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蓝眉立刻红了脸,羞涩地说:“不要,车里怎么能做那种事呢,要是被人看见就太丢人了。”
“很刺激,很爽的噢。”刘海瑞色迷迷的笑着说。
蓝眉看了他一眼,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说:“不要,我不要,太变态了。”
“试一下嘛。”刘海瑞撒娇似地摇着她的胳膊说。
蓝眉故作镇定的扭过脸,目光恢复了妖异,问:“刘海瑞,你是不是在车里做过?”
刘海瑞的确是在车里做过,第一次是任兰将他早上送回家的时候停在马路边就骑在他胯上将他压在座位上来了一次美妙的车震之旅。让他现在想起来还回味无穷。第二次是和张局长,为了给张局长找点新鲜刺激好玩的来巴结好和她的关系,特意和她在车里来了一次。
看见蓝处长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自己,刘海瑞立刻就矢口否认说:“没啊。”
“那你怎么说很刺激很爽?好像你做过似的。”蓝眉白了他一眼扭过了头继续开车。
“我……我是看网上说的嘛。”刘海瑞信口胡诌说,“这不想和蓝处长您体验一下嘛。”
蓝眉羞红着脸摇头说:“不行……要不然你……你跟我回去吧……”
刘海瑞看了看表,由于在办公室里和蓝处长干了一次,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已经七点多了。冬天天黑的早,这会城市里已经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怕苏姐在家等的心急,露出了什么马脚,虽然很想跟着蓝处长回家去和她大战上三百个回合,但想想还是算了吧,不能顾此失彼,毕竟苏姐是他仕途上的靠山,任何时候一定要把她的感受放到第一位才是。
看完表放下袖子,刘海瑞说:“蓝处长,时间太晚了,还是改天吧。”
说完话突然看见蓝处长正目光凝视着不远处的一辆车在发呆。
“蓝处长,您看啥呢?”刘海瑞问着顺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郑秃驴的车在对面等红灯。副驾驶座上还坐着一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漂亮姑娘。
“靠!蓝处长,你看郑主任的手在哪里放着?”刘海瑞简直惊呆了,郑秃驴这老家伙在等红灯的时候竟然都不老实,将右手从副驾驶座上的姑娘的领子伸了进去。
在刘海瑞的提醒下蓝眉微微瞪大了眼睛,看见郑秃驴在车里那副“尊容”顿时就说:“那畜生太变态了!”
“这老秃驴还真是人老心不老,这么个小姑娘就被他给糟蹋了!”刘海瑞有点替车里那个漂亮的姑娘感到不值,心想充其量她也只能算是郑秃驴的玩物罢了。
“单位有这样的畜生当干部真是悲哀。”蓝眉为建委有这样的领导感到惋惜。
正在这时刘海瑞收到了一条信息,掏出手机来一看是苏姐发来的,顿时有点奇怪,心想苏姐一般有什么事都会直接打电话过来,怎么发信息过来了?疑惑之下,刘海瑞打开了信息来阅读:宝贝,姐今天来大姨妈了,你一会回来时带一盒套子,要不然会弄脏你的大宝贝的。
看到这种充斥着火辣暧昧内容的短信,刘海瑞立刻顺手删除掉了。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郑秃驴开车载着那个姑娘从一旁飞驰而过了。
收到苏姐这条信息,刘海瑞知道她已经回等他了,于是就面不改色地对蓝眉说:“蓝处长,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我在这下车吧,你也早点回去吧。”
蓝眉有点遗憾的看着他,微微红着脸问:“不去我家里了么?”
刘海瑞鬼笑着说:“下次吧,下次一定让蓝处长您满足。”说着打开车门下去,给她挥挥手示意让她先走。
蓝眉恋恋不舍的看了一会他,才启动车子离开了。
刘海瑞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朝苏姐家里而去了。
原来郑秃驴在下午拜访完李长平后,得到他的指点,回到家里拿了十万块钱,又直接去了人事厅找朱厅长。
但是由于郑秃驴和朱厅长平日没打过什么交道,去了人事厅以后朱厅长也刚好忙着,他一直站在办公室外面等了一个小时,朱厅长总是借口还忙着,没时间接待他。实在等不及了,郑秃驴又给李长平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李长平给朱厅长打电话说了一下,朱厅长才打开了办公室门,看上去有点不耐烦地说:“郑主任,进来吧。”
郑秃驴讪笑着跟着进了办公室,朱厅长转过来问他:“组织部李副部长说你有事找我,什么事啊?”
“朱厅长,我……我还真不好意思向您说。”事情牵扯到苏晴,知道苏晴和朱厅长都是老熟人,郑秃驴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朱厅长显得有点不耐烦地说:“什么事郑主任你直接说吧,别磨磨蹭蹭的,我这还有事,别耽误时间。”
郑秃驴知道见他一次不容易,就狠了狠心,硬着头皮支支吾吾说:“是这样的朱厅长,前段时间不是省委让我们建委派个人去党校学习嘛,单位很多人在争这个机会。组织部苏部长的一个表弟也在我们单位上班,苏部长有意让我把这个机会给他表弟。但是苏部长的表弟是今年下半年才来建委上班的,前前后后上班时间不到半年。在单位会议上其他领导都不同意他去,反对的声音比较大,我没办法一个人决定这个事,最后在其他领导的一致推荐下,派了另外一个参加工作早几年的同志去党校学习了。就是因为这件事,可能无意得罪了苏部长,她那边想……想把我弄去。”
朱厅长挑着黑粗的眉毛,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问:“所以你就来找我?怕人事上对你有调动?”
郑秃驴神色极为尴尬的讪笑了一下,低三下四的点了点头。
一旦决策层有什么动静,这些相关部门的领导都会收到消息。朱厅长自然也是听到传言有这个风声,苏部长想把郑秃驴从建委一把手的位子上拿下去。但人事厅这边还没什么消息,而且苏部长也没直接和他说过这件事。只是刚才李长平打来电话说了这件事,朱厅长才相信真有这么回事。“组织部那边给人事厅还没有什么通知,也没收到什么消息,郑主任你怎么就知道苏部长要对你下手呢?”朱厅长背着手走到椅子上坐下来问。
郑秃驴低声下气地讪笑着说:“是组织部李副部长给我说的。”
朱厅长哦了一声,心想如果是李长平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应该假不了的。于是朱厅长板直的身子问郑秃驴:“那郑主任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怕万一人事上会接到通知调动我,我看朱厅长这边能不能……能帮我压一压?”郑秃驴用祈求的目光看着他,脸上堆满讪笑,显得低声下气极了。
朱厅长随手从桌上的烟盒里取了一支烟,也不让一下郑秃驴,就直接点上,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说:“郑主任,如果苏部长那边真有这个意思的话,我这边也不太好办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官场的地下法则。郑秃驴看得出朱厅长好像嫌他没有什么表示一样,于是不动声色的从皮包里将十万块钱拿出来,弓着腰走上前去轻轻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讪笑说:“朱厅长,我知道这事如果您要帮我肯定会有压力,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朱厅长您能笑纳。”
见钱眼开是人性的弱点,但朱厅长看到这一厚沓毛 主 席,只是瞥了一眼,故意显得没有多大兴趣,吸了一口烟说:“郑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郑秃驴笑眯眯说:“朱厅长,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没别的意思的。”
朱厅长靠在椅子上歪着脑袋,却看上去有点生气地说:“郑主任,你也是领导,你难道不知道今年省里对这种违反组织规定的问题差得很严吗?这种错误怎么能明目张胆的犯呢?”
郑秃驴被朱厅长说的神色尴尬极了,一时站在那显得很手足无措。一往都是自己给别人说这种话,但今天却被朱厅长这么羞辱了一顿,真是感觉无地自容极了。
正在这时朱厅长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朱厅长,在不在?”
“在,进来吧。”朱厅长应着,神色稍微有些惊慌,随手将放在桌上的钱拿起来塞进了抽屉里,正襟危坐起来。
看见朱厅长情急之下收下了那十万块钱,郑秃驴就知道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毕竟自己也是在官场二十多年的老江湖了,明白一个道理,一旦有些事情做领导的实在办不到,绝对不会收求办事的人的钱财。这种现象是官场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是愿不愿意,总是朱厅长收下了他的钱,郑秃驴就觉得这件事他帮自己担上了,所以就稍微松了一口气。
办公室的门一推开,朱厅长的女秘书拿着一份文件一边走上前去一边说:“朱厅长,这是一份人事调动单,请您签个字。”
朱厅长接过文件,随后从笔筒里拿了一支签字笔,看了一下,微微皱了眉头。看见朱厅长面部表情发生了变化,郑秃驴立刻又紧张起来了,心想七上八下的在想,这该不会是自己的调令吧?正在忐忑不安,就见朱厅长大笔一挥,在上面签了字交给了秘书。郑秃驴这才放心了下来,不是自己的调动单。
秘书走出办公室后,朱厅长对郑秃驴说:“郑主任,你这是逼我违规违纪啊,既然已经把你的心意放进了抽屉,再拿出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那这样吧,你晚上安排个饭局,把李副部长也请上,最好再找两个能喝酒的姑娘助助兴,我和李副部长好好帮你琢磨一下这件事,你看怎么样?”
郑秃驴一听朱厅长松口了,就立刻欣喜若狂的满脸堆笑,连连点头说:“好的好的。”
朱厅长吸了一口烟,说:“那行,那你先去吧,安排好了给我打电话我再过去,我这会还有点事走不开。”
“那行,朱厅长,那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郑秃驴笑呵呵的说着,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朱厅长的办公室。从办公室出来,郑秃驴感觉心里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现在组织部李副部长和人事厅朱厅长这里都答应帮他压这件事了,就算苏晴要铁了心把他搞下去恐怕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从人事厅里出来,坐在车上以后,郑秃驴心情舒畅的两只手在方向盘上拍了拍,笑着叹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准备去酒店订酒席的时候突然想到朱厅长说要找两个助兴的姑娘,就仔细的想了想,要说他认识的姑娘还真不少,但基本上都是露水情缘。不是洗浴中心里的就是保健会所里的。真正能随叫随到的就只有一个韩蕊的,但韩蕊那长相实在没法摆上台面。对了,不是还有个韩蕊的妹妹韩雪嘛,于是郑秃驴就直接给韩雪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了,传来韩雪甜美动听的声音:“郑主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韩雪啊,今晚老哥有个事想让你帮个忙啊。”郑秃驴委婉地说。
“郑主任有什么事还需要我帮忙啊?该不会是郑主任您的借口吧?您是不是想……”韩蕊将剩下的半句话故意没有说完,在她姐姐韩蕊的“教导”下,已经学会了去巴结有权势的领导。
“雪儿啊,今晚我有个应酬,想让你过来助助兴,对方可是咱们省人事厅朱厅长,顺便带你认识一下他,说不定以后对你会有帮助的,你看你能抽得出时间吗?”郑秃驴用前途问题来引 诱她。
韩雪一听说要跟着他去和人事厅厅长吃饭,自然是求之不得,一百个愿意,立刻就笑盈盈说:“可以啊,可是我不知道在哪里啊,郑主任您能过来接一下我嘛?”
郑秃驴听她答应了,就笑呵呵说:“可以,雪儿在哪?我去接你。”
“我在医院呢,刚下班。”韩雪娇柔的说。
“那好,你在医院门口等我,我这就过去接你。”郑秃驴兴冲冲的就启动车子朝医院而去。
“嗯,我等郑主任您哦。”
在去医院的路上,郑秃驴一想还差一个人,他自己就不说了,怎么着也得给李长平和朱厅长一人安排一个啊。于是又转动着脑子想了一番,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最后将目光打定在了夏剑的老婆阿芳身上。
放慢了车速,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找到了阿芳的号码拨了过去,不了电话里传来了“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音。郑秃驴就放下了手机,准备过一会再打。
原来这时候阿芳正接到了夏剑从省委党校打来的电话,夏剑告诉她说今晚省委党校几个认识的朋友准备去吃饭唱歌,极有可能回不去。其实是夏剑找的一个借口,阿芳怀孕差不多有两个月了,夏剑这两个月就一直忍着没和她行房。最近憋得实在有点上火,刚好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大学生,谈好今晚开房,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借口给阿芳说自己回不来了。
阿芳接着电话倒也无所谓,反正他要是不回来,自己找个男人来满足自己还不简单。阿芳是个性 欲异常旺盛的女人,几乎有点索求无度,就连怀孕这两个月都不顾一切的和郑秃驴偷 欢。甚至有一次竟然心血来潮想试一下走后门的感觉。只是由于没有走过后门,加之家里也没润滑油,郑秃驴的宝贝只进入了一点点,就感觉很干燥,并不舒服而终止了。“那行,在党校多认识点人对你也有好处,表现大方一点,太晚就不要回来了。”阿芳对着手机体贴入微地说。
“那行,老婆,我先挂了,我们准备马上去吃饭了,你晚上早点睡就是了。”夏剑急于去那所大学接那个女大学生,不想在电话里浪费时间。
“嗯,老公拜拜。”阿芳温柔地说道。
电话挂后阿芳才发现屏幕上显示有一条未接来电,一看是郑秃驴打来的,就立刻回了过去。郑秃驴正在开车,听见手机一响,斜睨了一眼,见是阿芳的电话,就将车停在了路边,拿起手机按了绿色的接听键。
“郑哥,不好意思噢,刚才夏剑打来了电话,没接到你的电话。”电话一接通阿芳就温柔地解释了一番。
郑秃驴噢了一声,呵呵笑道:“没事没事。”
“郑哥打电话给我有事吗?”阿芳娇嗔地问,“是不是想妹子啦?”
“阿芳,夏剑去党校学习后是晚上回家来住呢还是在党校住呢?”郑秃驴直截了当地问,想知道看阿芳晚上放不方便出来。
“他呀,晚上回家来住呢。”阿芳声音甜美地回答道。
郑秃驴哦了一声,语气有点失望地说:“夏剑这小伙子还真是不嫌麻烦,怎么不住在党校呢,就半个月时间都认不了啊。”
阿芳娇滴滴的笑了笑说:“不过今晚他说要和党校一起培训的同学们去吃饭,晚上不回来了。郑哥您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看看妹子嘛,妹子有点想你啦。”
郑秃驴一听阿芳娇滴滴的声音,全身就酥麻了,坏笑着问:“阿芳哪里想我啦?是上面那张嘴想我还是下面那张嘴想我呀?”
“郑哥您真坏,当然是下面那张嘴想您了嘛。”阿芳娇羞地说。
开玩笑归开玩笑,要是今晚没有那么重要的酒席,而且是自己亲自做东,郑秃驴这会绝对会忍不住直接开车去夏剑家里好好干一下阿芳。但自己帅位安危要远比玩一个女人重要得多。在这一点上郑秃驴还分得清,笑了笑,口气就正经下来说:“阿芳,好了,言归正传,我打电话给你是有件事想让你给老哥帮个忙呢。”
阿芳盈盈一笑,说:“我还有什么本事能帮上郑哥您的忙呀?您说说看?”
郑秃驴说:“是这样的,今晚老哥请了人事厅朱厅长和组织部李副部长一起吃顿饭,这老哥一个人肯定是喝不过那两个大领导的。再说咱们朱厅长有个习惯,就是喝酒的时候喜欢有**伴助兴,我这想来想去实在没人找,就想问一下阿芳,看阿芳放不方便帮哥这个忙,去陪朱厅长吃饭。”
阿芳也是个很有心计的女人,一心想做官太太,可惜夏剑这家伙不争气,虽说在建委这种外人看来的肥水衙门里干了好几年了,但一直还在最底层挣扎着,连个一官半职也没有。有这种认识高层领导的机会,阿芳自然是求之不得,就笑盈盈地答应说:“好啊,郑哥既然能想到妹子,妹子肯定要给郑哥这个面子嘛。”
“那就好,那就好。”郑秃驴欣喜地呵呵笑道,两个喝酒助兴的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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