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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嘲的,可有人就真把咱们看作炮灰。拿堆炮灰换个南天门,何乐不为?”

    郝兽医激愤地:“我日他个何乐不为!——真叫咱们上啊?胡粘呢。”

    我高兴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同盟:“放心啦。不会上啦。我让死啦死啦闭嘴了,我知道怎么让他闭嘴。”

    郝兽医:“闭啥嘴?他闭嘴我们就不上啦?”

    我:“他有个绝户计。也许能磕下南天门——我是说也许啊——可咱们十个得在南天门上再撩下九条。他现在不说啦。我师也拿着个啃不下的南天门没辄啦,虞啸卿急疯啦。那也不说,就不说,凭什么又是我们?从东北到西南,死得最多的都是我们。骄子们上吧,这回渣子要退后啦……现在我很高兴。没错。我真高兴。”

    我尽可能一脸轻松地跟郝兽医说着,他原来是张苦瓜脸,现在还是张苦瓜脸,我尽可能让自己觉得幸灾乐祸地高兴,最后我成功呈现出来的是悻悻大于高兴。

    郝兽医:“……啥玩意?”

    我:“轮到他们啦!跟咱们没相干啦!你快可以脱了这身去找你家福娃啦——怎么几天就老成老糊涂啦?”

    郝兽医:“不是。那啥?南天门打得下来?”

    我:“我说也许啊!怎么耳朵也完犊子啦?”

    郝兽医:“……那这事、这不对啊!”

    我瞪着老头。老头在发急,急得快出了汗。犯哆嗦。看得我也发急。

    我:“你哆嗦啥呀?五十七岁的人就老成这样,你还没被他们作践够呀?你还有啥可以效忠的啊?老胳膊老腿。自爱自惜,留着回家跟儿子团圆好吗?”

    郝兽医:“你娃看不得我老,你娃就是不好好说话,可是……这还是不对呀!”

    我:“你前言也搭下后语!我说拿炮灰团换南天门,你说日他个何乐不为!”

    郝兽医:“我当是换不下来啊!”

    我:“……你大爷的!”

    我这样的暴喝几乎把老头吓在那了,他畏缩了一下,以为他面对的是一个疯子,然后他面临着我郁积的狂暴。我在林子里走来走去,瘸着,跳着,走着,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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