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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花开堪折直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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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擦下汗,你好辛苦哦。”

    周宣道:“没事,出出汗身轻体健。”说着,摘下范阳笠扇风。

    静宜仙子有点不安,讷讷道:“宣弟,要不要歇会?”

    周宣道:“不必,我不是娇生惯养地公子哥。”

    又走了一程,周宣衣服上地汗迹越来越大,静宜仙子地怜惜和内疚也不断加强,终于开口说:“宣弟,你上来骑马好了,我们是姐弟,没关系对吧?”

    林涵蕴赶紧道:“对对对,姐姐终于想通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姐弟共骑怕什么,周宣哥哥上啊,快上啊。”

    周宣被林涵蕴催促得有点尴尬,这小妞比他还迫切似的,当即勒住马,说:“姐姐脚不要踏蹬,往前坐一点。”

    静宜仙子依言照做,周宣左足踩着马蹬,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两臂伸出,拉着马缰,“驾”的一声,“黑玫瑰”小跑起来。

    静宜仙子晕了,这样子她等于是在宣弟怀里了,两肩不时碰到宣弟的左右臂,男子地体味和汗味将她包围,热热地鼻息喷在她雪白后颈上,痒痒的,静宜仙子生性好洁,虽是隆冬腊月也每日必沐浴,对汗味是很反感地,但宣弟的汗味却不令她讨厌,反而,反而有那么一点好闻----

    静宜仙子没有想到真会有这样一天,宣弟会和她共骑,不会又是做梦吧?静宜仙子掐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心,痛,不是梦!

    紧张,太紧张了,静宜仙子身子僵硬,双手抓着鞍桥,努力不让上身后仰,那样后背就贴到宣弟的前胸了。

    “黑玫瑰”越跑越快,道路虽然崎岖,但对“黑玫瑰”这样万中挑一的良驹来说,依然是如履平地。

    林涵蕴银铃一般笑着,催促“云中鹤”赶上来,来福、夏侯流苏、三痴也一起催马快跑,把“永利客栈”的那个带路的伙计抛在了后面。

    那伙计大叫着:“各位客官,等等我。”撒开穿草鞋大脚跑了起来。

    三痴笑着勒住马,等那伙计追上来,一把将伙计提上马背放在后鞍,然后纵马追前面的人。

    静宜仙子头晕晕的,路两边的景物在晃动,潮水一般向后奔流,她已经无暇看两边风景了,心“怦怦”跳,僵硬地身子渐渐软下来,随着马匹的颠动,不时靠在周宣的胸前,听得周宣在她耳边道:“姐姐,别绷着腰,会很累的,放松,就靠着我,没什么的。”

    周宣好象会咒禁术一般,静宜仙子纵紧的腰肢顿时就软了下来,靠在周宣胸前,嘴里出呢喃般的声音,周宣听不清她说什么。

    软玉温香在抱,静宜仙子的蝴蝶兰香气非常迷人,圆润地后臀就挨着他前裆,周宣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心猿意马,不然就出丑了,道蕴姐姐应该不会象涵蕴那么傻吧。

    骑马就快得多,半个时辰不到,伙计叫道:“周公子,前面是杉溪乡,要乘渡过河,再行十多里就是周公子所说的沙田,应该就是杉溪乡与新成乡之间的那个地方。”

    周宣知道杉溪就是后世的五都,而新成乡应该就是桐畈,他的家乡沙田就在这两地之间。

    到了渡口,一条两丈六尺长地渡船一次可渡四匹马,艄公撑动竹篙往来两岸,不一会将周宣八人五马尽数运过丰溪河,周宣以一两银子相谢,纯朴地艄公拒收,说他守渡口一年可在杉溪驿领三石米,不能过往客人的钱。

    一石米相当于一百二十斤,一年到头撑船只有三百六十斤米地收入,真是清苦,周宣打定主意,从今以后全县各渡口的艄公每年将会领到八石米,这样温饱就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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