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宣心道:“白天认了一回错,夜里还要上床认错。”问:“怎么认错?”
羊小颦
吭,就在被底下“窸窸窣窣”解开藕色小衣,葱绿团小小的隆起,那是两只小小羊在不安分地起伏着。
羊小颦反着手伸到背后解抹胸系带,被周宣按住说:“且慢——”口里干。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说:“小颦,你把做这事当作是我对你的惩罚吗?”
羊小颦睁着纯净地妙目望着周宣,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神态温婉无辜到了极点。
周宣说:“男欢女爱那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惩罚,也不是赎罪,我说了。要等你长大一些。对我这个澳国人来说。你太小了,让我有负罪感。”
羊小颦往周宣怀里缩了缩,一只膝盖轻轻碰到周宣只穿小内裤的两腿之间,说了一句话,彻底揭露了周宣伪君子地嘴脸。
羊小颦说:“可是公子,你下面变得很大了。”
“啊!”周宣象被蝎子蛰到一般身子急缩,让下身离羊小颦膝盖远点。说:“你怎么懂这么多?你看人家小香和你同龄,却什么都不懂。”
羊小颦不说话,身子又挨过来,双手干脆抱住周宣地腰背,紧贴不放,有点霸王硬上弓的味道,那条腿不停地碰触周宣的要害、用膝盖、用大腿……真是一个小妖精呀,她真地是处子吗?
周宣这有妇之夫反被弄得象个小处男一般手足无措。说:“乎情止乎礼嘛——”忽然想到这不是第一次对羊小颦“乎情”了。那次从梅岭下山也了情,这次得有点猛,似乎有点止不住礼了。心想:“我傻呀,止什么礼,她是我地小家妓,又倾心于我,天予不取,必有后患,上次在随家庄客栈,我就是天予未取,所以就遇到山贼,又遇鹘门杀手,这都是对我天予不取地惩罚啊,而且我不取这次差点被别人取,羊小颦这种世间尤物,先下手为强才是硬道理。”
周宣想通了,澳国的法律滚他娘的,哥们在唐国,要入乡随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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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坚陪母后和妹妹清乐公主一起用了晚餐,又来见父皇,先前没机会说周宣的事,哪知一到御书房,就见景王府的长史正向皇帝跪禀:“陛下,景王殿下今日一下船,回到府中就病倒了,不能来向陛下请安,特派小臣来向陛下请罪。”
李坚一听,心知坏事了,李坤那恶兄开始施展阴谋了!
李忙问:“坤儿病得如何,怎么一回来就病了?”
景王府长史道:“景王殿下病得较重,主要是受惊吓过度,导致神志恍惚,时哭时笑,景王府上下一片惊惧啊。”
李惊道:“为何惊吓过度?”
景王府长史看了一眼旁边的李坚,说道:“小臣不敢说。”
李就知道此事定与李坚有关,瞪了儿子一眼,说:“殷长史但说无妨。”
景王府这姓殷的长史这才说:“启禀皇上,景王殿下新得一美姬,十分宠爱,今日一早携其下船,却遇到奉化都护府地一个狂徒,仗着有点武力,竟当面抢走景王宠姬,还打伤了景王,景王的右手指骨红肿变形,医官说有致残的可能,景王受此打击,回到王府就有些癫狂了!”
李倒没有勃然大怒,觉得此事太离奇,奉化都护府的人敢抢景王的宠姬,这太让人不敢置信了,问:“那狂徒是什么人?是林的儿子吗?他不知道景儿的尊贵身份?”
殷长史说:“陛下,那狂徒乃林之侄,知道景王身份后毫不收敛,仍出手打伤景王,并放肆地说让景王来告御状,说他不怕。”
李气极反笑:“此等狂徒,当真少见!”忽然醒悟,问立在一边的李坚:“坚儿,这狂徒是不是你朋友?”
李坚跪下道:“启禀父皇,此人不是什么狂徒,殷长史所言多有不实,此人就是儿臣曾向父皇说起过地那个周宣,为人义气、才华出众,林林都护赏识他地才能,认他为义侄。”
“周宣?”李眉毛一扬,吟道:“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有这旷达胸怀的人应该不会是一个粗鄙狂妄之徒吧!”
李坚一喜,赶紧说:“父皇英明,周宣说过父皇宽厚仁慈、爱民如子,定能辨明其中曲直的,绝不会听信一面之辞,这就是他不怕景王告御状地原因,绝不是倚仗儿臣,倚仗的是父皇的英明睿智呀。”
李坚这几句话很有力,殷长史急道:“陛下,微臣没有半句虚言,周宣的确抢了景王的宠姬,并打伤了景王。”
李起身道:“待朕亲去景王府看望坤儿——永固,随朕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