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疏远和她的关系,刻意的保持着局里,他可不想再给郑茹自己喜欢她的假象而让她总是对自己抱有幻想了。
“急什么呢,走,我请你吃饭。”郑茹为了能和他单独相处,每次都是她主动约刘海瑞去吃饭,但都被他婉言谢绝。这一次自然也一样,刘海瑞看也不看她,一边伏案工作一边说:“我不去了,你去吧。”
郑茹撅了撅嘴,夏剑从一旁经过时冲她戏谑的笑了笑,气的她白了他一眼,等夏剑和小赵离开后,郑茹就气呼呼的直截了当问他:“刘海瑞,你什么意思?”
刘海瑞抬起头来一头雾水的看着她问:“什么什么意思啊?”
“你为什么总是对我爱理不理?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意思?”郑茹板着脸气呼呼的直截了当的问。
靠,这么主动,刘海瑞觉得自己简直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但由于与郑茹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单纯的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这其中牵扯到郑秃驴对自己的态度问题,所以面对这么直接的局面,刘海瑞一时半会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愣愣的看了看她,故作嬉皮笑脸的嘿嘿笑着说:“你是不是吃错药啦?我哪里有说过我对你有意思啊?我们两只是关系好一点而已嘛,你别想歪了。”
“你……你原来是骗我的!”郑茹撅着嘴,杏眼睁得圆鼓鼓的。柳眉紧蹙在一起,眉心一抽一抽,原本丰润朱红的嘴唇紧闭在一起,由于咬牙切齿太用力而显得有些苍白,看上去简直是生气极了。
“大姐啊,我哪里骗你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自己对你有意思啊,现在是秋季啊,你发春发错季节了吧。”刘海瑞半开玩笑地说,“行了,不和你瞎扯了,我还得加班,你赶紧回去吧。”
郑茹紧闭着嘴唇恶狠狠的瞪看了一会他,“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牛头就走。反正已经和郑秃驴摊开了,刘海瑞也不怕得罪了郑茹,男女之间的事情要双方情愿情投意合才行,单相思没用的,长痛不如短痛,所以才这么直接的说明了自己对她没意思。虽然明知道肯定是得罪了郑秃驴一家子了,但他也不是很担心,好歹还有个苏姐给自己撑腰呢,一切都说开了,现在反倒是觉得解脱了。等郑茹气呼呼的用力将办公室门哐一下子摔上,刘海瑞扭头看了看,无奈的笑着“哎”了一声,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继续低头伏案加班。
随着天色渐渐晚下来,办公楼里越来越安静,光线也越来越暗,有点看不清字了,刘海瑞就起身去开灯,走到墙角的时候突然听见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来的女人细嘤嘤的哭声。刘海瑞还以为自己耳朵产生了幻觉,一边开灯一边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了起来,这才挺清楚真是有女人凄厉伤心的哭声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发出来的。
此时此刻办公楼里万籁俱静,这哭声就听起来越来越清晰,这不仅让刘海瑞就有些害怕起来,胡思乱想的联想到了恐怖片和小说中的情节,堂堂七尺大汉却不由得汗毛倒立,头皮发麻,哪还有什么心情加班呢,三下五除二的关上电脑收拾了公文包背上就拉开门准备逃离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惊恐不安的从办公室里冲出来锁上门就准备冲下楼,经过蓝处长办公室前时刘海瑞听见女人的哭声愈发清晰,加上走廊里的光线明显比办公室里要亮堂了起来,所以恐惧的心态才舒缓了一些,停下了脚步仔细听这女人的哭声,分明是从蓝处长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嘛。
刘海瑞立刻就联想到了今天整整一天没有看见蓝处长走出办公室半步,而且很意外的一整天都关着门,也没有过来视察他们的工作。这一连串的意外让刘海瑞感觉蓝处长应该发什么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应该是她在里面因为什么事情直到下班后人全部走完了才伤心的哭了。
出于好奇,出于刘海瑞天性中对女人展现出柔弱的一面时的那种同情心,更出于他对性格孤傲的美女上司的特别关注,这几种因素促使他瞬间就热血上头,一种男人行侠仗义的情愫在思想中升腾而起。于是刘海瑞走上前去,轻轻敲了几下门,“蓝处长,蓝处长,蓝处长。”
刘海瑞一连喊了三声,里面的哭声突然止住了,但是没人作答,直到他重新恐惧起来,有些瑟瑟发抖的喊出了第四声蓝处长时门咯噔一声打开了,蓝眉红着眼睛,脸上泪痕斑斑,看起来很伤心,同时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说:“小刘,你怎么还没走?”
“哦,今天事情太多,加了会班。”刘海瑞呵呵笑着说,“蓝处长您怎么也还没有走啊?”
“我……我……”蓝眉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却突然背过身去一边哭一边低头抹泪,看上去好像遇上了什么伤心的事。
“蓝处长您……您怎么了?为什么要哭?”刘海瑞一头雾水的走上前去问道。
蓝眉为了不让他看见自己哭泣时失态的样子,又斜了斜身体,低着头浅声抽泣,哭的甚是伤心,令刘海瑞一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来单位上班半年时间了,从来还没见过蓝处长因为什么事这样伤心过,甚至连见她有心思的机会都很少。
“我……我……呜呜呜……”蓝眉支支吾吾的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又继续哭泣,这般脆弱的让人心疼的样子和平时那个身上散发着强大气场的冷 艳 少妇简直判若两人。
男人的英雄主义让刘海瑞暂时忘记了她冰冷的难以接近,一边从兜里摸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一边一点也不介意的伸出手在她的香肩上轻轻的拍打着安慰说:“蓝处长您别哭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说,兴许我可以帮上您什么忙呢。”
蓝眉从他手里接过面巾纸,哭红了眼睛,泪眼潸然的看了他一眼,一边擦鼻子一边抽泣着说:“说……说了也没用,你帮……帮不上的。”
刘海瑞的性格太倔,别人说越觉得他不行,他就越要证明给人家看,被蓝处长说自己帮不上忙,一时焦急,不甘示弱地说:“蓝处长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你说出来,我尽力帮你就是了。”
“你……你帮不上的。”蓝眉一边哭泣一边擦鼻涕,用泪光闪烁的星目斜睨了他一眼,好像并不怎么相信他的能力。
刘海瑞生平最怕看见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哭的人心情烦躁,本来想好心来帮她,谁知她竟然不领情,还不相信自己,于是肚子里就冒起了一股无名的火焰,全然不顾她就是平时让所有人都敬畏三分的外号蓝魔女的蓝处长,语气很烦躁地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帮不了?”
蓝眉本来就哭的很伤心,这个时候这家伙不仅不用温柔的方式来安慰自己,反而竟然对自己大吼大叫起来,一时间自己离异后受尽人家白眼所遭受的种种委屈涌上了心头,让她哭的更加伤心了,涕泪横流,将刘海瑞递给她的纸巾全部给眼泪浸透了。
看见蓝处长因为自己一时情急大声吼了她一句而哭的更加伤心了,刘海瑞就意识到自己因为那一时的无名之火表现的太激动了,于是缓和了一些语气一边轻轻在她的香肩上拍一边说:“蓝处长,您就别哭了,您有什么事情就给我说一下,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能不能帮你,要是不说出来我想帮也帮不上呀。”
蓝眉哭哭啼啼梨花带雨般的看了他一眼,才一边抽泣一边一五一十的说起了事情的原委来。
原来昨天下午下班后蓝眉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郑秃驴的电话,电话里郑秃驴笑呵呵地问她:“小蓝,现在在哪呢?”
“开车回家的路上,郑主任有什么事吗?”蓝眉一边开车一边浅笑着说,对于老家伙对自己总是时不时打个电话,她已经习以为常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小蓝,要是没事的话出来一起吃个饭吧。”郑秃驴呵呵地说。
郑秃驴不止一次在工作之余约她吃饭了,蓝眉一来觉得和他单独吃饭不怎么自在,二来自己是离了婚的女人,怕万一和主任在一起吃饭被单位的人看见了又要在背后对她指手画脚了,所以对郑秃驴不知疲倦的盛情邀请蓝眉都回绝了。这次自然也是一样,大方的笑着说:“郑主任您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自己回去做饭吃吧。”
“小蓝,你看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总是自己做饭吃也不好呀,出来换换胃口,顺便我正好和你谈一下最近的工作。”郑秃驴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笑呵呵说。
“工作还是在单位谈比较好一点,再说我和郑主任您单独吃饭也不合适的,好了,郑主任,我在开车,就先不和您聊了。”蓝眉推辞了他的盛情邀请,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郑秃驴一时情急,又找了一个理由呵呵的笑道:“小蓝,你误会了,不是我们单独吃饭,还有……”郑秃驴的脑子咕噜一转,想到了西京市国土局的冯局长说过只要他想喝酒,随时奉陪的,于是就接道:“还有咱们市国土局的冯局长呢,咱们单位和国土上工作上的往来比较多,冯局长你也打过交道的,你看怎么样?我可给冯局长都说了你也会来的啊,你可别让我这个领导的脸上太挂不住了哦。”
一听郑秃驴听说有国土局的冯局长,蓝眉就将已经按在红色的挂断键上的手指挪开了,考虑到平时工作上与国土局打交道比较多,而且作为规划处处长,有时候一些资料文件和国土上有交集,需要国土局冯局长签字,虽然和他不怎么熟悉,但几次去找冯局长签字,他都很爽快的签了,留给蓝眉的印象是为人很和蔼,很平易近人,一点领导的架子也没有。为了以后工作上着想,蓝眉觉得如果自己今天不过去的话即便是暂时没什么,但以后想要去国土局办事,恐怕就不会像以往那样方便了,而且郑秃驴也给人家说自己也会去,如果自己不去,恐怕郑秃驴的脸上也挂不住,到时候在工作上再给自己找麻烦,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综合多方面考虑,蓝眉想了片刻,勉强答应说:“那好吧,郑主任您说个地方吧,我一会就直接过去。”
郑秃驴早已选好了地方——市中心的王子饭店,一楼二楼是餐饮,四楼以上是卧房,老家伙在那有长期包房,在那地方已经正法过不下十个姑娘了。“那就在……在王子饭店吧。”郑秃驴故意佯装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才说道。
“那好吧,我一会就过去,回头见。”蓝眉说完挂了电话,准备先回家换套衣服,毕竟是去那种高档饭店,穿着这一身职业套装蓝眉觉得不太合适。
郑秃驴将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嘴角挤出了一抹诡笑,两只三角眼透露出一种阴险的光芒,然后不紧不慢地翻开通讯录,找到了国土局冯局长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几声,对面冯局长喂了一声。
“冯局长啊,今晚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道有空没有啊?”郑秃驴笑呵呵地说。
“老郑啊,可以啊,在哪里啊?我这就过去。”毕竟冯局只是市国土局局长,而郑秃驴是河西省建委主任,从行政级别上来划分,郑秃驴比他要高上一个档次,所以姓冯的不可能不给郑秃驴面子,于是就爽快的答应了。
“王子饭店的208包厢,直接过来就行啦。”郑秃驴不紧不慢的笑着说。
“那好的,我这就过去啊,老郑你先等等。”冯局长笑呵呵地说。
郑秃驴嗯了一声,简短的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从桌子上的烟盒里取出一只烟点上,脸上的表情狡诈极了,一边抽烟一边诡异的笑着,开始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想入非非了起来。
包厢的服务生敲了敲门,探进头来问他:“郑主任,现在上菜吗?”
“先等一会。”郑秃驴回头说。
“好的。”服务生拉上门的时候郑秃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回头叫住他吩咐道:“先给我拿一小瓶果粒橙过来。”
“好的,郑主任您稍等一下。”服务生拉上门出去,过了片刻又敲开门,拿着一瓶果粒橙过来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问:“郑主任,我帮您打开吗?”
“不用了,你先出去吧。”郑秃驴一边接过果粒橙一边吩咐道。
服务生见他的茶杯中没水了,极其有眼色的填满了水就退出了包房,郑秃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将烟搁在烟灰缸边上,脸上的神色极为狡猾,将果粒橙盖子拧开,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过皮包,拉开拉链,从其中拿出一只小白色包装袋拆开,将里面粉末状的东西灌进了果粒橙瓶子里,从手边拿起一支筷子伸进去搅动了一番,放下筷子重新盖上瓶盖,嘴角露出一丝狡猾的淫 笑,重新将放在烟灰缸边上的半支还在燃烧的烟拿起来春风得意的抽了起来。
过了两支烟的功夫,包厢门又敲响了几声,然后缓缓推开了一道缝隙,一个中年男人探进头来鬼鬼祟祟的朝里面看了一下,一边推开门往里面走一边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呵呵地说:“郑主任。”
老秃驴回头看了一下,见是国土局的冯局长来了,就一边起身一边显得很和蔼的笑着说:“冯局长还真麻利啊。”
冯局长上前来双手握住他的手微微弓着腰一边摇一边谄媚地笑着说:“郑主任您请客,我怎么能不早点过来嘛,好久不见了。”
“坐。”寒暄了几句松开了手,郑秃驴笑着吩咐他坐下来,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递给了他。
冯局长连忙恭敬的接住,呵呵笑着说:“郑主任最近看起来气色不错,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才这么有雅兴叫兄弟过来喝酒呀?”
“咿,老冯你看你说的,咱们两家单位平时工作上往来那么密切,咱们这些领导时不时也得吃个饭喝喝酒,交流交流嘛。”郑秃驴呵呵笑着说的很冠冕堂皇。
“也是,郑主任最近忙不?”冯局长抽着烟问道。
“说忙也不忙,说不忙吧也忙,反正一天有做不完的事,加上最近省里面抓廉政,这方面的工作也要做,像咱们这些领导也闲不下来。”郑秃驴呵呵的说着。在中国官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党政一把手,郑秃驴不光是建委的主任,也是党组书记,所以廉政上的事情也是由其主抓,这次河西省对党风廉政建设抓得很紧,他也不得不做点工作。
“是啊,郑主任你说这次省里的动静怎么那么大?不就是那个统战部的方军被人给匿名举报了,纪委调查出点问题来吗,怎么一下子省里就这么重视这些呢?”冯局长有些茫然地问他。
郑秃驴的嘴角闪过一丝狡猾的笑,道貌黯然地说:“抓一下也好,要不还不得乱套啦,我们这些人就是给人民群众服务的嘛,一定要严防那些糖衣爆弹啊。”
冯局长谄媚地笑着说:“郑主任说的是,现在我们这些党政干部里的确有一些同志存在违规违纪问题,这种风气必须得制止一下。”
“对了,冯局长,刚才说的那个方军的前妻,我们建委规划处处长蓝眉我也叫来一起吃饭了,她一会就到。”郑秃驴呵呵笑着说。
冯局长微微瞪了一下眼睛,很惊讶地说:“是吗?我还以为就郑主任和我呢,有个**志一起吃饭也好,还可以活跃一下气氛嘛。”
“老冯你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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