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卖关子!”
“没卖关子,我仔细想了想,应该是我听错了。不如你自己好好想想?酒醉尚有三分醒,你堂堂鬼医,昏迷的时候真的跟死人一样?”
薛青莲眼底隐有变化。
风青柏没有继续说下去,有些事情点到为止足够了。
至于后面的事,跟他没有多大关系。
让薛青莲自己去想破脑袋。
他的小鞋,是那么好穿的?
风青柏潇洒走人,留下薛青莲面对黑幢幢的院墙,不停回想,最后身子越来越僵硬,眼眸颤抖。
“薛红莲,你给老子滚出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别说连你也不知道!躲了大半年了,还想做缩头乌龟?!”
“呵,我说怎么居然一安分就是大半年,这么长时间不冒头你居然也能忍得住,原来不是能忍,是不敢出现!”
“我记得当初在圣巫寨,同意跟人定亲的是你吧?敢做不敢当?要老子来帮你吃这只死猫?你他妈是不是男人!”
砰——
拳头砸上脸颊,打断薛青莲怒骂,盛慢怒火的眼,一寸寸冷下去。
“吃死猫?不是男人?自己不肯面对现实,把责任推到无辜的人头上,这就是你的做派?”
——他妈的老子根本不知道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老子推什么责任了!
“你是被外力砸晕的,我就算有通天的本事,那时候也不可能醒的过来,你以为我是你第三只眼?”
自言自语的人沉默下来,两种交替的声音也一并消散。
只是人依旧直直站在院墙下没有离开。
解蛊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千漪到底用的什么方法为这具身体驱蛊,于两人而言,一直是未解之谜。
其后薛红莲一直没有出现,薛青莲也有意无意的不去做探究。
如今回想两人所作所为,其实他们的潜意识都在逃避。
逃避当天的真相。
而这种逃避,从来不是两人以前的作风。
男人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眸光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