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啦。你就是牛肉,牛肉老大。”
迷龙:“猪肉炖粉条子咋跑出牛肉来啦?这不对啊!”
我:“你整的。”我不想跟迷龙陷入一种没完了的纠缠:“我们是猪肉兄,粉条子弟和牛肉大哥。天地是炉鼎,万物是刍狗,咱们都被一起炖啦。”
阿译只是看着我们,一种非常非常远又非常非常近的眼神看着我们,有点愣,有点疯狂,后来他的眼神定在迷龙拿的酒瓶上。
阿译:“这是酒?”
迷龙:“咋?敢喝吗?”
如果一个木偶会发怒,那就是阿译现在的动态,他愣冲冲地跨过来,把酒瓶从迷龙手上夺了,往下我们没有阻拦,因为他咚咚地把多半瓶酒倒进了自己嘴里,我只见过一个人这么喝过迷龙被人卡住脖子的时候——而且并无他现在这种自杀的豪情。
然后那家伙把酒瓶子扔在地上,看了看我们,他再也不怒气冲冲了,全被酒带跑了——现在的阿译我们很熟悉了,一头永远哀怜的在心里小声啜泣的动物。
阿译:“……要打仗了。”
然后他便伏在郝兽医的坟头,呼呼地睡去。
我跟迷龙面面相觑地看着,迷龙愣一会,捡起酒瓶,他只能倒到自己嘴里仅存的几滴,他悻悻地对那个人事不省的家伙虚踢一脚,然后看着我。
兽医,兽医,我们已经被扔进个疯转的转轮,我们再没法把无能当作芶活的借口。兽医,兽医,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念你,就算你现在活着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也会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