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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舒畅终于从高原归来。:
浑身累得象要散架,严重的高原反应和钻心的痛苦让她过了一周生不如死的日子,嘴唇都干得起了壳。
不过,去得值得。看到了最向往的蓝天,也亲历了一些贫困,两者都对她有巨大的视觉冲击。
这一周,她关掉手机,只想到那片没有纷争的静土,洗涤灵魂,也认真思考一些事情,当然,还有助学。孩子们一双双大而清澈的眼睛、一双双渴望与外界更多交流的眼睛,还有,可爱的高原红!
原本是没有想过要关掉手机的,手机在火车上因没电关机以后,到达山区,信号极差,有电也和没电差不多,加上舒畅心中愤懑,索性过了一周与世隔绝般的生活。
舒畅极度疲惫的打开家门,眼前依旧是熟悉的一切,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扑在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怎么感觉家里有些异样?舒畅使劲眨了眨眼,发现了不同:客厅的沙发后面,原本是一堵墙,现在凭空消失了。自己的家,和隔壁的房子连成了一家。
舒畅气得 “啊!”的大叫一声,用快得有点发抖的速度,将手机插上电源,然后开机,开机的几秒都觉得漫长。
“林晓风,你这个疯子。”电话接通,舒畅大声怒骂。
“不是说分手了吗?还来找我干嘛?”对方不紧不慢的声音。
“你去死,谁想找你,你为什么把我家里的墙拆了?我要告你侵权!”
“说话温柔点!你去告吧,我等着。”对方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舒畅想这个疯子,果然是什么都做得出。把整个房间仔细查看一遍,屋内什么都是原状,只是没了那堵墙。
而林晓风家那边,和原来的陈设也没有任何变化。没了这堵墙,舒服觉得怪怪的,在两个家之间走来走去。
他居然还说分手了就不要打扰他,居然还等着她去告他,这个没良心的。舒畅恨得牙痒痒。只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切,明天再说。
舒畅洗个热水澡后,无限疲惫,倒头就睡。
林晓风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接到舒畅的一顿咆哮,这几天,笨女人的消失,让他心力憔悴,虽然硬撑着,让满负荷的工作努力使自己不要想她。自从打了舒畅同事的电话,知道她活得好好的,居然还悠闲的上山摘着野果,这个女人,一声不响就去了西北,不但没有任何交待,还发一句分手短信就关机,也太野了点吧!
他根本不指望她会回他的电话,同时,他也不再找她。人家故意不理你,又天遥地远的,有什么事在电话里也难得说清。干脆让你过几天神仙日子吧。居然还换了门锁,一切,仿佛都在一步步的规划中。
换锁有用吗?换了锁我就进不了屋?拆了墙,舒畅,我就不信你不来找我。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玩这么一出。
接到这种咆哮电话,是个男人都会来气吧,不过,林晓风倒是笑了,至少说明,这个消失的女人回来了,而且正在他和她的房间里。知道她平安回来,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她说话的态度根本不重要,人回来了,才有解决问题的机会啊!
顾大鹏正好进来,看到林晓风正在微笑,“老大,什么事高兴?这几天你的脸就没有放过晴!”
“笨女人回来了,破口大骂为什么拆了墙,要去告我呢,舒大律师,你来告吧。大鹏,我是不是要安排法务部的一名律师来应诉?”
“老大,如果你想要公司律师团来围观你们俩的打情骂俏,你就叫法务部的人来接这个案子吧!”
“臭小子!一点都不同情我!”
“我为什么要同情你?你爱得轰轰烈烈,我孤家寡人。对了,既然知道她回来了,干嘛还不去过去哄一下?”
“你不了解她的,现在去,没好果子吃,让她冷静一下,再说,刚从那边回业,估计够呛,让她休息休息缓缓神。”
“老大,我佩服你的定力!”
“切,不说了,今天还有什么行程没?”
“今天暂时没有了,你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今天就早点下班休息?我们舒管家回来了,你得养精蓄锐,大干一场。”
“大鹏,你小子也学坏了。”
“我是指应诉啊,舒管家不是要告你的吗?你想成什么了老大!憋坏了吧?”
“去你的。好,今天按时下班,你和我一起回家吃饭?我妈都念你了。”
“好。对了,这里有一张请柬,是有几家单位联合起来发起的爱心慈善晚会,邀请你你参加。”
“这个,不是一般由行政部门处理就行了吗?交给我做什么?”
“主要发起单位就是舒畅所在的金帆律师事务所,你懂的,你不想去?还有,这次主要是邀请商贾名流参加的酒会,不是以单位形式募捐。”
“哦,什么时候?”
“本周五晚上。”
“行,那就去吧!”
晚上林晓风和顾大鹏一起回到家,林妈妈对大鹏说:“大鹏,你好久没在家吃饭了。”
“还不是老大一天到晚给我工作安排得满满的!”
“是这样吗?晓风!”
“别听他胡扯,他自己乱七八糟的事很多的。”
“晓风,舒畅出差还没回来吗?挺久了?”
“还。。还没!”林晓风一边回答,餐桌底下一边踢了顾大鹏一脚,千万不要让家里知道两人闹分手的事。
“这么久,到什么地方了?”
“边远山区,搞什么助学什么的。”
“那她身体吃得消吗?”
“阿姨放心吧,她那身体,保证给您生几个大胖孙子。”顾大鹏笑着对林妈妈说。
“臭小子,谁要你乱说话的。”林晓风踢了他一脚,这次是明里踢的。
吃完饭,林晓风将顾大鹏叫一边,“大鹏,打个电话给她,问她在哪?”
“打给谁?”顾大鹏故意问。
“y,再装我抽你!”
“为什么不自个打?”
“她不会接我电话的。冷战!”
“好吧。”顾大鹏掏出手机。
好半天,终于有人接:“舒畅,终于打通你电话了,这几天有点事找你的。你干嘛去了?”
林晓风在一旁跺脚,要你问她现在在哪,你倒是拉起了家常。顾大鹏只想笑,“现在在哪呢?在家?今天才回来一直在睡?哦,那不打扰你了,等你休息好以后我过两天再找你,一点小事,不着急。”
顾大鹏挂了电话,“在家呢,睡觉,还没吃晚饭!”
林晓风坐不住了。冲到厨房,“张嫂,还有吃的吗?”
“晚上做多了,还留了一点。”
“帮我装上。”
“这是?”
“哦,有朋友没吃饭,我送过去。”
顾大鹏站在厨房门口笑弯了腰。
林晓风提着张嫂准备的便当盒,对顾大鹏说,“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
“你先走吧,我反正不和你同路。”
当林晓风开舒畅的门,才记起人家已经换了锁,直接从自个家开了门不就是了?不是都拆墙了吗?何必这么麻烦。
屋里一片漆黑,林晓风开了灯,从自己家走到舒畅的房子。
卧室里没有开灯,林晓风走了进去,“啊?谁!”舒畅本来已醒来,只是赖在床上没有起来。心情不好,人也疲惫,被顾大鹏的电话吵醒后再也睡不着,但也不想起来,就这么放空思绪的躺在床上。
闭上眼睛,眼前总是浮现着林晓风衬衫上的口红印。舒畅心痛至极,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任何解释,还理直气壮。这才多久?就已经是这样了,真的没必要继续了。爱了,散了,原来这么容易,原来这么难受。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要开始,为什么会这样痛彻心菲?
突如其来的黑影让她吓得大叫起来,林晓风打开台灯,舒畅看到是林晓风,“疯子,你为什么把墙拆了。”
“你为什么玩消失?”
“我没有玩消失。”
“手机不通。”
“没电了,信号不好。”
“就是故意的,如果不是故意的,现在这个年代都是有办法解决的。”
舒畅不语,被他说中了,没必要再掩饰。
“林晓风,我警告你,三天之内把这墙恢复原状,要不,我会告你的。还有,你今天的行为就是强闯民宅,也是犯法的,分手了就别来找我,这是你的原话,我引用,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舒大律师,越来越口齿灵活了。还有吗?如果,我现在还做点别的事,你是不是要告我强/奸呢?”
“你。。。。”舒畅被他气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林晓风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心平静气的坐在床边,轻抚着舒畅的脸:“笨蛋,瘦了一圈了。”
舒畅听到他的这句话,所有的防线瞬间瓦解,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肚子饿了吗?我带吃的来了,起来吃饭!”林晓风起身,到客厅去准备他带来的食物。舒畅起床,确实是肚子饿了,加上这些天其实一直吃不惯当地的饭菜,现在闻到客厅里林晓风弄出的香味,也想痛快吃一顿了。
舒畅默默的吃着东西,林晓风坐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忍了良久,终于开口:“舒畅,为什么要和我闹?”
“谁和你闹了?”
“好好的居然发信息给我说要分手,然后就是玩消失。”
舒畅的眼泪又来了,“我没有玩消失,只是巧合。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我。。。,我说了不喜欢**男人。”
“我没做什么**事吧,除了和你。”
“你还不想承认是吧。”舒畅再也忍不住,从柜子里拿出那件有口红印的白衬衫。
“你自己看,这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这换下的衣服。上面的口红印现在都这么醒目。”
林晓风呆住了,这确实是自己的衬衫,确实是醒目的红唇,怎么回事?除了舒畅,没有女人靠近过自己?他零乱了?等等,想了想,他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来。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问我,就这么不声不响就分了?这不是你性格啊舒畅,你至少应该大吵大闹质问我!”
“你说过的,男人花心是女人魅力不够,我自认输了,还有必要再到你面前颜面扫地一次吗?有些事情,了解到真相,也许心更痛。其实,我知道这是谁留下的,所以,没必要再问了。”
“你知道是谁留下的?谁?”
“李婉婷。”
“你神经病!”
“那天我在酒店看到你们一起晚餐了,当然,当时还有顾大鹏在。而你晚上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了,再明显不过的事。我也知道,你们当年爱得刻骨铭心吧,我们,这短短的插曲,又怎么能和你们那么长久的恋爱比呢?我不想做一个等着你做决定的人。”
“所以你问我爱不爱你,然后你就先下手为强,先甩了我是吧!”
舒畅沉默了,事实如此,只是,做的选择远没有他说出来的这么潇洒轻松,其实心痛,很痛很痛。
“舒畅,我原来和你说过什么?信任。你还记得吗?”
“记得。”
“那你信任我了吗?这就是你对我的信任?”
“你值得信任吗?”
“你觉得因为我和她一起吃饭了,这个印子就肯定是她留的?我还会说这是你自己印的,故意赖我头上的。”
“我神经病啊,我自己印个口红印。”
“我只是打个比方,事情和结果没有必然联系。刚才我还准备解释给你听的,既然你这样不信任我,我觉得也大可不必了。”林晓风
107、好好折磨你-->>(第1/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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