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看举国沦丧。哭什么?”
张立宪:“是!师座!”——于是又是一行。
虞啸卿在那个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两记,于是那个从来学他挺得象枪一样地家伙弯了,低着个脑袋瞪着自己脚尖。虞啸卿却又不管他了,他找的是我地团长,从进来找的就是我的团长。
虞啸卿:“抱歉。”
死啦死啦:“没事。”
虞啸卿:“他们跟上我的时候都是小孩子。打得很苦。我跟你一样穷过。没东西可以犒劳。无赏即无罚,无赏无罚即无管治。我能给他们的只有娇纵,于是娇纵太过。抱歉。”
死啦死啦:“没事。”
虞啸卿:“你的部下已经惩治过,我地部下还没惩治。”他挥了挥手让随着他的警卫进来:“全体禁闭。禁食面壁,肚子空了脑子会想得多点。”
张立宪:“师座,您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
虞啸卿:“明知用人,你们在做什么?”他让就要拖人的警卫停了:“禁闭暂免,每人去自领十记军棍。”
张立宪:“他们很多人都不知道。是我带地头。”
虞啸卿:“你是二十记。”
张立宪:“是。”
料理完他部下的虞啸卿便看着我们,确切说。看着死啦死啦,在一个很近的距离上大眼对小眼地看着。
虞啸卿:“你告诉我。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死啦死啦:“……没有。”
虞啸卿:“有的。我压根没说是什么事的办法,炒鸡蛋地办法?或者治脚气的办法?你就回我一个没有。一有地。”
死啦死啦:“……没有。”
于是虞啸卿在他拉着的刀上找了找支点,然后跪了下来。
虞啸卿:“在这里见上,不是碰巧。五个小时前我想打穿自己脑袋,连枪都被人下了。然后到处找你——我从祭旗坡找过来的。”
我们一片死寂,连惊讶都忘掉了。
虞啸卿一夜煎熬。于是自杀,自杀未遂,于是灵光闪现,然后满禅达找一个该死不死的人。目高于顶没削掉他的智慧,我们所在的世界从不缺少人精。
我不再瞪着虞啸卿了。反正最不可能地事他也做了。我只关注着死啦死啦的后脑勺,我看着那个后脑勺一点一点地低迷。慢慢地耷拉下来。
死啦死啦:“……你又高看我了。我看不穿墙。我没有办法。”
然后他从虞啸卿身边走过,他没有去看虞啸卿的勇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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