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扶枢我还寸步难行失踪日久的阿译包办了一切。
上官戒慈站在楼梯口看着她和迷龙的睡房房间终于收拾过了像是迷龙没死她等着迷龙从祭旗坡回来时一样。于是她转身拿起了她的行李雷宝儿坐在往下地台阶上聚精会神地玩着他的玩具。
我的团长心愿得偿他出殡之日迷龙的老婆孩子离家北上。活人不该那样过日子就像他对她们说的中国大得很不止有挨着缅甸地云南。
那支小小的殡葬队抬着棺材自街上走过它没法不小因为就剩下了这么多。阿译挑着招魂幡在前边领框狗肉在后边瘸着它来押枢。
没有吹打没有喧哗只是安安静静地把一个过世的人送去入土。
一个一条腿蹦着的家伙从他们对面蹦了过来蹦到这里就站住了。不辣向棺枢鞠了一躬然后唱他的莲花落这回他唱莲花落可不是为了讨钱。
不辣:“竹板敲出心酸话叫声大爹和大妈。
湘江边上我长大怒江前线把敌杀。
也曾去把松山打也曾去把敌堡炸。
为国为民去拼命冲锋陷阵我不怕。
只想胜利回家转依然耕田种南瓜。
龙陵前线杀得紧两军阵前挂了花。
野战医院锯断腿剩下一脚难回家。
因此沿街来乞讨当兵残废做叫花。
残汤剩饭给半碗变鬼也要保国家。”
在他的眼里阿译们渐行渐远但在阿译地眼里也未尝不是他渐行渐远最后他们就这样消逝于对方地视野。
“不辣瞎吹。”丧门星坐在我的床边刚殡葬完回来的他还挂着孝是给死啦死啦戴的:“他哪儿打过松山打过龙陵呢?他往下还要说打过腾冲打过高黎贡打过保山打过同古呢。”
我就强打精神地笑:“打过。都打过。”
丧门星沉默了一会就也同意:“是都打过。”
我:“丧门星。要回家啦?”
可不是他衣服上所有的标识都已经卸掉了。他甚至是穿着便装的。丧门星便摸摸他贴身的骸骨包憨憨地一笑。
我:“我们可都是最走运的。”
丧门星:“烦啦我怎么这么想……”
想什么也不用说了他直接就把脸捂在我的被褥上了。我便抚着他的头毛。
我:“哭吧。”
医官就在门口叫唤:“你不要压了他的伤口!”
我:“滚蛋!滚你妈的蛋!”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丧门星没有见过不辣。不辣真的一蹦一蹦离开了禅达带着他的小日本。我想他是回湖南了。整年之后我还拿着军用地图想他到底蹦到哪儿了我想他一定能蹦回家。
阿译现了一脸后唐基满足他的心愿将他调离了虞师。我知道他的小心眼里怎么算这笔帐三个叛徒只有他一个货真价实地没脸见人了。
可有谁在乎?
医官说失血过多要靠睡觉补我就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我在睡觉时成了一个少校。
我再度地睁开眼地便注意到枕头边放的一副少校衔以及又一个勋章。现在我像张立宪一样也有云麾了。
医官在旁边看着我现在看得出在他眼里我是个人物了大人物了。
医官:“是虞副军长亲授的。他没叫醒你在床边站了一会就走了。”
于是我又睡去。
如果我能站得起来就能从窗户下望。就能看见虞啸卿和张立宪两个人站在一棵树下一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他们从这个地方看着禅达好像在杀时间。
张立宪:“走吧?”
虞啸卿又出了会神:“是该走了。有得忙。”
于是他们便走向他们的车。
我被颠醒了看着我头顶上移动的天空听着车声和人声。我在卡车地车厢里。在一副担架上。又睡了几觉我现我已经不在禅达。该来的终于要来西线的日军已经扫清我们北上。很重要的东西被弄丢了我好像丢了自己的上辈子――我想了很久。
后来我对自己嘀咕着:“……小醉。”
我站在坦克上对着我的部下们嚷嚷我咋咋呼呼的挎着短枪持着长枪我把我的团长学了个十足比他更多我在话里还夹带着英文可我自己知道还缺了什么――那个可不能让我的部下知道。
我:“找不着共军?这是平原两里地外落只麻雀都看得到怎么会找不着
第一百六十章-->>(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