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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了,只做一副儒雅表情,而虞啸卿在和美军顾问轻声交流后给出答案:“可以。”
我也不说话了,他如秀竹我似枯草,但我不是因为这个才讨厌他。
我看着那家伙修长的手指在沙盘上拈掉日军阵地上的兵力标识,以及第一主力团的最后标识。在我的印象中他敏锐但是无知无觉。他一定没有经历过大头兵在身边死去,更没经历过他自己的死去。
我也像被烧糊了,一脸枯焦的表情,看着他。
他也流离失所,他也愤怒,他也茫然。同样的情绪做出不同样的事情,迷龙找了个家,郝兽医决定做好人,死啦死啦决定和不堪的我们同命运。而他和他的师座因此爱上了武器,他们弄来了杀害力最强的东西,然后毫不犹豫向任何东西开枪。
那小子又摊了摊手,该我了——他倒并不得意。
我:“……你的炸弹炮弹,就算扔在祭旗坡这样简陋的阵地上,总也还有人活下来的。人是怎么都能活的。”
张立宪:“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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