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不痛了,轻捷灵便,对孙氏兄弟说了他在景旭宫手引之事,说等下太医署的房博士来,请房博士为孙氏兄弟几个也手引手引,一下健肾药水,恢复体力,争取后天与汪氏圆社之战踢出风格、踢出水平。
这时来福飞跑着过来,喊道:“姑爷,姑爷,林黑山将军回来了!”
周宣一听,把球踢给小罗,让他们继续玩,他急急跟着来福去正厅,林黑山作为采风使去洪州已经快一个月了,这时回来一定已经有了镇南节度使魏博里通外国地证据。
林黑山风尘仆仆,坐在堂上饮茶,范判官相陪,一见周宣,大笑着起身:“宣弟,一月不见,你不但升了官,成大学士了,而且还有了这么阔绰的豪宅,倒教老哥我好找。”
周宣握着林黑山地手:“黑山哥辛苦了――”
林涵蕴随后跟来,笑嘻嘻学着周宣的语气招呼说:“黑山侄孙辛苦了。”
林黑山赶紧躬身道:“小姑婆安好。”
周宣瞪了林涵蕴一眼:“玩你的球去,我与黑山哥有大事商量,快走。”
林涵蕴在辈份上占了周宣一点便宜,满意而去。
周宣拉着林黑山坐下,问:“黑山哥,怎么样了,可曾取到魏博罪证?”
林黑山掀髯一笑:“魏博这次必死无疑,他与南汉、吴越都有私通,人证、物证我都带来了,人证是镇南都护府的一个武,是魏博心腹,被我软硬兼施收服,物证是魏博与吴越钱氏、南汉刘氏往来地书信,魏博野心不小,有连结清源都护府叛出南唐、自立为王的图谋,还有,去年景王曾密访洪州,问魏博一旦国中有事,镇南都护府拥护谁?魏博表示效忠于景王――”
范判官插嘴说:“不瞒侯爷,景王也曾来过江州与林都护长谈,隐约暗示要林都护效忠于他,林都护故作糊涂,应付过去了,下官以为,想借此事把魏博与景王一并扳倒很难,而且十大都护府都有牵连,此事一定要慎重!”
周宣点头道:“范大人说得极是,这次就先除掉魏博,景王地事不要提,除掉魏博也等于是给景王当头一棍。”
周宣当即与林黑山带着人证、物证去东宫见李坚,李坚仔细看了那些书信、询问了镇南都护府武的口供,怒道:“没想到魏博果真是狼子野心,竟想叛国,真是死有余辜了。”
这时天色已晚,李坚留周宣、林黑山在东宫用晚膳,然后入大兴宫向父皇李禀奏魏博结交外国、意欲谋反之事。
李虽然是个好脾气地皇帝,但臣子要造他的反,那还是会勃然大怒的,命羽林卫直接去桃叶渡镇南军邸把魏博抓来,皇帝亲自坐镇,东台左相韦铉、西台右相齐章以及大理寺、刑部会审。
韦铉虽然与魏博交好,但魏博是谋逆叛国的大案,而且证据确凿,韦生怕惹火上身,哪敢为魏博说话。
判下,魏博斩监候,妻女为奴入乐籍,由洪州刺史陈恕暂领镇南节度使之职。
景王李坤被小周后严禁入宫,巡鱼符也被追缴,这时只有在王府里脾气、干瞪眼,智囊甘思谋又劝他“忍忍忍”,举例说当年刘邦与项羽逐鹿天下,屡战屡败,刘邦就是能忍,所以最终垓下一战成功,王爷现在就要忍,让东宫、周宣一党猖狂得意一时,待李驾崩,那时卫将军领兵拥戴景王,大事可定。
李坤焦躁道:“皇帝身体康健,活个七、八十岁也不稀奇,东宫日渐坐大,若是皇帝驾崩,李坚羽翼已丰,那时我岂不更是死路一条!”
甘思谋道:“王爷莫要心焦,容甘某再思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