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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测骨相。人的骨头是后天生的,生对了头就能克先天的命相。”
张立宪就死忍了,我使出了吃奶的劲,这家伙倒也真能忍,一直忍到我那种不怀好意完全上了脸他才明白过来,猛的把我推开。
我便就此断言:“个性不甚刚强,怕是摆不掉先天的命理。”
张立宪揉着手,哇哇叫着扑过来:“我倒看看你的骨相有多刚强!”
不用他,我随手一下把个手掌扳了个过九十度,放在张立宪手上一定是已经连指头都断了。张立宪愣了一下,我自鸣得意地大笑起来。
精锐们——即算是前精锐——多少是缺乏幽默感的,张立宪一拳轰了过来。
我和张立宪,两个都被一干人拖在手里,拖开了数米远,还冲对方蹬着够不着的双飞腿。
我被拖进了小醉的屋里。张立宪被拖回了伙房。
这回拉架的来得晚了点,我的灾情比上一回惨,一边进屋一边擦着鼻血,小醉的手绢也直往我鼻子下捅。
我倒还在悻悻地乐:“倒吃我掰得快活。”
后来我和小醉呆呆看着屋里床上地那个人,克虏伯四仰八叉躺在小醉的床上打呼,干脆是连鞋都没脱。
我过去就是一通拳头招呼:“这床是你睡的?死五花肉!”
克虏伯被打得惺忪着连滚带爬往外出溜:“白骨精!白骨精!”
小醉倒不在意被搅成猪窝一般的床,只是发急:“你快脱下来啦!脱下来我给你治一下。”
我:“不脱。脱什么脱。”
小醉:“他打你身上了!他都打你身上!”
我嘿嘿地干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让我更加快乐,恶意的快乐:“那就脱。”
我连扣子都懒得解。反正扣上的也没几个,我耸着肩把连里带外的衣服蛇褪皮一样从脑袋上褪了下来。现两排精赤排骨:“治吧治吧,大国手……怎么啦?”
小醉红着眼圈,拿袖子擦了擦眼泪,在屋里开始寻家什,先挑了个挑门帘的小棍,觉得不够劲。后操了个鸡毛掸子。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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