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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继承人,还是儿子,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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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公就发作了。”

    “这是孽障啊!”朱希忠叹道。

    “家门不幸!”朱希忠的妻子恼火的道。

    “孽障也是你们生的。”蒋庆之说道。

    “庆之。”朱希忠看着屋顶的儿子,“大郎从未这般疯癫过,就怕他往下跳。”

    “庆之上次是用什么法子治好了大郎?”朱希忠的妻子问道。

    “给了他一巴掌。”

    “要不……”朱希忠说道:“再给他一巴掌。”

    朱希忠的妻子有些纠结,但在挨一巴掌和跳下来跌断腿之间,选择了让儿子挨一巴掌。

    “你们觉着,那孩子能让我慢慢爬上去?”

    蒋庆之说道。

    “那怎么办?”

    “凉拌!”

    蒋庆之叼着药烟,拒绝了孙不同递来的棍子。他本以为吓唬一番就能解决问题。可如今看来,这孩子今夜是来了个总爆发。

    屋顶飞檐的后面些,朱时泰静静的站在那里,昏暗中看着恍若一尊雕塑。

    “庆之,咱们说了许久,没用!”朱希忠苦笑,先前两口子苦口婆心的劝说,威胁……一应手段都用上了,可毛用没有。

    “你们身在局中,哪里知晓这小子在想什么!”

    蒋庆之没好气的道,然后抬头说道:“小子,想不开了?”

    雕塑动了一下。

    蒋庆之微微一笑,“我这里有个故事。”

    大爷,大哥,都啥时候了,你还讲故事……朱希忠无奈捂额。

    “要不,请几个高僧来?”朱希忠的妻子低声道:“大郎这分明是中邪了。对,定然是中邪了。”

    “让人悄然去,莫要声张。”朱希忠没办法了,也只好病急乱投医。

    “话说从前有个富贵人家,家业大的吓人,还有个爵位……”

    朱希忠苦笑,心想你直接说是哥哥我就得了。

    “这家子嗣艰难,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两口子恨不能把他捧在手里。等孩子大些后,两口子请了大儒授课,请了有名的武人传授武艺,又有什么琴棋书画……”

    朱希忠的妻子说道,“庆之说的不就是咱们和老大吗?”

    “这孩子整日不得安歇,从早上睁开眼就得学,到临睡前方能歇息。即便如此,每日父母和身边人依旧在不停挑刺,乃至于呵斥。”

    蒋庆之呼出一口烟,干咳一下,“父母总是说,你是这偌大家业的唯一继承人,不努力学,以后如何承袭家业?出去只会丢人。”

    屋顶的雕塑身体一颤。

    蒋庆之看在眼里,叹道:“这两口子恨铁不成钢,每日不停挑刺呵斥,觉着这是为了孩子好。”

    雕塑双拳紧握。

    “这孩子每日功课不断,本就备受煎熬,加上每日父母呵斥,身边人不断催促……这样的日子,其实换了我,也会觉着度日如年。”

    蒋庆之想到了后世的鸡娃,内卷,“本该玩耍的年纪,却要头悬梁,锥刺股苦读。如此也就罢了,每日还得被呵斥……在父母的呵斥中,孩子觉着自己一无是处。而这偌大的家业,在孩子眼中,渐渐就成了负累。”

    朱希忠愕然,“这……难道不对?”

    “他累了,可却不得解脱。每次开口说自己想歇息,父母总是各种呵斥。这孩子痛苦不堪,却无人慰藉。每当夜里,他想到那些呵斥,想到明日依旧是满满当当的功课,就觉着活着毫无意义。”

    “于是,他就焦躁不安,浑身发热……”

    几个侍女惊呼。

    “这不是小国公吗?”

    “住口!”朱希忠的妻子喝住了几个侍女,然后摆摆手,有人带走了她们。

    蒋庆之看着她,微微摇头,“日复一日,每当受不住这等煎熬时,这孩子就会胸腹发闷,一股子煎熬化为火焰在那里烧灼。他恨不能脱掉衣裳,让冷风吹拂……把那些焦躁和痛苦尽数吹散……”

    “庆之!”朱希忠觉得这有些荒谬。

    可屋顶上的朱时泰却身体巨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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