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左脚更痛了。老太太厉声道:“江米,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啥时候离的?我们怎么不知道!按理叶容宽不会如此轻率,一定是你。可你啥时候有过大主意。难道是叶容宽有外遇,搞出孩子来了?”
妈妈果然与时俱进,连外遇这种时尚她也知道,让我一时无语。
“不对啊,你来新洲那会儿,叶容宽还打电话说你要转行干销售,希望我们支持。而他要去西部支边,没时间时常照顾你,和我们说抱歉。这两年我们也没少见过他,每次他还带海鲜来,说是你让捎的新洲特产。这孩子比你有良心多了。咳,也是,夫妻到底不能长时间分居两地。所以我那时才防患未然,一直跟着你爸跑东跑西。”
妈妈才思敏捷地推论,让我觉得事情已经到了无法解释的地步。离婚的消息我是让叶容宽代为传达给他们的,如果是我,一定会死的很惨。不过离婚后我每次打电话都匆匆结束,他们也没有问东问西,让我觉得他们太体贴我一个离异青年的心声了。原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叶容宽去了西部,又去看望我爸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竟然一无所知。
“难怪年前给赵允芝打电话,她口气平淡的仿佛和我不认识一样。我当时就觉得奇怪。按道理赵允芝的表面功夫不至于这么差。”
我妈和赵允芝不对路和叶容轩是两个范畴。前者是新旧势力的更替,而后者是代沟。赵允芝和我妈在一起是一道亮丽的历史风景线。赵允芝绝对的旧时官家大小姐般养尊处优,而我妈就是倡导废四旧的五四青年。两个老太太在一起时,赵允芝一定会回忆一下旧时上海,坐洋车,住洋楼,开开舞会,弹弹钢琴的资本家生活,而我妈一定会极力推崇大西北的辽阔,蒙古草原的浩瀚。两个人鸡同鸭讲,但也能奇迹般聊上很久。搞得其他人严阵以待,唯恐硝烟四起。
这个其他人其实只有我。我爸此时肯定会执著的与叶仲修对弈。叶容轩一定上演罗拉快跑。而叶容宽一定会搂着我坐在不远处的沙里,为了调试一下我警觉性,搞些不三不四的动作。让我有生不逢时的无奈。真是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只是现在时不待我再沉溺于往日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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