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现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而叶容宽唇角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我今天刚回来,太累了,没有兴致。”
我脸不自然地红了红,反问:“你不是昨天就回来了吗?”
“原来你知道。” 口吻中带着一丝揶揄。最后又心平气和地提醒:“别忘了给单位请假。”
待我给公司完邮件,屋里已经安静得只闻挂钟的嘀嗒声。卧室的门半敞着,昏暗的灯光从屋内倾泻出。我慢慢地推开门,现叶容宽已经沉沉入睡了,呼吸悠长平稳,倒是很习惯地留了半侧床被给我。一直以来,他很少在我面前表露疲惫,看到此时神情安宁的他,我的心不禁有些泛酸。即使心里有些别扭,我还是很没脸皮地在他身侧轻轻躺下,安心地沉睡下去。
二天,叶容宽早早就出了门,而我却被电话声惊醒,是司机小毛。我快地洗漱,没吃饭就匆匆下楼。小毛把户口本递给我,开车送我去了派出所。一位面无表情的民警阿姨接待了我,她听我是开单身证明就冷冷地说:“你的婚姻状况仍然写的是结婚。我们不能开。”我凑过去一看,果然。我着急地说:“你看,可能是我离婚时没有改,要不你查查?”
民警阿姨冷眼打量我:“这个我们查不到,你拿离婚证来。”
太麻烦了吧,还要离婚证,我自己的放在新洲,现在回去也太浪费时间了。见我犹豫,民警阿姨不耐烦地把户口本扔给我:“就这样,下一位。”什么态度啊。
我皱着眉,出了派出所,自我安慰,好事多磨啊,要不回绿园再找找叶容宽的?打了小毛,我又开始翻箱倒柜,仍然一无所获。这个叶容宽怎么重要的东西都不放在家里!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给他打电话,可惜试了好多次都没有人接,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时间临近中午,电话铃响起,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不是叶容宽,而是自称秘书的人,姓汪。汪秘书告诉我叶容宽一直在开会,问我是不是急事,可以帮忙转达。我一愣,当然是急事,不过好像不太方便转达。我支吾了半天。心思敏捷的汪秘书马上反应过来,很善解人意地说:“叶市长应该再过一小时才能开完会,不如你来市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