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过敏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光荣的躺下了。刘海瑞被刘海瑞的举动给吓了个半死,连忙伸出指头放在刘海瑞的鼻子下面,有气,柳月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赶忙拿起手机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心里念着刘海瑞千万不要有事情。
虽然是夜晚,但来到医院,人脉为患,楼道里到处都是人,更别提有什么空床了,医生看了一会儿说:“他对什么过敏?”
柳月尴尬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医生说:“没多大的事,就是吃东西过了敏导致的晕厥,以后一定要注意,病从口入,吃东西吃错了也会死人的,挂个点滴吧。”
柳月被医生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连连点头。
护士将刘海瑞抬了出去,临走之前,柳月听见医生一口叹息,说:“现在的年轻人呀。”
柳月听得出医生是埋怨自己连刘海瑞吃什么过敏都不知道,关系还这么好,她只感觉到很是无奈。
因为没有床位了,所以,柳月只能陪着刘海瑞坐在楼道里的座椅上打点滴。刘海瑞昏迷着,没办法好好坐着,柳月只能把刘海瑞平放在椅子上,自己站在旁边。
好心的护士看着刘海瑞和柳月这么纠结的姿势,过来告诉柳月,前面有一张空着的手术床。
柳月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道了声谢,在护士的帮助下,把刘海瑞放在了手术滑床上。柳月也累坏了,挨着刘海瑞躺了下来。
朦胧中,刘海瑞感觉到自己枕在一个软软的地方,那感觉很是舒服。刘海瑞用手摸着,又硬又软的,还有一个小点。
“嗯……”一声呻 吟声传进了刘海瑞的耳朵。
刘海瑞吓了一跳,忽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放在柳月的胸上。看着还在熟睡的柳月,一个特别淫 荡的想法出现在了刘海瑞的脑中。刘海瑞想这个可不是自己强求的,是柳月自己送上门来的。
刘海瑞又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又把头埋在了‘软枕’中,在心里嘿嘿直乐。
沉睡中的柳月感觉自己的胸口很闷,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上面,有点喘不过气来。刘海瑞想用手把这块大石头弄走,手触及的地方不是冰冷的石头,而是扎手的头发,柳月慌乱的睁开了眼睛,一脸惊恐的看见刘海瑞压着自己的胸口睡的正香。
刘海瑞一下子红了脸,心如鹿撞,小声喊着刘海瑞:“主任,醒醒……”
刘海瑞其实很清楚的听见了柳月的喊声,但是装作熟睡,没有反应。
柳月见刘海瑞没有反应,便用手去扳刘海瑞的头。
刘海瑞嘟囔了一声:“不要动,奶奶。”双手覆上了柳月的胸。
柳月顿时大窘,脸色通红,但是看着刘海瑞那种熟睡的样子,自己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心想着刘海瑞赶快醒来。
刘海瑞在心里乐翻了天,但他默不作声,在‘软枕’中继续装睡。
刘海瑞能感觉到医院里的人越来越多,心想,也不好再继续装睡了,刘海瑞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从柳月的身上爬起来,问:“我这是在哪里呀?”
刘海瑞刚离开柳月的身上,柳月刺溜绷下了床,一声不吭的调头走掉了。刘海瑞看着柳月发绿的脸蛋,心里嘿嘿直笑。
刘海瑞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走出医院,回家换了身衣服,来到单位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刘海瑞看见走在前面的高海平,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贴着药膏的鼻子。快步赶上高海平,拍了拍高海平的肩膀。
高海平回头看着刘海瑞,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早啊,刘主任。”
“早啊。”刘海瑞摸了摸鼻子回应道。
原本刘海瑞以为自己捂着鼻子,别人就不会看到自己这个像小丑一样的样子了,但没想到高海平这家伙的眼睛竟然那么尖,连忙皱着眉头,呵呵的说道:“哟,刘主任,你这鼻子是咋啦?”
“哦,不……不小心磕碰了一下。”刘海瑞连忙尴尬的说道。
“刘主任你太不小心了。”高海平显得很关心的说道,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奶 奶 滴!刘海瑞就知道这家伙看到自己鼻子上贴着药膏像个小丑的样子,一定会幸灾乐祸的,他尴尬的点了点头。
高海平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继续朝前走去,刘海瑞倒也不生气,像一块黏牙糖似的,黏在高海平的**后面,似笑非笑的跟他说道:“高主任,我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这次整顿单位的事情,何主任知道了,很不高兴呀,把我叫去给训了一顿,其实,何主任训我没错,我年轻,没有什么经验,怪我没好好给你参考意见,何主任很生气呀。”
高海平听见刘海瑞的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刘海瑞,笑着说:“真是谢谢刘主任了。”
刘海瑞嘿嘿笑着,接着说:“对了,何主任还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要商量着来,高主任你有的做法可能欠妥。”
高海平的脸一会青一会白,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刘海瑞,自己快步走了。刘海瑞看着高海平双脚踩着风火轮的逃跑了,更加开心。
刘海瑞去卫生间上厕所的时候,站在镜子前,突然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鼻头上贴着黑药膏,那样子看起来活活就是一个小丑,他顿时感觉脸上一阵滚烫,想着难怪自己刚才在和高海平斗法的时候,从身边经过的其他人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还偷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刘海瑞简直窘迫极了,正在这时,那个谭为走进了卫生间来,刘海瑞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红肿的鼻头。
“刘主任也上厕所啊。”这个谭为倒是很热情,在厕所里碰见了刘海瑞还热情的打起了招呼。
刘海瑞正躲都躲不及呢,听到谭为在给自己打招呼,捂着鼻头,微微斜过脸冲他笑着点头示意了一下,赶紧快步往外走去。但一走到门外,突然想起那天在超市门口看到陈曼上了他的车,便又返回卫生间里,径直走到正在一边撒尿一边吹口哨的谭为身后,在他肩上轻拍了一把。
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拍了一把,谭为差点吓出阳 痿 来,回过头来,皱着眉头,一脸郁闷地说:“吓死了,刘主任你啊,有……有啥事吗?”
刘海瑞干咳了两声,然后鬼笑着冲谭为说:“小谭子,我看你最近上班好像不怎么用心啊?”
谭为一边提上裤子,一边尴尬地笑道:“主任看你说的,哪有我,我上班一直都很用心的啊。”
“是吗?”刘海瑞神秘兮兮的看着他说道,“我好像在哪看见你和那个开汽车美容店的小陈在一起呢?是不是在和她处对象呢?”
谭为一听刘海瑞的话,意识到与陈曼的交往已经被刘海瑞知道了,便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刘海瑞呵呵笑着说道:“不错,小陈那姑娘挺不错的,小谭子,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可要好好对人家姑娘啊,你们两个要是成了,那咱们单位的人去她那洗车就免费了哈……”
谭为微微红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说道:“主任,我先忙去了。”说罢,赶紧悻悻走出了卫生间。
刘海瑞脸上一阵乐呵,心想只要把小谭子和陈曼撮合成了一对,自己真就省了不少心,不再用担心陈曼粘着自己而让自己在区里施展不开手脚了。
刘海瑞在去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经过柳月所在的办公室,看见柳月趴在桌子上,好像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想过去问问她怎么了,可是,刚跨出一步,突然想起昨晚在医院的事情,自己故意枕在柳月的两团饱 满上装睡,天亮前自己假装醒来后她那吃人的表情,刘海瑞还是装作没有看见,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刘海瑞到现在没有弄清楚柳月到底是因为生自己的气还是因为害羞才显得那么心不在焉。
刘海瑞坐在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些报纸,很是无聊。刘海瑞想着以前自己干基层的时候,很想当领导,现在当了领导了,说忙吧,的确有时候很忙,可都忙得是一些和工作毫无关系的事情,不是这个女人的事,就是那个女人的事,最近这一段时间才稍微消停了一些,现在天天没事干,搞得他又想回基层了。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贪心的动物,永远贪得无厌不知满足。刘海瑞在办公室里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拿起了外套,走了出去,来到隔壁的办公室,对趴在桌上无精打采的柳月说道:“柳月,我出去一下,有事打我电话。”
柳月再次看到刘海瑞的时候脸上立即泛起了一阵红晕,有点尴尬地看着他,点了点头,轻描淡写地说:“知道了。”
刘海瑞在地下车库开上自己的爱车,在路上将车开的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省建委。刘海瑞转了一圈,连个停车位都没有,刘海瑞郁闷的摁了一声喇叭,他想到了地下停车场,于是调转车身,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何丽萍坐在一辆黑色轿车中驶入了地下车库,刘海瑞还在纳闷何丽萍怎么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了,以她的身份,在单位一向都是有自己的停车位,感觉有点奇怪,刘海瑞踩了油门悄悄跟在了何丽萍的车后面。
刘海瑞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黑色轿车刚刚熄灯,刘海瑞在黑色轿车的斜后面。在车里面等了一会儿,不见何丽萍走出来,心想,肯定是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胡思乱想着,刘海瑞轻轻的下了车,悄悄的躲在旁边的车尾偷听。
刘海瑞看见黑色轿车一晃一晃的,不断的传出女人的媚叫和男人粗喘的声音,直觉告诉刘海瑞,何丽萍正在和一个男人车 震。
次奥!除了老子和郑秃驴,何丽萍难道还有其他男人?这样一想,刘海瑞的心里立即莫名其妙感到一丝紧张,意识到自己在刘海瑞心中的重要地位极有可能会因此而动摇,隐约感到一种危机感正缓缓向自己袭来。
刘海瑞以为何丽萍和郑秃驴在里面,想拍点照片以备不时之需。刘海瑞蹲在车尾,等着何丽萍和郑秃驴办完事走出来,可是,过了半个多小时,也不见有人出来。刘海瑞心想两个人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来,在车里面做什么呢?在他看来,郑秃驴绝对是没有那个能耐坚持半个小时,除非是吃了药。
刘海瑞听见何丽萍在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现在的婚姻根本不幸福,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官场的事情你应该了解吧?”
车里的男人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那时,你进了机关单位,你家里人不同意我们,我也没有办法,我能怎么办,现在,我有能力了,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但是一晃都十几二十年过去了,咱们都是有家的人了,总不能不顾家里吧?”
刘海瑞听得出来郑秃驴的声音,很明显,车里的男人不是他,而是一个自己很陌生的男人,那会是谁呢?刘海瑞的脚都蹲麻木了,也不见两个人从车里出来。
何丽萍说:“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你跟她离婚吧?”
男人叹了一口气,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知道,她是跟我一起奋斗过来的,肯定是不会离婚的,要是打官司,那家产她得拿走不少。”
何丽萍娇声娇气地说:“她不是不想生孩子吗?这个是理由吗?”
刘海瑞只听见‘吧唧’一声,男人高兴的说:“也是。”男人又说:“那咱们就赶紧做吧。”说完,小轿车又开始上下晃动了起来,刘海瑞知道两人又开始 车 震了。
刘海瑞心想,这两个人可能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了,刘海瑞慢慢的爬起来,往出口走去,心想:原来这何丽萍也是一个小三啊,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纯真恋情呢!由此联想到自己,虽然自己这些年来是不断的沾花惹草,和很多女人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在他心底,也保存着一段纯真的感情,那是在他高中的时候,和文科班一个姑娘感觉很好,每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总是站在教学楼后面的木棉树下等她,一起站在那里说说话,尽管最大的收获就是拉了拉彼此的手,连亲吻都不曾有过,但那段青春时期的萌动感情对他来说却是印象最深刻的,到现在想起来还一直历历在目,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还一直存在他深深的脑海里,不能被任何人取代。
刘海瑞离开地下车库,来到办公楼,发信息将童小莉叫到了办公楼后面很少有人过来的地方。刘海瑞看见童小莉面色红润有光泽,心想,看来童小莉来省建委的工作状态很不错嘛。
或许是由于几天没见到这个曾今与他朝夕相处的漂亮女助手了,一见面,刘海瑞一时兴奋的忘记了用手去捂住自己贴着膏药的鼻子,冲她笑嘻嘻的。
当童小莉一看到刘海瑞鼻头上贴着一块黑乎乎的东西,鼻头红肿变大,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的样子,她惊讶的瞪大了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走上前去好奇地问:“刘海瑞,你鼻子怎么了?”
刘海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童小莉面前露出了丑态,连忙捂住了鼻头,尴尬地笑着说道:“不小心磕到了。”
“咯咯咯……”看到刘海瑞那个就像是跳梁小丑的样子,童小莉被逗得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刘海瑞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丑态百出,可笑极了,粗红着脸白了一眼童小莉,说道:“还笑,有啥好笑的!”
童小莉这才憋住了笑声,但脸上还挂着嗤笑的表情,说道:“你这是咋搞的啊?怎么磕到鼻子了?”说罢,就伸出一只手去轻轻在他的鼻头上触摸了一下。
“哎呦……”受伤的鼻头被童小莉触碰了一下,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让刘海瑞呲牙咧嘴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童小莉见刘海瑞那痛苦的样子,连忙收回了手,关心地问道:“没事吧?”
“你不碰就没事。”刘海瑞咧着嘴,一脸痛苦地说道。
童小莉看见刘海瑞那滑稽的样子,哈哈的笑了起来,见刘海瑞正狠狠的瞪着她,这才连忙捂住了嘴,过了一会,眉头一挑,好奇地问道:“对了,刘海瑞,你怎么来这里了?”
“哟,来上级单位高就,连主任都不叫了啊?”刘海瑞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她说道。
其实并不是童小莉因为来省建委了就有点没大没小,而是因为童小莉现在俨然不把刘海瑞和其他领导一样看待,她完全是以同龄人的眼光看待他,就把他当做是自己的朋友一样,她白了他一眼,说:“说啥呢!说真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有事啊?”
刘海瑞说:“来看看你啊,能有啥事儿,你走得时候我都不知道。”
童小莉有些无奈地说:“我也没办法,是高主任临时告诉我说让我临时来省建委帮忙。”
刘海瑞很警惕的朝私下张望了一番,然后神秘兮兮地对童小莉说:“不是临时的,我估计你这次被调过来,很难再回去了……”
童小莉一脸好奇的看着刘海瑞,忍不住打断他的话问道:“为什么啊?”
刘海瑞故弄玄虚地小声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被提上来么?”
童小莉一脸茫然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
“因为你要给别人腾位置。”刘海瑞说道。
“腾位置?谁呀?”童小莉好奇的问道。
“郑主任的亲外侄女柳月。”刘海瑞说道,“你忘记了前两天单位有公招面试吗?就那么一个名额,竞争很激烈,郑主任专门给高海平交代过的,为了让他亲外侄女进单位,就把你的位置腾出来了。”
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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