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的准备。莫展。”
“伯爷!”
“那人以为我一病不起,便肆无忌惮去了冯家,这一路定然被不少人看到。悬赏一千贯,我要那人的消息!”
“是。”
莫展出去了。
“令人去冯家探视蹲守,请最好的郎中,一应花销都从府中走。”蒋庆之看了徐渭一眼,“另外,让她报官。”
徐渭眼珠子一转,“妙哉!我看……让她去大理寺。”
蒋庆之点头,看着众人,“我醒了,有些人就该慌了。”
……
“什么?蒋庆之醒了?”
城北的一家酒楼里,去冯家的男子愕然道。
“消息传出来一个多时辰了,不过你当时去了冯家,故而不知。”对面的锦袍男子神色沮丧,“本以为蒋贼必死无疑,谁曾想祸害遗千年。这顿酒之后,你赶紧出城寻个地方暂避风头。”
“娘的!老天无眼啊!”男子喝了一杯酒,“蒋庆之醒来,此刻哪有心思理事?我明日再出城。”
“别死在雅青的肚皮上。”锦袍男子知晓这厮是要去和老相好告别。
喝完酒,二人分开。
锦袍男子回到家中,却发现有人在等候。
“何事?”
“你和张希去了何处?”来人冷冷问道。
“喝了一顿酒,怎地?”锦袍男子问道。
“张希此刻在何处?”
“他去诚和楼寻老相好雅青,可是有了变故?”锦袍男子蹙眉。
来人冷冷的道:“新安巷传话,蒋庆之亲自开口,悬赏一千贯要张希的消息。蠢货,还有心思去玩女人,赶紧带路去寻他!”
……
诚和楼地处娱乐一条街,此刻这条长街灯火通明。
一辆马车缓缓而来,几个男子策马簇拥着,有人看到了诚和楼的牌匾,便低声对车里的人说:“伯爷,诚和楼到了。”
车帘掀开,蒋庆之那有些苍白的脸露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牌匾。
“莫展。”
“伯爷!”
“把那狗东西拖出来!”
“领命!”
莫展带着两个护卫冲了进去,寻到老鸨问:“雅青何在?”
老鸨一怔,她一看就看出莫展等人是来找麻烦的。而青楼的规矩,客人的麻烦便是咱们的麻烦,有事儿你们自行出去解决,但在这里,都给老娘老老实实的。且她的后台也不弱,于是便冷笑道:“都是死人吗?打出去!”
莫展说道:“给脸不要脸!”
“啰嗦什么!”孙重楼过来,一巴掌把老鸨拍在地上,莫展等人冲着那些打手一顿毒打,顷刻间周围大乱。
“雅青在……在那里。”老鸨被孙重楼揪着衣襟提起来,指着斜对面二楼说道。
孙重楼抬眸,见二楼一男一女,女的惊愕,男的面色大变,掉头就跑,便冲了过去。
疾冲到了楼下,孙重楼的身体猛地跃起,抓住二楼的木地板边缘,用力一拉,巨大的身躯竟然就这么翻了上去。
男子便是张希,他衣衫不整的撒腿就跑,没几步就被孙重楼一脚踹倒。
老鸨在嚎哭,让人赶紧报官。
客人们指指点点的,有人喝多了喝骂。
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喧哗,接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被人簇拥进来。
孙重楼把张希从楼上丢下来,正好落在了蒋庆之身前。
“是长威伯!”那个叫骂的男子哆嗦了一下,酒意尽数散去。
传闻中一病不起的蒋庆之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老鸨捂着嘴,恨不能把为自己惹祸的嘴给撕了。
蒋庆之微笑对张希说道:“可是张先生?”
张希面色惨白,努力挣扎着跪下,仰头,“求伯爷饶小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