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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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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夫妇怎么会来福州长溪,道:“你们夫妻和好了?那很好,先帮我个忙,我有个伙伴受了伤,在那边。”

    徐篾匠一听,赶紧推着独轮车跟在周宣后面,扭头对庙廊下的妻子说道:“梅枝你稍等一会,我随周侯爷去去就来。”

    梅枝起先看到周宣,又羞又愧,心里酸甜苦辣,百感交集,她的相好红糖可以说是死在周宣手里,起先她恨极了周宣,但又知地位悬殊,根本没能力为红糖报仇,而她丈夫徐篾匠对周宣是感恩戴德,邻里乡亲也常常说起周侯爷对信州百姓所作的仁义之事,久而久之,梅枝对周宣的恨意也就淡了,这时猝然相逢,没想到报仇,却想起当初周宣摸她*的情景,当时她问周宣敢不敢摸她*,虽然是负气话,以为周宣会畏惧红糖地名头不敢摸,却没想到周宣摸了,还打骂她----

    想到这里,梅枝面红耳赤,叫道:“奴家也去。”从廊柱解下黑驴的缰绳,冒雨跟了上来。

    徐篾匠谦卑地道:“侯爷,小人这里有斗笠、蓑衣,侯爷要不要披戴?”

    周宣道:“都湿透了,还披戴什么!我先跑过去,你们随后来,就在山路那边----”

    周宣跑回来时,“照夜玉花骢”还在道旁,四痴却歪倒在麻石边,不禁大惊,叫道:“老四----”飞奔上前,见麻石畔有一个箭头和一截箭杆,再看四痴右胸,那支穿胸凿子箭没有了。

    原来是四痴自己用短刀截断箭头,然后反手从背后拔出箭枝,一时血流如注,他将前胸伤口敷上药后,反手要敷背伤,痛得举不起手来,失血过多,头一晕,就栽倒在泥地上,小锡瓶也从手中滚落。

    周宣一探四痴鼻息,还好,气息不算微弱。见四痴背部右肩胛骨还在流血,赶紧拾起小锡瓶,瓶里的伤药还有一大半,房太医炼制的这种伤药是药膏状的,止血有奇效。

    周宣将药膏抹在四痴背部伤口上,正要撕衣襟给他包扎,却看四痴手里缠着一条长长的白布条,不知是哪里来的,看来四痴就是想用这白布条裹伤。

    这时,徐篾匠、梅枝夫妇推着独轮车、牵着毛驴赶到了。

    周宣声音急促:“徐篾匠。快来帮我扶住他,我给他包扎伤

    徐篾匠将独轮车歪靠在山路边,过来扶四痴坐正,突然“啊”地一声,赶紧侧过脸去,黝黑地脸胀成猪肝色。对梅枝道:“梅枝,你来扶。”

    梅枝心道:“你扶得好好的,干嘛叫我去扶,我如何好面对周侯爷!”

    听丈夫徐篾匠叫得急,梅枝便上前接手,眼睛一瞄四痴胸前,一愣。脱口道:“原来是个女的!”再看周宣,也盯着四痴胸前,一副愣神的样子,心想:“这周侯爷也很好色啊,这*也没美到哪里去,白嫩是够白嫩,可是奶头内陷,哪里比得上我茁壮翘然!”

    周宣虽然早猜到四痴很可能是女人,但此时真的看到四痴的雪白隆起的胸脯,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有一种荒诞感,晃了晃脑袋。定下神,将四痴圆领青衫的襟扣解开,小心翼翼地从肩头褪下,不使碰触到伤口,然后开始用白布条为四痴包扎,绕了几圈周宣就醒悟了,这白布条就是平时四痴裹胸用的。一对不算小地*被那样紧紧勒住。嫩红地处子*已经内陷,何苦啊!

    周宣细心将布条缠好。在背部打上活结,然后重新给四痴穿上衣衫,这才长长舒了口气,心道:“老四这么急着自己拔箭疗伤,应该是怕被我看到吧,哪会想到自己会晕过去!”

    徐篾匠道:“侯爷,让这位小姐坐独轮车吧,小人一定小心推车。”

    周宣道:“莫要称呼她小姐,待她醒来,只可称呼她为老四先生,不然她会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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