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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酥胸画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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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你懂什么呀,就知道亲嘴好玩,还有更好玩的呢!”说:“那你问老三先生,老三先生一直和我在一起。”走过去对静宜仙子说了几句话,便骑上“黑玫瑰”,一起回“悦来客栈”。

    “鸣玉楼”临街的这栋三层木楼***通明,笙歌飘荡,欢歌笑语洋洋沸沸,只有三楼地一个房间没有***,这时,那没有***的房间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连昌公子和甘思谋并肩立在窗前看着周宣一行离去。

    甘思谋叹道:“精心安排的借刀杀人计又白费了!”

    连昌公子道:“无妨,路正长,要取周宣性命的机会多得是,不必急在一时,汪先生若京中有事就请先回京好了,周宣就由我来对付。”

    汪思谋道:“甘某回京却不能把周宣的死讯带给景王殿下,景王殿下定然心下不喜,甘某还是在此静等连昌公子的好消息吧。”

    连昌公子矜持一笑:“甘先生请歇息吧,楼里的姑娘任由先生挑,哈哈,在下先去看看夏侯流苏那个蠢婢。”

    连昌公子来到那个小院,两个小婢正侍候夏侯流苏喝醒酒汤,边喝边吐,酒气熏人。

    连昌公子好洁,掩鼻而走,吩咐小婢:“流苏姑娘醒后,让她立即来见我。”

    夏侯流苏毕竟是习武的体质,喝了半碗醒酒汤后过了半个时辰也就醒了,坐在雕花小床上呆,脑袋还是晕晕地。

    小婢道:“流苏姑娘。公子让你去见他。”

    夏侯流苏闻到自己一身地酒味,便道:“备水。我要沐浴。”

    黄杨木大浴桶,热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素馨花瓣。

    夏侯流苏在贴身小婢鱼儿的服侍下开始宽衣解带,脱下红裙后感觉不对劲,一摸腰间,“漏影刀”不见了,再仔细一看,系刀地绦带是被扯断地。心一下抽紧,问小婢:“鱼儿,我醉后那个周公子对我做了什么?”

    鱼儿抿着嘴忍笑道:“没做什么,小婢进来时,小姐的衣裙都是穿得好好的。”

    鱼儿是夏侯流苏从泉州带来的丫环。从小就在一起,所以鱼儿称呼夏侯流苏为小姐。

    夏侯流苏也感觉身体没有异样,周宣应该没动她,只是刀找不到了,先不沐浴,裙子也不系,穿着白缎马裤去东阁花厅找她的刀,找了个遍没找到。只找到地上一支毛笔,心里又羞又急:“肯定是被周宣拿走了,他竟伸手到我裙里扯走我地刀!”

    夏侯流苏气恼地回到浴室,一边脱衣衫一边使劲想酒醉后到底生什么事。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隐隐有一种酥痒地快感,似乎有人抚摸了她胸部。

    夏侯流苏脸红红地,脱掉白绸马裤赤腿迈入浴桶,然后反手解开抹胸带子。将葱绿抹胸丢到一边。正要蹲到水中。

    猛听得小婢鱼儿惊叫一声:“啊,老鼠!”小手捂嘴。两眼直,一脸惊骇地样子。

    夏侯流苏左右看看,奇怪地问:“哪里有老鼠?”夏侯流苏是习武之人,并不象一般娇滴滴女子一听到老鼠就吓得心乱跳、腿软。

    “哦,原来不是真的老鼠,是画上去的。”小婢鱼儿惊魂稍定,上前两步,指着夏侯流苏的胸脯说道。

    夏侯流苏低头一看,两只*黑乎乎地都是墨迹,她自己瞧不清画的是什么,又惊又怒,猛地蹲下身子,使劲搓洗*,搓得一对*红通通,低头再看,洗干净了,墨迹没有了,这才定下神来想:“一定是周宣画的,怪不得刚才在地上看到一支毛笔,他竟剥了我抹胸在我胸口乱画,可恶!可恶!我非杀了他可!”

    小婢鱼儿咬着嘴唇给夏侯流苏搓背,想笑不敢笑。

    过了一会,夏侯流苏唤道:“鱼儿----”

    “嗯,小姐什么事?”

    “你,你刚才看清上面画的是什么了吗?”

    “是一只老鼠,画得非常象。”

    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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