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什么?还要什么?今晚上天门开啦,天眼也开啦。要什么都会有的!小偷乞丐,饿死鬼投胎,今晚上你们就是我老人家的师座军座!我是你们众人的孙子!灰孙子!要什么我都会孝敬你们!”
迷龙:“酒啊!有肉没酒啊?孙子!”
死啦死啦:“偷来抢来也断不了孝敬你的!爷爷!”
那家伙像在林中攀行的猿猱,出没桅杆之上的海盗,他出没于几辆并行的卡车之间,单个的酒瓶从他手上传递到一只只脏污的手中。箱子装着的酒瓶从他手上到一只只脏手上传递。
满汉:“枪啊!子弹!”
死啦死啦:“我听见句人话啦!有的!都有!只是我没蠢到把火烛勿近的主拉到这来给你们惹事!”
我捏着嗓子鬼叫:“烟哪!他妈的烟!要好烟!”
我那是存心起哄,因为我想不起我二十五年来哪怕抽过一根完整的烟,而那家伙轻易就用耳朵把我从一片乱哄中择了出来,像从一堆黄豆中找出一个黑豆。
死啦死啦:“抬扛归抬杠,可孟烦了你要记得保护身板。你抽烟吗?捏嗓子我就听不出你啦?你想到的我啥时候又想不到啦?”
于是我只好悻悻地大骂灰孙子。骂的时候我已经看着成盒的烟卷在我们头顶上横飞斜舞,抽烟不抽烟的家伙们都开始哄抢。我看着一片拥动的脊背和屁股。然后从那片脊背和屁股中挤出一个大胖子。
——克虏伯冤苦地向着我们今晚的救世主叫唤:“没炮弹啊!”
死啦死啦:“那一天来的时候,炮弹能多到打得你的炮管子都溶掉!”
克虏伯:“……哪一天?”
死啦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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