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出来,见我面带颓白拿着话筒呆,就问:“怎么了?”
“我妈让我想办法让孩子姓江。”
叶容宽沉着冷静:“尽量吧。”
我一个人枯坐在马桶盖上,左思右想,这一路走来,自己完全处于挨宰的下风。在我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和叶容宽和好了。叶容宽果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操盘高手,我还是低估了他。
移门一推,叶容宽的哂笑飘了进来:“你真是专业,流连马桶这么久。”
我拍拍屁股,站起身:“叶容宽,我想回去。”
已经换过睡衣的叶容宽,斜靠在床头,微眯着眼,濒临作,突然怒极反笑:“你就不能安生点。”
见他脸色转阴,我挠挠头:“这不是没有换洗的衣服,不太方便。”
“随便你。”他冰冷地打断我的话,说完扯着被子躺下,不准备理会我。
我的滋味也不好受,左右为难,匆匆在柜子里找出一套旧衣服,随便洗了洗,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躺下。这回他可能真的有点生气,故意连被子也不给我留半分。我也不能太鲁莽,只能有意无意地拉扯一下被角,千辛万苦地从他身上小心翼翼积攒被子。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我多方努力,终于收回半边江山。我仰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万里长征,也不过如此。
只是下一刻,就被叶容宽一个翻身,利落地压在身下。他此刻仿佛心情很好,眼角溢着笑,看着我。
“你故意!”我大声指控。双手却被他摁在床上,难以挣扎。
“叫这么大声,你想大家都来看好戏?” 叶容宽不坏好意。
我恼羞成怒,扭动双腿想反抗,却被他轻易制服。
“好男不和女斗。叶容宽,你卑鄙。”话音未落,就被他的深吻封了口。好不容易等他放开,又被他技术娴熟地从上至下的辗转侵袭。
我低喘连连,又委屈又气恼地说:“哼,蓝胜雅不要你了,你就跑来欺负我。你当我是什么人。”
叶容宽沉眸中透过最深切地华光,他细致缠绵地亲啄我的脸颊:“哪里来的其他人。”
这是我这辈子听他说过的最动听的话。