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生的清白,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地放过你吗?”朱妈妈恶狠狠地说:“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做出一副去客厅打电话报警的样子。
“妈,不是这样的,”见此情景,朱琳立即停止了哭泣,什么也不顾了,关着身子,上前一把抱住母亲的腿,央求道:“妈,这件事不能怪周大伟,是我让他来我们家的,你放过他吧……”
朱妈妈见女儿为周大伟求情,犹豫了一下,说:“放过他可以,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我们是同学关系,”朱琳觉得这样回答不妥,补充说:“他……他是我的男朋友……”
母亲冷冷地问:“你们谈恋爱多长时间了?”
“两年。”朱琳撒谎说。
“你们经常发生关系吗?”
“不,我们是第一次……”朱琳羞红了脸。
“既然这样,你们赶快把衣服穿好,出来我有话跟你们讲!”朱妈妈朝床单上那块血迹望了一眼,对女儿的话深信不疑,转身离开卧室,随手将房门关上。
朱琳的父亲是该县的县委副书记,母亲也是一名国家公务人员,两口子都
18.朝中有人好做官-->>(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