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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绝美小家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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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宣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江州能诗擅词固然是少之又少,但在下恰恰就是这少之又少中的一个;洪州固然精通诗词多,但再多也轮不到阁下。”

    锦袍公子一听,气得脸色青,没想到一个江州人词锋这么锐利,还敢顶撞他,一时还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他身边的清客帮闲挺身而出,纷纷叫道:“江州人,可敢与我们一较词章?”

    周宣道:“有何不敢!”

    滕王阁里走出一位优雅俊秀地青年男子,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快步迎过来,笑容满面地说:“魏兄,你来迟了,要罚诗三。”

    这锦袍公子就是镇南节度使之子魏觉,迎出来的俊雅男子姓陈名济,是洪州刺史之子,这两位可称是洪州清流雅士的两大领袖,只不过魏觉是仗着权势附庸风雅,而陈济的确是有才学的,受洪州文人士子景仰,这让魏觉很嫉妒,常想找机会灭陈济的威风,没想到先在滕王阁下先人被羞辱了,还是个鄙陋的江州人!

    魏觉没理睬陈济,指着周宣喝道:“你,给我上楼,你这个江州人今天不给我吟几象样的诗出来,我决不饶你!”

    陈济已从那两个青年书生口里得知周宣与魏觉冲突之因,对周宣那句妙语极为欣赏,笑道:“魏兄,这是风雅聚会,不要搞得士人议论魏兄仗势欺人,来,这位周公子既然也会诗,那就请参加这一年一度的赏菊诗会。”

    魏觉好充斯文,不想给人恶少地形象,强压怒气,点着头说:“好,好,今天倒要看看江州人吟诗,看吟的是什么歪诗!”

    周宣朝陈济拱拱手。带着三痴上楼,四痴紧紧跟随。

    盘旋直上六楼,这是最高层,中间一个大厅,东西各有一个侧厅,环绕楼阁地回廊摆了各色菊花。争奇斗妍,表露芬芳,大厅上一群文人士子有的在高歌、有的在痛饮、有的正打腹准备吟诗、有地正调戏助酒的官妓,名士风流,百态俱现。

    南角上一个歌妓抱着琵琶,自弹自唱,唱地是: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无尺素,山长水远知何处。”

    这是周宣半个月前抄录给蕊初的十小令之一《蝶恋花》,没想到就传唱到这里了!

    周宣走过去问那歌妓:“姑娘唱的好词曲,不知是何人所作?”

    那歌妓说:“据说是江州一位绰号‘周七叉’的大才子填写的,传唱极广,有水井处就有唱周词的,青楼姐妹都以不能唱周词为耻。贱妾若是有朝一日能亲眼见到周七叉周公子,那真是死亦甘心。”

    周宣吃了一小惊,心道:“有这么夸张吗?看来我还是不要表露身份为妙,不然会出人命!”

    魏觉一直盯着周宣,见他和一个歌妓有说有笑,便走过来说:“江州人。不是说要登阁吟诗吗,不是说要和我比试比试吗?今日当着这么多人地面,就以赏菊为题,赋诗一,看到底谁高谁下?”

    ―

    周宣笑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说你诗写得差,可你身后那伙帮闲偏狂夸你好。这怎么说?”

    魏觉大怒:“就让在场诸位都来评,我已有了一七言诗,我先吟――”

    周宣心想:“你这么急着吟诗干什么,比我还急!要么你是有腹稿。要么是你身后那几个清客帮你写好的,你要吟,我偏不让你吟!”说道:“且慢,抛砖引玉不用急,菊都还没赏呢,吟什么诗!也不一定要以菊为题,登高望远也可入题,不要让人误会为宿构才好。”

    说罢,周宣出了大厅,来到北面环廊上,凭栏远望,看南浦飞云,西山叠翠,看豫章水、抚河蜿蜒而来,在滕王阁下交汇奔流――

    四痴地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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