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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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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没了那根红肿坚硬的宝贝,滋润了一会,感觉润滑的差不多了,才重新躺下来,渴望的看着老家伙说:“郑主任,来。”

    郑秃驴便热情似火的爬上去,将宝贝刚一放到花瓣洞口,似乎有一种吸力一样,将它就下子连根吞没了。与此同时阿芳发出痛快的“呃”声。老家伙在伟哥的刺激下,好像不知道疲倦一样趴在阿芳的身上卖力的驰骋着……

    卧室里老家伙粗重的喘气声和阿芳快活醉人的呻 吟此起彼伏,卧室外的餐桌上,夏剑像熟睡的死猪一样趴在上面哼哧不已……

    夏剑烂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点多才醒来,感觉头晕脑胀,回想着醉之前的清醒,发现客厅里已经没人了,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里面传来灯光。于是就挣扎着站起来,顶着一颗胀痛欲裂的脑袋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朝里面**,若是看见郑秃驴和自己老婆在里面享乐的话他就打算继续去趴在桌子上装醉。朝里面一看,才发现郑秃驴并没有在里面,老婆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在床上躺着,面色潮红,好像在回味什么很让她陶醉的事情一样。

    夏剑回头看了一下衣架上,发现郑秃驴的大衣已经不见了,就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才推门进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还没发现夏剑过来。

    “阿芳。”夏剑揉着鬓角叫了她一声。

    阿芳这才回过神,有些惊慌的从床上坐起来,又浅笑着说:“老公你醒啦。”

    “嗯,郑主任呢?”夏剑问的时候看了一眼床头柜下的垃圾篓,见里面堆满了一团一团的卫生纸,空气里还飘散着浓浓的腥味。

    阿芳说:“人家郑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剑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哦了一声,不经意间看见老婆的另一只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块吻痕,就显得很惊讶的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胸说:“老婆,你这只咪咪怎么又红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干净有虫子啊?”

    这样一说阿芳立刻就有了台阶下,显得很迷惑地说:“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觉有点痒,挠成这样了。”

    夏剑哦了一声,感觉头还疼得厉害,倒在床上又开始睡了。

    阿芳看着窝囊的夏剑,回想起刚才和郑秃驴当着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 情万丈的场面,下面又逐渐的蔓延起痒痒的感觉。郑秃驴已走,没人满足自己,于是就趁着夏剑睡着,轻手轻脚的去拉开了他的拉链……

    郑秃驴这几日通过官场交往百试不爽的财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长平与人事厅朱厅长的关系,作为礼尚往来,此二人也算是有诚信,答应帮郑秃驴尽量摆平那件事。二人下午回到单位后就开始行动,给苏晴教训郑秃驴无形中产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没有这两个人暗中扶持郑秃驴,作为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想要搞定一个郑秃驴,说困难其实也简单。但是这两个人暗中给她的行动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别是从组织上的制度和人事上的规定来说,苏晴的确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铲除他。要从组织的人事关系上来铲除郑秃驴,苏晴就必须和人事厅处理好关系,但是当她再向朱厅长阐明自己的意图时,朱厅长的态度就有些模棱两可,透露出来郑秃驴的人事关系不太好调动。这些年郑秃驴通过与各房地产老板的亲密关系的确让西京市的城市建设在短时间内就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功劳也算有苦劳。而且有了李长平的暗中行动,组织部内部对苏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见。

    作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女性常委,一直有一些人总在暗中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几大常委也对苏晴这个女性常委暗地里有一定的看法。组织部内部不同的声音以及来自省人事厅方面的阻力,结合自己所处的位置,苏晴渐渐感觉到这件事不太好办了,必须从长计议。

    下班回去,刘海瑞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过了一会门就响了,只见苏姐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刘海瑞就极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说:“苏姐累坏了吧。”

    苏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发前去什么话也没说,就直接开始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 丝不 挂,曼 妙 玉 体印入了刘海瑞的眼帘。搞的处在青春燃烧年纪的刘海瑞很快就有了一丝兴奋,色迷迷的盯着苏晴一对雪白饱 满的肉包子流口水。

    看见刘海瑞这幅饿狼一样的样子,苏晴却没有像往日那样露出妩媚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刘海瑞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她,用嘴开始在她的耳垂上亲吻。

    “海瑞,别闹了。”苏晴将他推开,看上去今天没什么兴趣,这让刘海瑞有些迷茫,心想或许苏姐今天太累了吧,于是就没说什么。

    看见刘海瑞那有些迷茫的样子,苏晴既没有像平常一样上前来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也没有说什么,就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片刻从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刘海瑞在沙发上坐下来,一时一头雾水,很不明白苏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带着惑然不解的神情扭头看了一眼卫生间。雾化玻璃内苏晴正在仰着头,一手将淋浴器头高高的举在头上朝下浇淋,一头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纤腰翘臀,站在里面一动不动,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么问题一样。

    刘海瑞就不明白了,和苏姐在一起同居了大半年,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像她这么大的官,还有什么事能难住她?让她看起来这么失神呢?

    一直等到苏姐洗完澡裹着一条浴巾出来,刘海瑞还在扭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苏晴走过来在沙发上若有心思的坐下来,看了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刘海瑞就开口问她:“苏姐,今天是不是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苏晴摇摇头说:“没有。”

    刘海瑞一脸肃立的看着她说:“肯定有,我和苏姐生活了大半年了,您有什么事我肯定能看出来的。”

    苏晴看着刘海瑞那迷茫的样子,觉得和他解释的太多反而会效果不好,影响他的工作积极性,于是就简单扼要的说道:“姐本来想帮你报仇,除掉你们郑主任的,但是现在看来不行了,可能是他走动关系了,人事厅对此有点反对,组织部内部以李副部长为首的一些人对我的想法也保留不同的意见。我怕我要是坚持下去的话反而会引火上身,不仅对我自己不利,对你也不利。”

    刘海瑞这才明白了苏姐为什么看上去闷闷不乐,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其实他都快忘记了这事,不就是去党校学习嘛,不一定去了党校学习后就会很快升上去,以他的聪明才智完全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在建委混的如鱼得水,只是需要一个熟悉的过程而已。为了苏姐,更为了自己,于是刘海瑞一本正经的说:“苏姐,这事就算了吧,反正郑秃驴也没几年就退休了,就算这两年我没法出头也不要紧嘛,反正只要苏姐还是组织部部长,还能少得了我的嘛。我倒是觉得苏姐您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话反而真的有可能会引火上身的,就暂且放他一马吧。”

    苏晴自然知道这件事如果自己坚持下去可能会产生两种极端的结果,一种就是除掉了郑秃驴,满足了自己的面子;另一种就是郑秃驴不但没有除掉,反而让自己在省委的地位会有所动摇。苏晴笑了笑,觉得刘海瑞挺有意思的,当他正经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有点让人威严肃立的感觉。两人同居了大半年,不是夫妻,胜似夫妻,苏晴觉得他这是在为自己担心,倒也是个好事啊。

    “那行,姐就听你的,暂且放他一马,如果下次建委有什么机会,他再不像上次赔礼道歉时说的去做,出尔反尔的话,就算姐丢了这个部长的位子肯定首先也要让他下了台。”苏晴暂且咽下了这口气,说着就起身朝卧室里走去了。

    “苏姐你去哪啊?”刘海瑞问。

    “换上睡衣。”苏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刘海瑞知道苏姐心里不太舒坦,这个时候就是自己彰显本领来取悦苏姐的时候了。但她有个习惯,就是在享乐前必须让刘海瑞洗澡,洗得干干净在床上时才会全身心的投入进去。于是刘海瑞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赘,一身腱子肉走进了卫生间,打开水哗啦啦的冲起了热水澡。空气里还残留苏姐刚才洗完澡留下来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让他喜欢,这种味道只有这种四五十岁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郑秃驴晚上在夏剑家里和阿芳合谋将夏剑灌得烂醉,凭借一粒伟哥的神奇作用,和阿芳在卧室的床上大战了三次,心满意足的回到了家里,洗了澡在床上躺下来,又开始回味和阿芳那疯狂的举动。老婆本来已经睡了,但快五十岁的女人,正处于生理需求极其旺盛的阶段,但郑秃驴总是长时间的不和她搞夫妻之事,没肌肤之亲,让她感觉身心寂寞,对男人的味道特别灵敏。本来已经是熟睡了,很快就感觉到郑秃驴在身边躺下来了,于是就打通了被窝,在郑秃驴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悄悄溜下去,将他的宝贝从裤头里拿出来,用嘴**,饥渴的吮吸起来。

    这个时候郑秃驴才感觉到老婆的渴望,而伟哥持续7小时的药效还没完全散去,于是郑秃驴破天荒的很快就硬了起来,舒服的享受了一会老婆的口舌之吻,不一会就感觉小腹中有一团火球在滚动,下面有种灼热滚烫的感觉,一个翻身就将老婆压在身下,很快盖在身上的被子就开始上下起伏,与此同时传来老婆压抑了太久而释放出来的渴望呻 吟声,在半夜很是清晰的回荡在房间里。

    隔壁的女儿郑茹很少听见这样的声音,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娘了,一直眼光很高,终于看上了身材高大,长相英俊,言谈幽默风趣的刘海瑞,但却偏偏是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听到这种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郑茹先是翻来覆去,最后是踢被子塞耳朵,但还是没法睡,反而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感,下面不知不觉的就有了湿润的感觉,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全身灼热的异样感觉,情不自禁将一只手沿着小腹滑了下去……

    正当郑秃驴破天荒的来慰藉自己的老婆时,手机在床头柜上奏起了音乐,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拿的时候,情到深处的老婆用下面紧紧的吸住了他,紧紧抱住他呢喃地说:“动……动……别停下来……”

    郑秃驴又缩回了手,继续驰骋。但手机一直响个不停,搞的他很烦操,掀开被子烦躁的一边骂道:“**的这么晚了谁呀!”一边没好气的从床头柜上抓过手机一看,只见屏幕上显示着“朱厅长”。

    郑秃驴立刻就坐了起来,将老婆推到了一边,朝她嘘了一声,按了接听键,满脸堆笑地说:“朱厅长您好啊。”

    “老郑,休息了没有啊?”朱厅长在电话一头问道。

    “还没还没。”郑秃驴讪笑说,“朱厅长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吩咐吗?”

    “是这样的,老郑,今天下午呢我去单位后和苏部长通了个电话,将我们人事厅的意思给她表达了一下,当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说的啊。李副部长那边可能也在组织部给她形成了一点压力,加上人事厅的意思,苏部长的态度有了变化。我估计老郑你暂时没什么事了。”

    郑秃驴一听事情转变的这么快,真没想到朱厅长和李副部长的办事效率还真不赖,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爱,将阿芳和雪儿这两个自己的床上玩物让给他们消遣,于是欣喜若狂的说:“真的啊,那太感谢朱厅长您啦。”

    朱厅长在电话里呵呵的笑了两声说:“礼尚往来嘛,谁让老郑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儿的面子上啊,我还真不想冒着得罪苏部长的风险来帮你呢。”

    郑秃驴心照不宣的讪笑说:“只要朱厅长您喜欢,我一定再给您安排嘛。”

    朱厅长哈哈的笑了笑,说:“行了,老郑,你的事我算是帮你办了,至于苏部长那边还会不会有什么动静,我会帮你瞅着的。这么晚了那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说吧。”

    “那好,那好。”郑秃驴喜不自禁的笑着。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么刺激,这会又得到这么个好消息,郑秃驴觉得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啊。挂完电话就点了一支烟吸了起来,脸上堆满了愉悦的笑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是落地了。

    一旁风韵犹存的老婆脸上泛着潮红,神色惑然地看着他问:“怎么接了一个电话就这么高兴啊?”

    “人事厅朱厅长打电话说帮我搞定了。”郑秃驴吸了一口烟春风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么了?”郑秃驴老婆惑然的看着他,“是不是你想调到哪去啊?”

    郑秃驴悠哉的吐了一个烟圈,说:“不是,就因为小刘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组织部部长苏晴,听说她暗中想做手脚把我从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我找朱厅长和组织部李副部长帮我办这件事呢,朱厅长打电话说帮我搞定了。”

    郑秃驴的妻子这才明白的点了点头,就立即想到了原来他从家里小金库里拿了一幅画,又取了十万块钱是送礼办事去了。

    看着郑秃驴一脸轻松的样子,刚干了一半的好事就这么中止了。她还没得罪满足,甚至可以说刚刚尝到了一点甜头,于是又软软的滑下去,爬上了郑秃驴的小腹……

    刘海瑞洗了操裹了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出来,迫不及待的冲到了卧室去,却发现苏姐不在卧室里,而是听见从厨房里传来了炒菜时的滋滋声。于是就转身走出了卧室,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厨房,站在了正挥舞着勺子炒菜的苏姐身后。

    还没等他要动手,就问到了从锅里飘出来的香味。苏姐作为一个高官,能有这样的手艺他是深有体会,但是还从来没如此靠近她仔细欣赏她做饭时贤淑的样子。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就涌上了心头,不仅一边将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肤香肩上一边温柔的说:“苏姐,真香啊。”

    苏晴察觉到他站在了自己后面,一边翻着锅里的菜一边回头莞尔一笑说:“你洗完澡了?”

    刘海瑞点点头,像个孩子一样笑着,这是苏晴看见他最天真无邪的一面,就好像突然之间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孩子一样,一双水眸有些呆呆的看着他默不作声。

    刘海瑞一时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趴在她的肩上鬼笑着问:“苏姐,怎么啦?是不是……”

    “吃了饭再说。”苏晴回神瞋了他一眼,转过脸继续做饭。

    不知是锅里的菜的香味还是苏姐身上的气味,总之刘海瑞闻到了一股令人心醉的清香,而他又是光着膀子,苏晴也紧紧只是真空穿着一条丝质睡衣,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胸膛紧贴在苏晴的背上,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温度正沿着全身蔓延。年轻的刘海瑞难以忍受这样的挑 逗,放在她肩上的双手沿着她的身体滑下去,伸进了睡衣里,抚摸到了她饱 满的地方,嘴开始不由自主的亲近苏晴的耳垂。

    “别闹了。”一种痒痒的感觉从苏晴的耳垂上逐渐散开,让她有点难受,微微扭着脖子说。

    刘海瑞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边亲吻她的耳垂和脖子,一边用下面去在她浑圆的翘 臀上轻轻摩擦,就像打火石一样,不一会在亲密的摩擦之下,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滚烫了起来,而苏晴的皮肤也一片灼热。

    “呃……海瑞……你好坏……”苏晴背过一只手来在他脸蛋上抚摸着,微微扭动着脖子,扬着头感受着他舌尖的厉害,虎狼之年的身体很快就经不住他的挑 逗,有一种火急火燎的渴望在心里翻滚。

    刘海瑞一边慢条斯理的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香肩,一边用双手紧握住她硕大的肉包子轻轻抚摸。由于苏晴已经五十岁了,两只肉包子并不是非常的挺拔,但却很饱 满,一直扩张到了腋下,一只手根本抓不住,有一种让人很难征服的手 感。

    “海瑞,姐受不了了……去房间吧……”苏晴呢喃着停下了手里的炒菜勺,软软的靠在他的胸怀里呢喃的喘息着,全身又痒又麻,散发着滚烫的热量,身体某个地方更是逐渐的湿润了起来,一股钻心的**朝里面而去。

    “不,就在这里,就在厨房里。”刘海瑞不紧不慢的亲吻着,时而用力揉搓时而用之间轻轻抚弄两座雪峰之巅的紫葡萄,和她一起倒了下去……

    正如苏晴所预料的一样,自己的想法不仅遇到了来自人事厅的阻力和组织部内部的不同意见。次日上班,苏晴刚坐下来,就接到了一个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长打来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显得很生气的直截了当说:“苏部长,我听到传言说你想把建委郑良玉从建委调离了?有这回事吗?”

    苏晴一时有一种还没睡醒的样子,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怎么会传到副省长耳朵里去。不过仔细一想,自己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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