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缘上没有关系,在法律上是不相干的人。”
荣享摆明不吃我这一套说:“我不管,反正谁大我就叫谁姐夫。他是晋阳的县太爷。给我好处,我叫他爷爷我都愿意。”
我愣住,原来荣享不是所谓的脱俗派人物,也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我叹息,最后一个天使就这样被毁灭了。荣享猜透我的心思,满脸成熟:“伙计,我们都是汪洋里的一条船,随处飘来,随处翻。生活啊,生活,就是把你生吞活剥。早日找到岸头,靠一靠,无可厚非。”
我咀嚼着荣享的话,越想越悲凉。在和叶容宽离婚两年半后,我不得不思考两个问题:当初那场婚姻是否是个荒唐的开始?而那场离婚是否是一个错误的结束?
荣享拍了拍衣服,站起身说:“我也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班,你有空也来晋阳找我和乔以婉。还有你那笔三元的生意可得抓紧,我听说明极的人蠢蠢欲动,势在必得。”
我垮着脸说:“唉,下礼拜我带谢经理去工厂转转,看看能不能定下来。一切都是未知数。”
荣享点点头说:“战争已经打响,实在不行,你让叶容宽也帮帮你。他说一句话顶你十年功。看开点,再怎么样也不能和钱过不去,是不是?”
我对荣享的建议表示怀疑,叶容宽在我印象里,公事上都不太好说话。要不然当初叶容轩也不可能千里迢迢找我一起密谋。只怪自己鬼迷心窍,上了贼船。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还赔上一夜风流。打死我都不敢再去惹他,否则万劫不复。
荣享见我犹豫之色,就说:“连乔以婉都能轻松获得进修资格,你怎么就不能给自己谋下福利。况且他都自称是你的未婚夫了,你怎么也该给人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我很郁卒,说:“我没同意过。”
荣享摸了摸下巴,说:“对付你这样的人,的确不能按常理出牌,否则永无宁日。”说完,她摆手道别。
我缩在沙里,沉思许久。现,自己其实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