耻笑。
我:“虞大少爷有够骄横不过是上头的政客让他干等了会就当受了天大委屈。”
死啦死啦没说话他在呆。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死啦死啦:“都拼光了以后怎么办?”
我:“……什么?”
死啦死啦:“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然后他追着虞啸卿出去。我愣了一会儿卸掉打西岸回来就没卸下来过的负担但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追在他身边出去因为放心不下。
我知道他在说什么虞师比我团好也有限直到昨天还在为生存奔命一天一天我们看着南天门成为今天的怪物我们知道虞师根本没有做好进攻的准备。
但是那关我们什么事呢?在虞啸卿的眼里虞师只有两个团就像刚才在这里他眼里只看见两个人我团绝不会被他送上战场。他魔障了但是那又关我们什么事呢?
第二十三章
这样并不愉快拿着一位师座和一位团座大人的零碎望远镜、外套、地图、文具、长枪之类的跟屁虫似地跟在后边一而且那两位还都是哪里难走往哪走的货我们战壕里的人渣讶然地看着我因为我那一脸晦气。
我只好对自己嘀咕:“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吗?”
但是死啦死啦还在追着虞啸卿说:“……竹内那家伙和您一样从上了南天门就没歇过。虞师没歇过的人说得不恭维点就您一个那边所有的人都不要休息的一您当南天门就是您看到的三条防线一个主堡?我们与日军作战多年有哪一次他们会把要人命的家伙露在外边的?”
虞啸卿:“知道。”
死啦死啦:“知道南天门下边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