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没有把好关。难保有些无良商人为了多赚点钱,在酒里加上别的东西兑酒。以后这方面我们一定会更加注意。”
老大娘愣了一下,一拍大腿,“哎呀,我说怎么他们家酒比你们家卖的要便宜上二两银子呢,肯定就是他们那些无良商人在里面兑了东西,不然一样的酒,怎么能便宜那么多!”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
“不就是东巷巷口的酒坊吗!好多人去那买!”答完之后老大娘警惕,“你可别想着逛老婆子,不管是谁卖出来的酒,那也是你杏花村酒坊出的,这个责任你们跑不了!”
柳玉笙笑笑,“大娘放心,是我们的问题,我们肯定负责,断不会让老百姓白白吃亏。”
将老大娘情绪稍稍安抚,柳玉笙走回桌边坐下,单手撑腮若有所思。。
“这么三言两语就让你套出一大堆有用的信息,福囡囡,你这下套可是下得无声无息呀。”石纤柔暗暗嘶了一声。
好在她跟福囡囡是朋友,要不然就她这阴人的本事,只怕连自己都不是她的对手。
柳家大院里的后辈,不管是柳知夏柳知秋还是柳玉笙,一个都不能小觑。
全是扮猪吃老虎的货。
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酒坊里已经挤满了从四面八方涌来的百姓,连带街边都挤挤挨挨,人头涌动,。
人人手里抱着个酒坛子,喊着嚷着,要酒坊赶紧付出赔偿。
另边厢,人群后头一辆马车悄悄停下,钱万金带着一个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悄无声息走进了酒坊,坐在酒坊最里。
见人到齐,柳医生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大家伙聚在这里,全是受酒所害的人家。我刚才也说过了,但凡是我杏花村酒坊的责任,我一律承担,说话算数,绝不食言。你们都是生活在徐州城镇的百姓,那么城中关于杏花村酒的流言,相信你们也听说了。就是市面上流出了一批假酒,打着我杏花村的名义牟取暴利。我知道你们深受其害,想拿回赔偿,但是我杏花村酒坊也不担无虚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