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和厉秉年都是固执的傻瓜,并且我们都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没有再看厉秉年一眼就出了他的办公室。我也没有再回到办公室整理东西打包,而是出了公司的门,漫无边际地在街上闲逛。临近傍晚时,荣享给了我电话。
“江米,厉秉年今天有没有为难你?” 荣享有情有义地问。
我有些苦涩地说:“嗯,我可以继续休假了。我被辞退了。”
荣享沉默了许久,才说:“你先等一下。”说完就挂了电话。我知道按照她的风格,肯定是会去替我出头。我却没有去阻止,我的确心怀一丝侥幸。
等到晚上,也没有她的电话。而乔以婉却到了我家。她看我面如死灰,就猜了七八分。问:“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我有些没好气地说。
“要不你去楼宇上班吧,我和楼震提提?”她小心翼翼地刺探我。
“你还嫌我不够在叶家面前丢脸?”我气急。
“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面子。何况我们这种无权无势的人。” 乔以婉感慨万千,“你可以考虑一下。”
我无精打采地点点头。
“哎呀,你说这个厉秉年是不是蓝胜雅派来解雇你的?” 乔以婉又开始胡思乱想。在她看来,蓝胜雅是我目前唯一的天敌。凭良心说,蓝胜雅并不是什么坏人。若是别人,我们恐怕会对她那份对叶容宽真挚的感情而深深撼动。说到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各人有各人的善。(这句话,摘自关于潜伏评论的文章)
二天,我睡了个大懒觉,一睁眼已经快十点了。照例下楼买了份大饼豆浆。往回走时,远远看到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停在单元口。我一惊,荣享灿烂的笑容就出现在我面前。
“这个就是你骗的车?你也敢开?”我问。
荣享却自得地说:“一路上的回头率很高!”
我泄气地说:“嗯,你今天不用上班?”
“你傻了,今天是周六!” 荣享笑骂。
我拍拍头,这日子过的。看到荣享已经很自觉地拿过我手里的大饼啃起来,我大叫:“啊,那是买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