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乐器的厢房一尘不染,便夸奖仆妇打扫得干净。
秦雀笑道:“这是夫君地女弟子打扫的。”
“蕊初!”周宣脑海里立即浮现那个两腮贴花黄、眉毛象黑蝉、嘴唇涂得好比黑色算盘子的那个好学、好拜人为师的少女,笑道:“蕊初还常来这里吗?”
秦雀道:“是,常来这里向我和针儿这两位师母问安,询问吾师可有信来,新填了什么词?然后便在这个房间调弄丝竹。”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来,我诗词新作甚多。”
夏侯流苏留在这边用餐,周宣自回第四进,这时已经是亥末时分,秦博士夫妇带着晓笛回前院歇息。晓笛依依不舍问:“姐夫,我们明天就去金陵吗?乘船还是骑马?晓笛既想乘船又想骑马。”
周宣摸着他地脑袋说:“过几天去,姐夫答应你,既乘船又骑马。”
前来问安的家丁仆妇这时都散去了,第四进大厅只剩秦雀和纫针。还有小茴香、小菊这几个丫头,还有几个仆妇在厅外随时听候吩咐,虽是深夜,但每个人都感觉喜气洋洋,姑爷一回来就是不一样啊!
八样小菜、一壶琥珀烧酒,这都是周宣在江州时爱吃的,周宣让秦雀和纫针一左一右坐在他身边,齐人之福,顾而乐之。
两位小娇妻怕周宣独饮无趣。也备了杯、箸,秦雀喝烧酒,纫针喝米酒,陪周宣欢饮,一边絮絮叨叨说些琐事,真是无比温馨。
饭后小歇了一会,小茴香说水已备好。请姑爷周宣问雀儿和纫针沐浴了没有,要不一起沐浴?
两位小娇妻含羞说洗过了,秦雀道:“往日这时候,针儿姐姐早就入睡了,针儿姐姐是大肚子,需要多多的睡觉。”
纫针羞道:“雀儿妹妹每天要我多吃多睡,夫君你看我都胖得不成样子了。”
周宣又细细打量纫针,的确胖了好多,身材丰腴肥美,臀部圆滚滚地。胸脯尤其硕大,对襟夏衫地抹胸勒出深深的乳沟,白得耀眼。
周宣笑道:“很好,瞧这架势奶水一定足,不会饿着我孩
周宣去浴室洗浴,两个小娇妻都陪着去,不用丫头服侍,她二人亲自侍候,只可惜浴桶太小,不然的话周宣有意让两位小娇妻陪他共浴。
周宣浴罢。赤条条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见两位小娇妻俏脸绯红,依然很不好意思,笑道:“雀儿、针儿,你们两个今晚都要陪我。我要好好疼爱你们。”
秦雀含羞俯。默认了,以前也有好几次她和纫针两个人一起服侍夫君。
纫针抚着隆起的肚皮说:“针儿不能侍候夫君了。就辛苦雀儿妹妹一个人了,嘻嘻。”
秦雀赶紧道:“别想逃,孕期也能行房的,不要太激烈就行。”
周宣笑出声来:“女名医在此,你是推托不了的。”一手一个搂着,来到他的那间大卧室,见房里摆设一如他离去之时,只是茵褥换上了凉爽的篾席,到处收拾得干干净净,好象他一直在这里住一般。
秦雀道:“夫君不在,我和针儿姐姐就都睡在这边,两个人好说话,夜里常常说地是----夫君现在干什么,会不会想我们?然后猜想夫君是在做什么?围棋、饮茶、填词、听曲----当然,还有陪羊小颦,还有夏侯流苏,嘻嘻。”
周宣在秦雀臀上轻轻一拍:“怎么,吃醋了?夫君今夜好好补偿你们。”
秦雀赶紧道:“不是吃醋,只是很想念夫君嘛。”
三人解衣上床,二女脱得只剩小内裤和抹胸,说以前小内裤穿着不舒服,现在不穿反而不习惯了,有种衣不蔽体的感觉。
周宣大乐,笑道:“总算调教出来了,不过今夜我要你们衣不蔽体。”说着先抱起纫针疼爱起来,小心翼翼,别有情趣。
半晌,纫针极乐了一回,便让周宣疼爱雀儿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周宣转移阵地,*裸使劲疼爱起秦雀来,间深处,低笑道:“雀儿久未欢爱,又**了好些,好象新婚时。”
秦雀目光迷蒙,娇喘微微,双手搭着周宣肩头,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里又壮大了。”
这话煽情效果不比春药差,周宣越勇猛起来,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没高没低叫着:“夫君,让雀儿也受孕吧,雀儿好羡慕针儿姐姐,雀儿也要为夫君生孩子。”
秦雀去年十七岁,周宣与她欢爱时采取了一些避孕措施,今年十八岁了,是生儿育女地好年龄了,勇往直前道:“好,生吧,生吧----”狂飙突进,喷薄而出。然后又搂着说了半夜地话,次日红日高升犹未醒,,醒也
三十八、谁叫周芷若-->>(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