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薛昌与想空和尚地决战还没开始。”
四痴点点头,心道:“今天用地是想空的法号,等下出来,是不是五弟一看便知了。”
围绕斗鸡栅栏四周,有十多个矮帐篷,都是唐国酷爱斗鸡地高官贵族,坐在帐篷里近距离看斗鸡,比场馆那一层层地看客可看得清楚得多。
皇甫继勋请周宣到他帐篷里观看斗鸡,周宣婉拒,说奉化节度使的两位小姐在此,不便打扰皇甫将军。
皇甫继勋道:“在下与侯爷很投缘,改日请侯爷喝酒。”
周宣笑道:“一定叼扰。”
周宣让来福给鸡馆管事二十两银子,让他们赶紧搭起一个帐篷,铺上红毡,请静宜仙子和林涵蕴进帐篷,陈济、孙氏兄弟都是熟人了,也一起进到帐篷,伙计送上各种酒食糕点。
静宜仙子看着栅栏里两只黑羽红冠的鸡翻滚啄斗,鸣声凄厉、羽毛纷飞,还有被血迹斑斑点点溅在沙地上,赶紧低眉垂睫,不忍再看。
林涵蕴却看得津津有味,说:“这斗鸡比斗虫激烈,好玩,好玩!”
静宜仙子直摇头。
周宣说道:“在澳国,还有拳击比赛,两个人在场地上挥舞拳头,谁把谁打趴下算赢。”
四痴说:“不就是打擂台嘛,唐国也有,北地尤其盛行。”
周宣笑道:“以后我也组织一场天下武技高手擂台战,人体要害部穿戴上软甲,不能伤害人命。”
四痴讥笑道:“软甲又哪里挡得住真正高手的一拳,擂台比武,不死即伤。”
静宜仙子见个斗鸡已是不忍,听周宣说还要举办擂台赛让人以命相搏,便道:“宣弟,斗斗虫、下下棋就很好了,不要去玩那些血腥地。”
周宣心道:“擂台比武最是热血,唐国要强兵,这擂台赛不可少,要培养唐国百姓尚武之风。”嘴上说:“好,我听道蕴姐姐的。”
宣弟这么听她的话,静宜仙子很是欢喜。
场上两只鸡足足斗了两刻钟,这种斗鸡都是宁死不退的,争斗场面之惨烈不亚于角斗士地殊死相搏。
不过周宣对斗鸡兴趣不是很大,这次来主要是陪四痴来找五痴的。
三、四名决战以一只鸡被活活啄死告终,死鸡的主人抱鸡痛哭。
冠军决战前,斗鸡馆还请了一队女伎表演杂耍百戏,那些女伎一个个束腰大袖,穿着紧身穷裤,装束艳丽好似佛教天女。
四痴性急,站到帐篷外张望,等那想空和尚出场。
号称“鸡将军”的薛昌率先上场了,独自一人向场地中心走来,身后跟着一只体型巨大地斗鸡,这鸡至少有九斤重,伸长脖子有半人高,两只鸡眼黑如点漆,跟着薛昌亦步亦趋,好似小跟班。
满场沸腾,崇拜声不绝,金陵斗鸡之风真盛,真正的将军也没受过这样的欢迎。
突然,满场一静,数千双目光一齐注视场馆西北角,只见一个身穿灰布直地光头和尚飘入场中,这和尚皮肤之白胜过大姑娘,果然是白嫩和尚,再细看,和尚双足竟然是踏在一只红色羽毛地鸡背上,那只鸡显得力大无比,驮着一个和尚依旧健步如飞。
这场面实在古怪,那么大地一个人踩在一只鸡上,那只鸡还能飞一般跑!
林涵蕴惊喜道:“姐姐快看,和尚出来了!”她也跑到帐篷外站在周宣身边好看得仔细点。
周宣问四痴:“老四,认不认得这个和尚?”
四痴不住摇头,脸上笑意很浓,说道:“五弟就爱卖弄出风头!”
周宣喜道:“啊,真的是老五,太有意思了!他这是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