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往后院走去,一边说:“周宣哥哥,这回看你的了,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该威了。”
周宣听林涵蕴说到舌头,就盯着她地小嘴看了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林涵蕴也知道脸红,冲周宣皱了皱鼻子,忽然踮起足尖,小嘴凑到周宣耳边,低声道:“周宣哥哥,你能劝到我姐姐回府,我让你亲个够。”
哇,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哪歌里唱的?
周宣目不斜视道:“有没有搞错,是我让你亲个够。”
林涵蕴吊着周宣的膀子,整个人都挂在周宣身上了,说:“哼,周宣哥哥真坏,我知道你是占了我便宜,而且是大便宜,你还真以为我傻呀,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只是,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周宣回头看。茗风、涧月两个侍女故意落在了后面好几丈远。便道:“原来你是故意装傻引诱我,你简直是小妖精。”
“小妖精?”林涵蕴嘻嘻笑道:“不错不错,这绰号我喜欢,我们两个人时你就这么叫我。”
周宣自我感觉脸皮坚韧,没想到林涵蕴不输于她,还真拿她没办法,伸手就在她小圆臀上打了一记,说道:“我要用金箍棒痛打小妖精。”心里连念了三遍“我很纯洁”。
林涵蕴听到“金箍棒”这新鲜词,知道周宣又有故事,忘了**被打。忙问:“金箍棒,有什么典故?”
周宣道:“很长的故事,有空再讲给你听,涵蕴,我且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你占了我大便宜,不嫁给我似乎说不过去吧。”
林涵蕴道:“我想过了。还是不能嫁。”
周宣无语了,太失败了,这还怎么去搞定太子李坚呀,连林涵蕴都没答应嫁!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我不是不喜欢你,我不嫁你是有原因的,我二哥结婚后你就要回金陵是吧,我还要跟着你去----”
周宣“哼”了一声:“休想!”
林涵蕴道:“周宣哥哥别急嘛,我若答应嫁给你,那就要纳采订婚什么的。然后直到真正结婚前再不能见面了,就象我二哥和丹媛嫂子一样,一年多不能见面,周宣哥哥你说我若一年多不能见你,岂不是活活闷死了?所以还是兄妹相称好。”
周宣又好气又好笑,更有一些感动,原来林二小姐还有这个心思啊,天真得可爱,真是个很纯很诱惑地小妖精啊!
周宣正要施展三寸不烂之舌,林涵蕴突然“嘘”地一声。指指前面小园,周宣一看,小园里栽种的还是白玉兰,没有观前的高大,花木中间有个精致地八角亭。开着八面长窗。清风徐来,树影婆娑。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八角亭中摆着一张乌木案、三个龙须草蒲团,案上一个茶壶,三个茶杯,静宜仙子道髻高挽,竹簪斜插,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道袍软软的熨贴在她窈窕*上,这绝美女冠此时一手支颐、肘撑矮案,正闭目小寐,手边一卷纸色淡黄的《南华真经》,书页随风翻动----
“道蕴姐姐睡着了,我们不要打扰,悄悄坐到她身前去。”
周宣示意茗风、涧月二人不要声张,他拉着林涵蕴蹑手蹑脚走进八角亭,坐在乌木案前的两个龙须草蒲团上,一本正经似在打坐静修。
在道观里静宜仙子不再戴面纱,不施脂粉的脸颊白里透红,鼻梁笔直如玉雕,眉毛整齐秀气,唇线鲜明,唇色鲜红,闭着地眼睛睫毛细密,好一个美人夏睡图。
周宣有强烈的创作冲动,他要为静宜仙子画这样一幅画,当即悄悄起身,吩咐茗风急取纸笔颜料来。
纸墨颜料很快取到,林涵蕴抢着要磨墨,就把静宜仙子惊醒了,见是周宣和林涵蕴,赶紧坐直身子,俏脸羞红,赧然道:“宣弟和涵蕴呀,女道爱这里清凉,念诵《南华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林涵蕴道:“姐姐,周宣哥哥要给你作画,你再那样手托着腮,闭上眼睛让周宣哥哥画。”
静宜仙子含羞摇头:“不要画,你们来有什么事?”
周宣道:“特来看望道蕴姐姐,不能聆听姐姐的茶道和箫声,夜夜惆怅。”
静宜仙子心里一痛,几乎要落泪。
“我一定要画道蕴姐姐!”
周宣现在胸臆间画意奔涌,就把一张澄心堂纸铺在地上,挥毫作画,他向顾闳中学画数月,已逐渐摆脱素描地束缚,运用毛笔很熟练了,而且他的见识比顾闳中广阔,他知道大写意、小写意、泼墨山水,见识过米芾、徐渭、八大山人和张大千那惊才绝艳的画作,一管长锋羊毫在手,挥洒点染、抹勒勾画,不时抬头看静宜仙子一眼,又低头奋笔作画。
三十九、小妖精-->>(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